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豐夢龍走到玉劍鳴的身邊用胳膊勾住臉苦得和吃了黃蓮有得一拼的玉劍鳴的脖子,往玉劍鳴的胸口捶了一拳,笑道:“好好幹,有這麼多師叔在你身後替你撐著,怕什麼?”
花笙也趕緊勸道:“就是,你是師侄,有不對的地方我們可以毫無壓力地指正,也不用擔心你走路錯。”當年包穀在雲海密林閉關不出,玉宓在外遊歷四處尋找天資好的孩子收進山門裡,玉劍鳴這個靈雲峰唯一的嫡脈弟子就跟個沒人帶的孩子似的,還不是他們一人一把給拉扯起來的!她見玉劍鳴仍苦著臉,眉頭一挑,說:“再說,你還有這麼個師傅的親師叔,你怕什麼?”
文子軒走到玉劍鳴的跟前,笑容滿面地說道:“行了!別苦著張臉了,這也累了好幾天了,走,文師叔請你喝酒!管夠!”
“走走走,喝酒!”
一群人樂呵呵地向包穀告辭,叫嚷著便朝外走,一副大事敲定、萬事妥當的模樣。
包穀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這就去喝酒了?城裡的砍幫客棧都快被暫住的各峰弟子佔滿了,你們不把人帶到雲州去安頓好,這就跑出去喝酒了?掌門大典什麼時候舉行?開宗立派大典什麼時候舉行?門派名字是另起還是延用原來的“玄天門”?這把掌門抓鬮選出來就……完事了?
包穀愣愣地看向玉宓,問:“這事都沒弄完就去喝酒?”
玉宓笑道:“耽誤不了幾個時辰,況且喝酒也可以談事啊!這麼大的擔子壓在劍鳴身上,你也讓他緩緩、喝點酒壓壓驚,沒看見人都快嚇傻了麼?”她看著離開的那群人,沒好意思說“她也想去喝酒”,她知道包穀不愛湊熱鬧,自然不好撂下包穀自己跑出去喝酒。難得師兄弟們聚這麼齊,可以想象大家湊一起談起各自的見聞閱歷、聊聊對於門派未來的構建設想及籌建該有多開心!幾百年風風雨雨生與共濟的同門情誼,如兄弟如手足,早似一家人,相比建一個輝煌顯赫的權勢宗門勢力,他們更想要一個可以盡情放鬆能夠遮風蔽雨的“家”。
包穀自然看懂了玉宓的眼神,她的眉頭一挑,瞅著玉宓,問:“師姐,在幽影城你也算是地主,你不去作陪請客?”
玉宓莞爾而笑,她猶豫了一下,在包穀的鼻子上一刮,說:“那我去了,你招呼好女皇陛下和曲閣主!”又拱手向司司、曲迤柔幾人告罪,再問紫雲姝:“小師叔,你去嗎?”
紫雲姝揮揮手,說:“不去!去聽你們說我爹不好麼?”
玉宓輕“咳”一聲,說:“我和他們說說!”
紫雲姝點頭,又帶了一通菜讓玉宓打包帶回來。
玉宓應承好,向幾人施禮告辭,然後出了門。別看她看似不緊不慢,卻是用上了縮地成寸神通,幾步就沒影了。
司若、曲迤柔仍處在玄天門的掌門是抓鬮抓出來的震驚中。
曲迤柔怔愣地問道:“如果抓鬮抓到的不是玉劍鳴,是花笙、豐夢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你們也認?”
包穀淡淡地道了句:“他們的實力都不弱,最差的也在化神期,若嫌境界低了點,讓清瀠盛幾碗地仙肉過來,保證給強行提升到洞玄期。五六百歲的年齡,洞玄期的實力,站出去誰不得讚一句年輕有為前程不可限量?撐門面,足夠了!至於門派大小事務自有長老堂共同掌管商議,只要挑出來的這個掌門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又能夠遇事與大家一起商議就出不了亂子。”雖說是抓鬮抓出來的掌門,可這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來抓這個鬮的,只是這掌門的候選人多了點罷了!
司若琢磨道:“聽起來像是立個傀儡?”
曲迤柔頗有同感地點頭。
玉修羅說:“我覺得像在抓苦力,誰倒黴抓到這個鬮誰就來當這個苦力。師傅,你是沒跟他們喝過酒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是什麼樣的,你一看玉宓那樣就知道他們跟玉宓是嫡親的師兄弟,一個個……”
紫雲姝用力地咳嗽一聲。
玉修羅趕緊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司若和曲迤柔瞬間懂了!可兩人仍然震驚啊!一派掌門啊,而且是好幾萬人的有著上界傳承的門派掌門啊,居然抓鬮!這簡直就是修仙界史無前例的“壯舉!”
玉修羅說道:“師傅,你們繼續忙,我也去喝個酒!”撂下自家師傅,追著玉宓的腳步去了!
曲迤柔撫額。她忽然對成天和玉宓他們混在一起的玉修羅感到深深的憂慮!本來很多時候都沒個正形,再遇到這一幫連立掌門這麼大的事都可以用抓鬮來決定的更沒正形的,她想到剛才那一個個翻玉牌跟賭桌上的賭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