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的身形模樣,臉型和她的有七八分像,身形像是像極了。
玉宓刻著刻著就朝窗外瞅,皺眉道:“幹什麼去了?出門也不交待一聲,什麼時候回來也沒個音訊。”她突然意識到什麼,抬起頭含著刻刀,嘀咕道:“不對啊,她去哪應該告訴我的啊,她的行蹤我一直了若指掌的啊……這哪裡不對勁呢?”
包穀看到玉宓用唇含著刻刀,那刻刀格外鋒利,一說話,刻刀便把嘴唇刮破了,滲出了細密的血珠子。包穀心疼得心口直抽,忙不迭地對紫天君,說:“師公,今日天色已晚,便到這裡吧。明天我再送你們去荒古山脈!我送您回去。”她說完,急急忙忙地站起來。
紫天君一看包穀整個人先是出了下神,再露出慌亂的神情,問:“出什麼事了?”
包穀說:“沒什麼事,是師姐在犯傻氣。”她說完凌空一揚,將超大儲物袋開啟。
紫天君一聽是和玉宓有關就知道不可能再談下去,暗歎口氣,回了玄天山脈。紫天君一走,包穀便把玉宓給挪出了超大儲物袋。
玉宓還趴在床上,忽然感覺到身旁一陣異動,緊跟著身旁的氣息有變,嚇得她朱唇一張,一把抓住含在嘴裡的刻刀就衝身旁那詭異出現的身影射了過去。
玉宓的一身修為幾乎盡廢,體內能夠動用的力量少得可憐,一把刻刀射過去毫無威脅,被包穀輕飄飄地捏在手裡。
玉宓一眼看清捏住她刻出的人是包穀,驚得“啊”地一聲,隨即喜得眼睛一亮,湊到包穀的跟前,臉都快貼到包穀的臉上去了,她問:“去哪了?”
包穀取出手絹將玉宓唇上的血漬仔細地擦乾淨,說:“師姐,你不知道刻刀會劃傷嘴唇的麼?”血漬擦拭乾淨,又以靈力替玉宓治療傷口。
包穀的手指貼著玉宓的唇,那絲絲縷縷的靈力順著唇瓣瀰漫開來,惹得玉宓情難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包穀的手指,那看向包穀的眼睛滿滿的全是歡喜。
包穀被玉宓的動作和眼神弄得心如鹿撞,不好意思地縮回了手,結果玉宓又把包穀的手擱在嘴裡含著,一臉愜意的模樣。包穀看著玉宓這充滿誘惑的模樣,在心裡叫道:“師姐,你這樣,一會兒我把你按倒在床上辦了算不算欺負人啊?”
第二百九十七章 玉修羅有事找
包穀從沉睡中醒來,見到窗外已經天光大亮,她那睡姿一向不太好的師姐此刻躺在她側躺在她身側,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胸口、一條腿壓在她的小腹上將她摟了個嚴嚴實實。包穀被玉宓摟了個滿懷,膚肌相貼、溫軟流香,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她怕擾了玉宓的睡眠便又合上眼假寐,反正修仙歲月漫長,也不差這一兩個時辰。
過了一會兒玉宓醒了,她滿足地將頭在包穀的身邊輕輕蹭了蹭,見包穀沒醒,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地繞過包穀下了床、把擱在床尾的衣服抱在懷裡以非常輕的動作悄悄地穿上,然後去到外間盤膝坐在窗前,雙手拈訣,閉上眼睛凝神靜氣去感受四周的天地靈氣。
包穀見到自家師姐已經起床練功,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玉宓的身旁,神念朝玉宓的體內探去,探見玉宓的丹田乾涸枯竭完全靈力流轉,就連體內湧動的靈力都很少,導致經脈枯竭如同凡人。
一身修行盡廢,一切又得從頭開始。好在玉宓的經脈損傷已經修復,如今的經脈體質遠非尋常煉氣期修仙者可比,換句話說就是玉宓現在是化神期體質的煉氣期修仙者,哪怕她只要踏進煉化一階,煉氣九階的修仙都都未必是她的對手,若再加上玉宓的戰鬥經驗以及法術運用,築基期的修仙者都未必打得過玉宓。
對於玉宓的修行,包穀並不擔心,不過是把曾經走過的路再走一遍而已,還能將以前不足之處補足。
修行的事,包穀幫不上玉宓多少忙,她事情繁多,便將這四年裡陸陸續續抄錄的玄天書庫中的典藉藏書整理出來,登記造冊後裝入儲物法寶中。這些典藉藏書都是她在翻閱研習中覺得玄天門現在用的著的便抄錄下來,等她整理好以後,見到玉宓正捏著一枚上品靈石汲取靈氣練功。她將神念探入玉宓的丹田中,只見玉宓的丹田裡有一團微弱的靈氣在流流,一點點地滋養著枯竭的經脈。
包穀見到玉宓潛心修煉,也不打擾,她把要給紫天君的典藉藏書整齊好以後,便將挪回超大儲物袋中的玄天書典藏書藉又挪回玄天書庫中。那時候時間緊,挪走書庫中的書的時候出手如電、快若幻影,這會兒卻真得一卷卷放回去擺放整齊,偌大的書庫,等她一層層地擺弄完出來時發現玉宓已不在房裡。她只在屋子裡佈置了隔絕神念窺探的法陣,並沒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