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是個孩子性,她笑道:“行了,別委屈了,坐吧。你師傅閉關,我為她護法,你無聲無息地潛進去,我還能給你好臉?我沒當你意圖弒師直接發動大陣轟殺你都是對你客氣了。清瀠,你已經不是以前那舉世皆敵的魃,你跟了包穀,在這修仙界行走,許多修仙界的禁忌和避諱你得注意。就拿剛才的事來說,你師傅閉關是絕對不能被打擾的,除了她的護法可以靠近外,任何人潛過去,那都是格殺勿論的!我知道你不會傷她,可是萬一你不知輕重上前輕輕戳她一下,或者是叫她一聲將她驚動,而她又正在關鍵時候,那她輕則重傷,重則當場隕命。我能不怒?”
清瀠哼道:“我看你潛進去,我才進去的。”
玉宓說道:“我是包穀的護法,你也是?”
清瀠頓時沒聲了。她默不吱聲地坐回臺階上。
玉宓跟清瀠不太熟啊,她又不會哄小孩子,見到清瀠悶不吱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又怕這不消停的心頭憋著火又在包穀閉關的大門外鬧出點什麼事,不敢走開。她坐著無聊,便又取出靈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她看清瀠坐在那顯得有點可憐,自己喝酒不帶她似乎不太好,便又取出一壺酒遞給清瀠。
清瀠淡淡地掃了眼玉宓,站起身,往旁邊挪了幾步,果斷地與玉宓拉開距離。她取出一大壇她便宜師傅讓人釀的靈酒捧著酒罈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她又不是沒有靈酒!主艦上有酒廠,產有好多靈酒,她便宜師傅給她定的口糧裡每個月有十壇靈酒,還經常自掏腰包給她添些口糧,她攢了好多靈酒。
清瀠喝了幾口靈酒,又取出烘乾的肉脯,一小口酒一小口肉,慢慢悠悠地吃著。有好吃的吃進肚子,她的心裡便又好了很多,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委屈和不開心。她隱隱感覺得到她們待她有點不一樣,看她的眼神也有點怪,她說不上哪裡怪,就是覺得她們看她的眼神和便宜師傅看她的眼神不一樣。她想了想,覺得她們看她的眼神和主艦上那些修仙者看她的眼神相似,她記得以前便宜師傅說過,那眼神裡的意思是敬而遠之!因為她是魃,他們都怕她。清瀠在心裡哼哼地暗道:“我又不想做魃,生成這樣了,我有什麼辦法。”
玉宓和清瀠坐在臺階上,兩人離得遠遠的,各自喝著各自的酒。玉宓的視線不時的落在清瀠身上。她見過以前的魃,還“相處”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她落在魃的手上,被魃打得渾身傷痕累累,見到的全是魃吃人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模樣,用吃剩下的人骨砸她。那時候的魃並不孩子氣,而是非常恐怖,活脫脫的一隻人形野獸,有智慧,但卻把人當成食物,看她、看那些被魃擒下的修仙者都是用看食物的眼神,對她死也不願供出聖姨下落的態度憤惱和暴躁,每次一生氣就在她的面前揪來一個修仙者,生生地一寸一寸地砸成粉身碎骨再一口一口地吃掉!有著為了故意嚇唬她,還把活的修仙者的天靈蓋揭開,用爪子掏了腦髓來吃,還生生地將元神拘出來,一點一點地咬來吃掉。那時的魃,沒有人性。
如今的魃卻像個孩子似地坐在那生著悶氣,小口喝酒小口吃肉,手指上沾上一點肉脯屑居然還拿天蠶靈絲手絹把手上的汙漬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一副非常看乾淨的模樣,要知道那時的魃滿手都是血汙和腦髓都渾不在意的。
她很好奇包穀是怎麼把那兇殘沒有人性的魃養成現在這模樣的。玉宓對清瀠說道:“和我說說你和你便宜師傅的事吧?”她記得小猴子和靈兒跟著包穀的時候,他們如果不去找包穀,包穀很少會主動去搭理他們,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明明包穀那時候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卻總拿一種大人待小朋友的態度待他們。
清瀠扔給玉宓一個白眼,一副我才不搭理你、不跟你說我和便宜師傅的事的模樣。她把取出來的果脯吃完,又取出一個靈果慢慢地啃著,待啃完後發現把今天的果脯和靈果、靈酒的定額都吃完了,又取出從妖聖那收刮來的丹藥一顆一顆地吃著。這些是她從妖聖那得來的,便宜師傅沒有說她每天要吃多少,她便由自己決定。沒限量,吃得可歡實了!
玉宓見到清瀠把外面萬金難求的寶丹當糖一顆接一顆地吃,不多大會兒就把一瓶丹藥給吃空了,簡直不忍直視。清瀠這麼能吃,包穀是怎麼養得起清瀠的?
第三百九十二章 師姐妹
玉宓和清瀠坐在臺階上,誰都沒挪位置,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第二天中午一個蹦蹦跳跳的身影奔了過來,蹦到玉宓的身邊,喚道:“師伯”,她朝玉宓行了一禮,又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清瀠,發現是不認識的,而清瀠又沒搭理自己,便又挨著玉宓坐下,她取出一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