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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玉宓坐正身子,理直氣壯地說:“調戲你又如何?你還能打我不成?”

包穀說:“打你下不了手,讓你起不了床卻能下得了手。”

玉宓說:“你現在靈力枯竭身子虛弱,還敢行房事?”她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包穀老實地應道:“不敢。”她的腦子裡忽地靈光一閃,問:“你不怕我了?”困惑地眨了眨眼,有點弄不明白她師姐怎麼突然對著她不拘束、不束手束腳、無措了。在玉宓繼續少掌門後她就一直忙得焦頭爛額,玉宓也因幫師公打理玄天門的雜務忙裡忙外,她倆幾乎沒有時間相處,她居然沒注意到玉宓的轉變。

玉宓抬指在包穀的額頭上一戳,說:“又開始瞎琢磨了?”嘴裡說著,手上卻拿過包穀手裡的浴帕替包穀擦洗身子。

包穀愣了下,狐疑地看了眼玉宓,又沒看出什麼異樣。她心說:“難道是我的錯覺?”

包穀服食過大量的靈珍,早將體內的雜質排得乾乾淨淨,香肌玉骨,若是用清水沐浴,清水還沒包穀的身子乾淨。玉宓替包穀擦拭了兩下身子便作罷,她泡在浴桶裡陪包穀放鬆身子。

雖說這浴桶能擠下兩個人,可兩個人坐在裡面剛好擠得滿滿當當,在加上包穀沒遮沒掩渾身上下盡皆納入玉宓的眼裡。玉宓又許久沒有和包穀有過那事兒,思緒直往那事兒上飄。可她也知道包穀現在的身子狀況,別看裝得跟沒事,全憑一股子意念強撐。修仙者的靈力枯竭比凡人的氣血虧損一個道理,輕則虛弱不堪、修行境界跌落,重則隕命。

玉宓泡了一會兒,見到包穀開始犯困,便把包穀撈了起來,替包穀將身上的水汽弄乾,抱到床邊,餵了包穀一些還靈丹。包穀的靈力枯竭、經脈乾涸,若是一下子服用太多回復靈力的靈珍寶藥恐損傷身子,得慢慢調理。這就像餓久了的人,一下子不能吃太多的道理一樣。

包穀又困又乏,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狀況瞞不過玉宓,不再強撐,安心地閉上眼休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求教

包穀在沉睡中被玉宓躺上床榻的動靜驚動,她感覺玉宓緊貼著自己,以為是自己習慣了一個人睡沒給玉宓留地方,趕緊朝裡挪了挪,結果玉宓不僅貼著她,還壓在她身上封住她的唇,一雙手落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她睜開眼,見到玉宓光潔的額頭和垂落的秀髮。

玉宓笑盈盈地問:“醒了?”

包穀心說:“能不醒麼?”她抬臂環住玉宓的脖子,問:“想要?”

玉宓低低地說了句:“你不許動。”她又吻上了包穀的唇。

“你不許動”四個字嚇得包穀打了個哆嗦,原本還殘留的三分睏意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整個人都嚇得清醒了。她的手臂剛要使勁準備翻身把玉宓壓在身下便被玉宓按住雙腕,跟著她的雙手便被捆仙繩縛住。包穀心驚戰膽地叫了句:“別!”

玉宓含住包穀的耳垂低聲說:“配合點,不然一會兒受苦受罪的還是你。”

熱騰騰的呼息噴在敏感的耳側又酥又癢,激得包穀縮了縮脖子,眼裡卻透著驚惶。她弱弱地說道:“師姐,我……我靈力枯竭氣虛力乏行不了房事。”若是平進她是絕不願承認的,可這會兒只求玉宓肯網開一面啊,不然衝她師姐在床上的那點本事,還不得把她給折騰死。

玉宓慢悠悠地哼道:“我比你更清楚這事是耗靈力還是耗體力。”

包穀認命地閉上眼,說:“師姐,我一會兒若是睡著了,那一定是因為我太累。”

玉宓重重地哼了聲,說:“睡了一天一夜了還累?”她的聲音一軟,柔聲哄道:“總不能因為我一次沒辦好就剝奪我一世的權利吧?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點?”

玉宓的嗓音本來就挺好,這會兒拖長聲音透著股別的韻味的嬌軟鼻音,迷得包穀的心都化了,哪還能生出半點抗拒。包穀仰起頭,示意玉宓吻她。

玉宓的吻很輕、很柔,細碎輕淺宛若羽毛輕拂,像是在親吻易碎的珍寶般。

細細淺淺的親吻逐漸卸下包穀的防備,令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了身子,不知不覺間那思緒竟隨著玉宓輕柔的吻和撫摸飄轉,她的呼吸也變得壓抑而低緩,身子軟軟的彷彿躺進了雲絮裡格外舒適,體內又泛起一絲燥熱。她低聲說道:“師姐,把你的衣衫褪了。”

玉宓起身,跪坐在包穀的身邊,一件件緩緩地褪下自己的衣衫,那雙明媚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包穀,臉上佈滿笑意。

明明脫衣服的是玉宓,那笑容卻把包穀給鬧了個大紅臉。

很快,玉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