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個重傷的元嬰境強者,拼殺起來她也沒幾分勝算。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離火劍刺入那元嬰境強者的同時玉宓轟出去的符也在他的腦袋中炸開。
火光和雷芒瞬間淹沒了洞口,那元嬰境強者倒飛出去,摔落在山洞外一丈餘外的地方,腦袋早被炸沒了。只有一把離火劍從脖子刺透身子從背部出來,他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一個拳頭大小、呈透明狀的金色嬰兒從他的身體中飛出,驚恐地大叫著“不——”調頭就跑。
若非包穀身上的風師伯給的護身玉和玉宓身上有護身法寶同時被火符、雷符的力量啟用主動防禦將火光雷芒堵在山洞外,她倆都難逃一劫。
玉宓根本來不及想後果,她見到那元嬰境強者的元嬰逃脫暗叫一聲不妙,忽然看到這元嬰呈透明狀便知他的元嬰也受重創,心下一喜,衝出山洞腳踏飛劍兜著那元嬰便追了過去。
那元嬰亡命飛逃!失去身軀的元嬰脆弱不堪!雖然對方只是一個金丹初期的小修仙者,可此人周身都是法寶,卻非他以脆弱的元嬰可以抵擋的。並且元嬰脆弱,離體若超過一柱香時間便會自然消散。他調頭一逃,忽然想到這樣逃下去也有危險!他剛才看到山洞裡還有一個小女娃,看她的年歲不大,想必修為也高深不到哪裡去!他在險之又險地避開玉宓劈來的一擊,調頭就朝山洞裡的包穀衝去。
包穀被火符和雷符爆開的光芒刺得閉上了眼,她剛緩過來就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嬰兒朝自己飛來,且朝自己的額頭處衝來。
玉宓見狀大驚,叫道:“包穀快閃,他要奪舍?”
包穀納悶:“什麼叫奪舍?”玉宓讓她閃,她也知道情況不妙,不敢不閃,將頭一偏還就地打了個滾,卻沒能躲過去,那拳頭大的嬰兒居然趴在了她的額頭上似乎正要往她的腦袋裡鑽,忽然她脖子上掛的那塊風師伯給的護身玉爆出一道耀眼的金光打中那元嬰。一聲淒厲而絕望的叫聲響起:“啊——”在那道金光中化成了輕煙消失得乾乾淨淨。
玉宓提著離火劍站在洞口,“呼”地鬆了口氣!嚇死她了!她忽然想起什麼,轉身奔到那元嬰強者的屍體前,將屍體收進儲物玉鐲中,對包穀叫道:“出來,我們馬上走!”
包穀聞言趕緊往山洞外爬。
山洞裡的四隻狼嚇得縮在最角落瑟瑟發抖。
多寶靈猴也從山體中鑽出來,又蹦回正蹶著屁股往山洞外爬的包穀的肩膀上。
包穀剛爬出山洞,就被玉宓拽上飛劍。
玉宓駕馭飛劍以最快的速度亡命飛逃。她只恨自己沒有風師伯那陣法造詣刻不出傳送陣臺可以馬上逃得遠遠的。
她一口氣飛出百餘地裡都沒有遇到一個活著的修仙者。沿途隨處可見打鬥的痕跡和死狀頗慘的修仙者,這些死去的修仙者以金丹境居多,元嬰境的也不少,死狀都極慘,幾乎沒有一具留下完屍。玉宓顧不得細看,甚至知道這些死者身上的儲物袋中會有不少好東西也沒敢停下來去搜刮。
玉宓一路極速飛行,哪怕沒再看到有打鬥痕跡,仍不敢停,又繼續往前飛了三百多里地,才帶著包穀落到一處沒有人間的峽谷中。她放出神念掃視一圈四周,見到只有尋常的野獸出沒,這才極小心地躲到一片隱秘的山崖下落腳,之後又摸出靈石佈下隱匿法陣。
包穀一天沒吃東西,早餓得兩眼放光。她知道有玉宓在,自己不用擔心安危,落地後便從儲物袋中摸出狼肉填肚子。她剛吃了兩口便見玉宓從儲物玉鐲中扔出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體,那嚼在嘴裡的狼肉怎麼也咽不下去,她憋了一下下,最終走到角落吐了出來,不滿地叫道:“師姐,你能不能等人吃完東西再把屍體扔出來?”她十分鄙視玉宓,已經把別人殺了,居然還要把屍體帶走。
玉宓連頭都沒抬一下,在這屍體上摸尋。
照理說,元嬰境的修仙者一般都頗有身家。這元嬰境強者和人拼殺鬥成這樣,估計攻擊防禦類的法寶、靈丹寶藥都不會有剩下了。
玉宓在山洞裡縮著聽了那麼久的打鬥動靜,很懷疑這引得諸方元嬰境修仙者爭搶的東西可能落到面前這位和剛才自暴身亡的那人身上。
在修仙界,除了奪寶會這麼你死我活外,哪怕是殺妻奪愛之恨都不會殺得如此慘烈,來日方長,修行實力提升上去不怕報不了仇。奪寶就未必了,特別是重寶,過了這村就沒這店。若為奪寶,兩者相遇,若一強一弱,弱者即使把寶物拱手相讓也很可能被殺人滅口;若是實力相當,誰肯示弱讓寶?定然是拼個你死我活,就看誰最後活下來誰得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