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實言說道:“差了一大境界,如果他以境界強行壓制,我連一招都接不住。”
玉修羅又瞥了眼包穀,說:“你以為修仙界能有幾個你這樣的?”她對包穀說道:“包穀,以你的實力,你一個人就能壓得整個修仙界所有勢力都抬不了頭。哎,你就沒想過一統修仙界?”
司若和曲迤柔同時狠狠地瞪向玉修羅: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
包穀輕輕搖了搖頭,說:“我費那心幹嘛?”她的眸中劃過一縷幽色,即而輕輕一嘆。
玉修羅說道:“成,是我說錯話,我自罰三杯……茶。”
包念迴心痛地叫道:“玉姨,這是虯龍悟道聖茶,喝一片少一片,你現在喝的還是瘋茶樹飛昇上界前我抱著它的樹根死乞白賴地要來的!”
玉修羅將茶一飲而盡,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這個修為沒有絲毫寸進的?”
包念回很無語地看著玉修羅,說:“你從我這裡拿走的悟道聖茶還少嗎?”
玉修羅一臉困惑地問:“多嗎?”
包念回點頭說:“我都拿玉簡記著的,要不要給你看?”
玉修羅趕緊擺手說:“別,別,不用看了。你就記得我平時是怎麼維護你就行了,這些什麼靈藥聖茶什麼的,忘了吧……”她的話音一頓,忽然扭頭對包穀說道:“包穀,指點指點我們這些修行遇到瓶頸的吧。我遇玉宓,她說她修行的是上界功法,沒有遇到過瓶頸,那些說什麼厚積薄發水到渠成的,看到你,我就是一點都不信了。都說修行靠領悟,要悟道,可悟什麼呀!”
包穀見玉修羅問得格外認真,就連司若和曲迤柔都凝神聆聽的模樣,再見玉劍鳴像有什麼天大的好事似的搬了張椅子就衝到她身邊坐下,一副準備聽道解惑的模樣,不由得愣了想。她再一想自己如今修得真仙,可不就是現成的成功經驗?對著他們,她自然不會掖著藏著,她想了想,問:“那我就說說我的感悟和所得?”
玉修羅點頭如搗蒜,連聲:“嗯嗯嗯。”
司若知道包穀待身邊的人往來親厚,若是他們請教,她不會吝嗇指點的,可想到能夠得到一位真仙的指點,這讓司若仍覺受寵若驚,只覺自己也有被仙緣砸中的一天。
包穀凝神想了下,說:“我能夠修成真仙,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葬仙地,一半的原因則是玄天劍。葬仙地的格局其實就是一個模擬上界的小世界。我進入葬仙地後,意識和軀體是分離開的,這讓我在修行領悟上能夠擺脫了軀體乃至外界的梏桎,思維、意識進入一個無邊無垠無拘無束的世界。我透過模擬外界的景象去捏造一個世界,從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開始到最後可以隨意所欲地瞬間捏出一方世界,這看似像是神仙般的神通,好像非常了不起,其實只是一種模擬的手段。”她說話間,抬手一揚,從一旁的靈果上摘下一顆靈果,剝去果肉,露出裡面的果核。她將果核攤開在掌中,灌入靈力到果肉中,再以自己領悟到的法則去構造和改變這果核。
那果核在包穀的掌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芽生長,待包穀將手一拂,那已經長到尺餘高的小樹浮到空中繼續生長,短短几息時間便長成一株大樹,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經歷樹葉從發芽到枯落的過程,彷彿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經歷春夏秋冬,時間在這株大樹上彷彿被縮得極短過得極快,不過小半會兒,這果核便長成得和旁邊那千年靈果古樹一樣,彷彿經歷了千載歲月般。
包穀收回了手,那千年靈果樹便這樣飄在空中,看起來和旁邊那株真正長了千年的靈果樹沒有絲毫區別。她說道:“剛才你們看到它時它是一顆果核,可此刻對於這株樹來說,它已經經歷了千年的生長,真的有一千多歲。”
玉修羅的視線朝落在那鋪滿院子都快積到半人高的樹葉一掃,“咦”了聲,說:“它居然沒結果。”
司若以神念探查過那株由包穀幻化出來的千年古樹,問道:“你怎麼辦到的?”這……這讓一株果樹瞬間長到一千歲,那萬年寶藥不是可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了?
包穀說道:“其實很簡單,透過這株樹和這枚種子去了解它的構造和生長規律,再以靈力去改變它對於環境的感應以及刺激它的生長,供應它生存所需,便能讓它瞬間長到一千多歲的狀態。不過,如玉修羅所說,它沒有結果,因為它長得太快,在花朵還沒有授粉的時候便渡過了一生。花剛開,花已敗,好比人剛出生人就已經老死,哪來得及成親生子?”她的話音頓了下,說:“我能讓它從一枚種子迅速變成一棵樹,但是我沒法讓它從千年老樹變回原來的那枚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