山前輩要在靈雲峰舊址悟劍、不想被打擾,讓別派的人不要隨意到靈雲峰舊址上晃悠,以免打擾到他。”
玉宓把包穀拎上飛劍,說道:“我說你的膽子是不是也太肥了點?”居然把南山一劍忽悠到靈雲峰舊址來悟劍,還忽悠成功了!這簡直……
包穀很無語地回頭看了眼玉宓,說:“師姐,這和膽子肥不肥沒有半點關係。”
玉宓哼笑一聲,心說:“這還不叫膽子肥?那什麼才叫?”她帶著包穀朝她們居住的小院飛去。她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能夠把他……請到這裡來?就不怕他發瘋殺了你?”
包穀說道:“在南山的小鎮上,曾經有凡人在大冬天把他往河裡扔要凍死他,他游上來,又被扔下去,然後他又游到了對岸,這說明他雖然實力高深,殺起元嬰境的修仙者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他不殺凡人。我現在才煉氣五階,和凡人並沒有區別,所以,我不會有危險。”她的話音頓了下,說道:“南山前輩是個重情的人,我用蘇雲兮開導他,他多少還是會聽點的,此其一;蘇雲兮的死是他心頭最大的傷痛和遺憾,如果當年他有天靈果這類靈果聖藥,也許蘇雲兮能夠突破進化神期得以延續壽元,也就不會死。如今雖然蘇雲兮死了、天靈果已經沒有用了,但他總算是替她尋到了不是?如果能拿到或看到天靈果、多少能填補點他心頭的遺憾和傷痛,他會想得到天靈果,此其二;在客棧中,他洗乾淨換好衣服下樓時見到我時曾說過一句‘你可是要與我比試?呵呵,你不行!’那時他神智不清,完全是出於習慣和下意識說的這話,再加上他又有南山凌絕一劍、橫掃玄月無敵的名頭在,這名頭應該是他和人比劍拼鬥闖下的,從他的一些言行舉止也可以看出他比較自信、自負,爭強好勝心較重,我把他領到靈雲峰舊址去讓他見到當年祖師爺和人拼鬥時留下的劍痕和玄天劍留下的痕跡,以他的修為實力想必能夠看出祖師爺的實力,有一個比他厲害的前輩高人擺在他的面前,他能不想辦法超越?以他的自負和自信,他甘心向一個已經作古的人低頭認輸?此其三!衝這三點,你覺得不能把他請到玄天門來?”她說完沒聽到玉宓的聲音,回頭朝玉宓看去發現玉宓正幽幽地盯著自己,那眼神讓她直發毛。她叫道:“師姐……”
玉宓說道:“看你呆呆的一臉憨相,沒想到心思這麼細這麼深!”
包穀:“……”她頓了好一會兒,才不服氣地皺皺眉頭,說:“什麼叫心思深?師姐,你這話不像好話!”
玉宓繼續說道:“年紀不大,老謀深算你!”
包穀氣得直握拳,跺腳叫道:“什麼叫老謀深算啊?為了活命我容易麼我?我又沒害誰坑誰?”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實力大增的緣故,一腳跺下飛劍都在顫。
玉宓忙不迭地叫道:“別跺別跺,我身上有傷,真氣難繼,你再跺幾下當心我倆摔下去。”
包穀“啊”了聲,關切地問道:“傷得很重嗎?要不要先落地休息一會兒?”
玉宓說道:“調養兩天就好了,不用休息,就快到了。”她說完又深深地看了幾眼包穀,把包穀從頭看到腳,眼中寫滿了驚歎!
包穀被玉宓看得真想抬拳把玉宓的眼睛給她揍成個烏眼青!她再一想師姐有傷在身,算了!
不多久,玉宓便帶著包穀回到小院中。
紫雲姝瞪圓一雙美眸瞅著包穀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嘆了句:“你還真能啊你!過來,快讓小師叔我捏一捏。”說話間便朝包穀伸出手去。
包穀趕緊避身閃過躲開紫雲姝的魔爪,說道:“小師叔,你別鬧,師姐受了傷,您先替她看看。”她邊說邊朝屋子裡閃,說:“小師叔,要是有別峰的人要見我,您就說我在閉關練功。”
紫雲姝哧笑一聲,說道:“你這麼點修為閉這什麼關練什麼功?”
包穀說道:“不管,反正你得替我尋個理由把他們擋住。”
紫雲姝的眼眸一轉,問:“難道你身上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怕別峰的人問起?”
包穀斜睨一眼紫雲姝,說道:“猴兒酒!清風閣的人能從我這裡買到酒去,身為同門卻撈不到半點好酒,他們能沒想法?”
紫雲姝敲敲額頭,拖長聲音說:“小師叔我笨,聰明的包穀,你快想想辦法我要怎麼擋住他們?”
包穀說道:“您先替師姐看看傷,然後再去把護山姥姥請來,另外再幫我備一些空白請柬。”她說完鑽回了屋子裡。她踏進屋後,又想了想,返身又對紫雲姝說道:“小師叔,抽空,您先讓我見下掌門師公。”說完回到臥室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