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問題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怪曝露你們問題的人是何道理?”她的話音一轉,又說道:“如果這次我自己出來,把你們全部留在裡面,讓你們和太古遺蹟一起消失,再用帶我師姐進太古遺蹟的方辦把我師姐藏起來,我一個人大搖大擺地走出這太古遺蹟,誰又能出來攔我?我又何至於被這麼多修仙者圍在這裡質問!我承認我有錯,錯在我不該想著要救你們、不該領著你們出來!”她的眼眶一紅,委屈地叫道:“你們知道我們在裡面經歷了什麼面對過什麼嗎你?你們又知道你們如果剛才沒出來現在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麼?追魂閣主剛才也說了,這件寶塔是太古法寶,是洞虛期的太古法寶,你們可曾知道這座塔……塔裡曾經關著什麼嗎?”她的話音一轉,又大聲叫道:“要追究我帶我師姐進太古遺蹟的人,現在站出來,要清算死在我師姐手上的人,站出來,咱們先把話說清楚!我承認寧家的人是死在我們手上,仙門的人也是死在我們手上,進入太古遺蹟,他們不去尋寶跑來劫殺我,我們不殺他們難道還把自己的腦袋送到他們手中讓他們殺不成?就因為我身上有多寶靈猴給我的寶物,多少人聯合起來一直追殺我,我拼光了我身上那好幾十年元嬰境法寶、符籙,現在我出來了,還被你們這些元嬰境、化神期的修仙前輩跑來找到我算賬,你們好意思嗎?怕自己的弟子被殺就教好點,別讓他們光知道見寶眼開出來劫殺別人,讓他們出來劫殺人時別光顧著讓弟子拼命要多給幾件法寶護身!”
仙門的一位長老厲聲怒吼:“包穀,你放肆!”抬掌便要出手!他的手剛抬起,一柄劍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輕紗覆面一襲華麗長袍的追魂閣主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他的身側,手裡的彎刀正壓在他的脖子上。
仙門長老神情一沉,厲聲道:“追魂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追魂閣主的手一招將玉修羅獻給她的那洞虛期的太古寶塔收在掌中,她冰冷的聲音悠悠問道:“你說呢!東門長老,你這是打算當著無數修仙同道的面壞我追魂閣的生意、砸我的招牌啊!”
被包穀的話氣得夠嗆的諸方修仙者暗自皆驚。追魂閣主親自動手來保包穀,這中間的意味太明顯了。誰敢再動包穀,那就是要做好的追魂閣展開門派生死之戰的準備。
君公子笑道:“有意思。”
諸派的人頓時起了心思。雖然一件洞虛期的古寶確實值得追魂閣接下這樁買賣,但並不值得追魂閣主親自動手。追魂閣主一動手,那就代表著追魂閣必傾全派之力保包穀萬無一失,一件洞虛期古寶怎麼可能買得下整個追魂閣出力?這裡面必然還有文章。
仙門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位長老散功將手放下。
追魂閣主也收了刀飄然落回馬車上。
君公子笑道:“玉宓以高境界進入太古遺蹟以及你們在太古遺蹟的恩怨都揭過去吧。包穀的話雖然難聽卻不是全無道理,且太古遺蹟早有規矩,進入太古遺蹟生死各憑本事。包穀,你還是說說有關屍城和太古遺蹟消失的事吧。”
包穀看著君公子問道:“那我從頭開始慢慢說?”
君公子點頭“嗯”了聲,說:“你慢慢說,我們不著急。”
包穀說:“事情的開始還得從玄天門和太陰門的爭鬥說起。”
人群中傳來一聲不滿的哼聲:“扯這麼遠!人盡皆知的廢話就免說。”
君公子“嗯?”了聲,將視線落到那人身上,懾得那人當場閉嘴,他再衝包穀微微一笑,說:“無妨,你慢慢說。”
包穀說道:“大家都知道玄天門和太陰門在玄月古城外曾有一戰,太陰門隕落了一位化神期的修仙者。”
在場的修仙者紛紛點頭。
君公子問道:“然後呢?”
包穀說道:“這裡面發生了一件對大家來說不重要,但對我和玄天門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有人在我來玄月古城的路上向太陰門通風報信。”
一旁許多修仙者都發出哧笑聲。玄天門有內奸嘛,自然對玄天門很重要,玄天門有內奸關他們屁事!
包穀又說道:“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對,有內奸!南衣,當時我們一同被擒,他卻不見了。我就想他是不是內奸啊。我記恨太陰門圍攻玄天門,於是才有了在太古遺蹟門口堵住大門滅殺太陰門弟子的事。”她說到這話時看到站在人群后方的太陰門的幾位長老,衝他們翻了個白眼,又繼續說道:“等我們剛殺了太陰門的人,有人衝上來劫我,我又不認識他,他實力比我高又來殺我,我當然嚇得大叫師姐救命,我師姐這性子大家都知道的,豈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