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玉修羅忙不迭地點頭,說:“你知道我一向有分寸,基本上喝到有五分醉就不喝了。這次是酒好,又是朋友久別重逢,沒止住。”她可憐兮兮地說:“你也知道我沒什麼朋友的。”
追魂閣主聽玉修羅說得可憐,神情軟了幾分,說:“就算是朋友,你也欠下人家一頓酒。她們幾個都是實心眼的人,值得一交。”
玉修羅連續“嗯嗯”了兩聲,又湊到追魂閣主的耳邊輕輕地在耳垂上落下一吻。
追魂閣主被吻得耳根一癢,又瞥見玉修羅只隨意披了件外衫內裡空空一片赤裸,說:“去把衣服穿好,我這還有事要處理。少閣主,你這大醉三天三夜不醒,遞上來的玉卷都積下了。”
玉修羅一聽這是她師傅在代她處理事務,趕緊直起身子回去穿衣服,再不走就該被按進玉卷裡了。
追魂閣主繼續埋首處理事務,輕緩輕柔略帶嫵媚的聲音徐徐飄入玉修羅的耳中:“玉宓找過你幾次,我差人替你擋回去了。她似是想見包穀,我差人過去看過,包穀那邊一直沒動靜,我瞧著有點不對勁,你親自過去一趟,若有事便喚我。”
玉修羅聽得她師傅話裡的意思不對,忙問:“師傅,你覺得包穀會出事?”
追魂閣主說:“她沒有修行功法,修行又全依賴靈珍輔助且略帶激進不太注意用量,怕是容易出茬子。”
玉修羅聽她師傅這麼說,不由得替包穀擔心起來。她估計她師傅看出包穀的情況不對勁,只是礙於身份地位、輩份上的差距不方便過去。她穿好衣服,對追魂閣主說道:“師傅,那我先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