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捏的是泥巴,這會兒捏的是自己。待捏出一大片天地後,她怕自己變不回去。心念一動,那片天地便又猛地縮回去,構成一個小小的小人兒,她的模樣。包穀安心了,又開始把自己掰開,構建城池,還捏了一打玉宓,安排那一打玉宓去挑水、做飯、洗衣、當丫環給她捶背等圍著她打轉。
瞧著十二個玉宓忙得團團轉,先是一樂,然後又是心酸,再想到這不過是自己變成玉宓來逗自己,又想哭。
她在這葬仙地中養傷,跟坐牢有區別麼?
包穀想離開這裡再去看一眼玉宓,可嘗試過無數次都沒能成功。像上次那樣瞬間萬里到達玉宓身邊的情況再沒有出現過。
她一遍遍地模擬構建天地,熟練到後來心念意動抬袖一揮間就能在這葬仙地中浮現出一片廣袤無垠的天地來。可是這片天地是由她為基礎構建的,她的意志便是這片天地的意志,玩起來特沒勁!自己玩自己嗎?
包穀躺在自己構建出的這片天地中,回想起以前在玄天書庫裡看到的典藉藏書,又把那些烙在記憶中背下來卻來不及學的功法翻出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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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多年時間過去,一代又一代的新人邁進修仙界,又有難以數計的修仙者在修行途中隕落。
玉宓自身的實力以及身後的勢力都是當今修仙界無人敢招惹的,她外出遊歷,遇到的人要麼見到她繞著走,要麼便是各種拉攏巴結,令她煩不勝煩,索性回了玄天門不再出去。
在玄天門的弟子成長起來後,她便將傳功長老的位置傳了下去,自己則在千里湖畔蓋了幾間木屋,過著朝看日升夕看日落,沒事賣點靈酒翻翻包穀給她的玄天書庫裡的功法典藉修行悟道的日子。
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