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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紫天君的雙眼通紅!自己一手養出來的徒弟,用著自己教的本事拿著自己親手煉製的法寶殺向自己!他悲怒交加地大罵聲:“畜生!”空手奪刃,一招奪了程武的劍,握住程武的那把洞玄期寶劍一招反殺,劍從程武的脖子上抹過,劃下一道整齊的切口。洞玄期的寶劍,鋒利無比,一劍劃過,頭頸分家。

鮮血飛濺,如雨灑下!

景文淵則在紫天君的接連轟擊收手之後穩住了身形,卻是全身猛地一震“噗——”地狂噴一大口鮮血,渾身一軟跪倒在地,他的五臟六腑俱都全部震碎!

紫天君握住程武拿來殺他的劍,反劍一指,指向景文淵,怒道:“你從七歲進門,玄天宗養你一百多年,辛苦培養你,你便是這樣報答的?”

景文淵的嘴裡湧著鮮血,他看著紫天君叫道:“師傅,是你逼我們的!弟子向著你,你卻向著包穀!有她在,有玉宓在,你這掌門之位就當不穩啊!她今天那話,分明是揚言要廢掌門,她算是什麼東西?她算什麼?”說完,看到紫天君身後有一道突然出現的身著白衣的身影。他指著包穀,問:“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曾為玄天宗立下過一些功勞麼?你以為玄天宗是你的了?我們這些徒弟哪一個不是師父教出來的?你呢?你教出過誰來?你就教出一個連參加月考資格都沒有的五廢根包念回,還是別人代你教的!你憑什麼回玄天宗耀武揚威?憑什麼?”

回到雲海密林的包穀覺察到玄天廣場突然湧現的洞玄期法寶的能量波動,放出神念探見出事,趕過來,就遇到這一幕。她抬眼朝廣場上看雲,傾刻間,二百多具屍體躺在地上,大多數都是些實力低下的金丹期、築基期弟子。她冷然道:“天縱之資,修行天才,卻向自己的同門舉起屠刀,向授業恩師拔劍相向,背師棄義、恩將仇報之輩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別人?我進玄天門這麼多年,見過很多為了保護自己同門捨棄性命的人,他們為了沒有自保之力的金丹期、築基期的低階弟子不惜與敵同歸於盡,陳師伯當年不惜捨身鑄器魂魄化為器魂,我師傅卓忘川,力戰至死……可是今天,你卻讓我看到一個化神後期的一峰之主拿著洞玄期的重寶在屠殺這些金丹期、築基期境界的弟子,這裡面還有你自己峰脈下的弟子!你怕我奪你師父的權勢,你怕我師姐奪你師父的位置?外面天大地大,我要什麼沒有?我要什麼不能自己靠雙手去掙?盯著家裡的這一畝三分地跟同門搶東西?呵!”她眼帶嘲諷地看著景文淵,又冷冷地掃視圈與景文淵有著相同猜忌的人,好笑地說道:“我破域而去,又破域而歸,放棄飛昇上界的機會回來,捏著足夠一統修仙界的力量,來和自己師公搶這玄天宗的宗主之位?”

包穀頓了頓,沉沉地道了句:“有時間多出去走走吧,外面雖然危險,可只有出去走了你們才會知道玄天宗有多小,而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第四百一十七章

驟起的這些變故把所有人都驚傻了!

不知道是誰大聲喊了句:“救人啊!”

許多弟子才反應過來,朝著躺在地上的弟子奔過去。

金丹期、築基期境界的弟子面對化神後期境界執洞玄期法寶衝殺,根本沒有活的機會,法寶的威力都足以滅絕掉他們的一切生機,沒有修煉到元嬰期,肉身一亡,弱小的魂魄失去依存,很快就散了,連當鬼修的資格都沒有。只有幾名在元嬰期境界的弟子退得快,只受到威波掃蕩,還有生機。

包穀幾步過去,一人嘴裡灌了一顆起死回生丹和幾口至尊猴兒酒。

刑堂弟子上前以捆仙繩把景文淵捆了。

景文淵被包穀的話驚得愣了好一會兒,待聽到吼聲,又扭頭看一下滿地屍體的四周,打了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衝動莽撞之下都幹了些什麼!他先低喃一句:“我殺人了?”又驚了跳,然後忽然意識到殺害同門是要處死的重罪,又低頭看向捆在身上的捆仙繩,他顧不得身上的重傷,口裡含著湧起來的鮮血,猛地一個震身撲倒在紫天君的腳下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叫道:“師父,師父救我,弟子糊塗,弟子鬼迷心竅,師父救我,我不想死……”隨著他說話,那血沫子夾雜著內臟一直往外湧,淌在紫天君的鞋面上。化神期的修仙者走在外面也算是實力不俗了,將近二百歲的年齡在對凡人來說更是兩三倍子了,此刻卻哭得像個因犯了錯而懼怕的孩子。

紫天君看到玄天門廣場上的屍體,又低頭看向哭得稀里嘩啦的景文淵,活了一千多年、經歷過兩次滅門大難的紫天君不禁老淚縱橫。他說道:“早些年玄天宗窮,門下弟子連幾枚下品靈石都沒有,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