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暴龍!”
“是玉宓!”
“怎麼可能是火暴龍,她明明早就……啊——”
有一名築基七階的親傳弟子大叫一聲:“快,快回去報信……”調頭就朝太古遺蹟的大門口衝去,想要出去通風報信,他轉身對著那大門衝去,卻一頭撞在一堵無形的氣牆上。若非修行到這境界,有真氣護身,只怕這一撞之下非頭破血流不成。
玉宓冷聲哼道:“跑得了你們?”揮動手中的離火劍朝著這些太陰門弟子衝殺過去。論修行實力,她是金丹中期對築基期;論法寶,她這是由火種加上無數名貴煉材煉製的本命元神靈器,甩出尋常元嬰境法寶一大截;即使太陰門的人有元嬰老祖賜下的重寶,但因為動手法寶者自己的修行實力弱,動用不了幾下便靈氣耗盡,無反手之力。
玉宓、包穀、紅塵、呂問道,四挑八,只用了半刻鐘便把太陰門送進來的這八個後起之秀給滅在了太古遺蹟門口。
他們也把後來者嚇住了。
那些跟在太陰門弟子身後進來的別派修仙者剛踏進太古遺蹟便感應到戰鬥波動、甚至被戰鬥波動掃中,待護住自身拉開距離後發現是金丹中期的玉宓領著人在和太陰門弟子拼命,幾乎全部調頭就走。
太陰門和玄天門的爭鬥如今是鬧得玄月古城人盡皆知,雖不知玉宓是用什麼法子進到這太古遺蹟的,但見這陣勢,分明就是太陰門和玄天門的門派之爭。腦子灌水了才摻和進去,若是在外面、拔劍上去又何妨,在這裡,以玉宓金丹中期的實力,誰敢輕易去招惹?
玉宓將這八個被斬殺的太陰門弟子隨身攜帶的儲物袋、法寶全部收刮乾淨,將太陰門老祖賜下的元嬰境法寶通通給了呂問道。
呂問道本還想客氣。他堂堂清風閣少閣主,莫說元嬰境法寶,便連化神期法寶也拿得出一件來。可玉宓一下子給了他八件元嬰境法寶,雖說其中三件在剛才的拼鬥中出現殘破,但修復一下還是可以的。再加上他花錢大方,手頭緊,若是有這八件元嬰境法寶在手,那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啊。他笑嘻嘻地收下,說:“謝了!”衝玉宓抱抱拳,把八件元嬰境法寶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玉宓說道:“太陰門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啊,整整八塊太古令牌!”清風閣都只有三塊!太陰門卻一次弄出八塊來,想必花了不少靈石採買或花了不少功夫去劫殺擁有太古令牌的修仙者。只可惜他們這次是賠得血本無歸!
忽然,玉宓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視。她放出神念一掃,發現是十幾個築基期的修仙者潛伏在不遠處,似乎想要動手,這群人正是剛才她殺寧聰時逃掉的。
“走!”那群人裡的一個少年低喝一聲,貼上虛空隱遁符迅速遁走。
餘眾也全部隱退。
呂問道也感覺到了動靜,他說道:“他們只怕不會善罷甘休!這夥人裡有好幾個修仙勢力的人。玉宓仙子,你總不能把他們全殺了吧?”
玉宓問:“殺一個和殺十個有什麼區別?他們不來招惹我便罷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若來惹我,便是一千個我也殺得。”她忽然覺得包穀似乎有些過於沉默,扭頭看向包穀,問:“你怎麼了?”
包穀欲眼又止地看了眼玉宓,又看了看旁邊的呂問道和紅塵,再又朝遠處瞧了瞧。她想了想,把玉宓拉到一旁,悄聲說:“我剛才感覺到我那超大儲物袋中有異動,然後……我……”
玉宓問:“你什麼?裡面怎麼了?靈兒在鬧?”
包穀一咬牙,手一揚,將超大儲物袋中有動靜的那三個傢伙給放了出來。
玉宓忽然見到三個衣衫不整瘦成皮包穀的傢伙著實嚇了跳。這三人活像鬧過三年饑荒似的,瘦得身上沒一丁點肉,眼凹深陷、嘴唇乾裂,真就是一把骨頭包著層皮。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活鬼!玉宓驚得半晌沒有發出聲。
站在遠處的呂問道本是避開了,由得那師姐妹交談,忽然見到冒出三個“活鬼”,大驚。就連他身旁的紅塵也嚇得“呀”地一聲驚呼,捂住了嘴。
那三個“活鬼”撲通一聲對著包穀和玉宓跪下,把頭嗑得跟搗蒜似的。隨著他們磕頭的動作,背上的脊樑骨都清晰地露了出來。
包穀是捱過饑荒的人,見狀只覺太過造孽。她和小師叔、師姐潛進太陰門的礦區盜採靈石,出來時抓了這三個太陰門外門弟子礦工,易容成他們出了礦。她順手把他們收進了超大儲物袋、扔到很遠很遠的角落中,卻忘了放出來,她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要不是剛才小天狐亂躥發現了他們,鬧出動靜,只怕她那超大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