瀠經常往來妖域,雖然被清瀠嚇了一跳,但對清瀠從破界域門出來絲毫不覺意外。她說道:“正好,我有事找你。”
清瀠嚇得用力嚥了下口水,眼睛都直了,在心裡叫道:“壞了壞了,師傅知道了!”
包穀見到清瀠一副飽受驚嚇的模樣,以為是她倆剛才差點撞上的事嚇到清瀠了,她說道:“下次小心點就是,就你這身板,沒兩個人扛得住你撞。”
哎?清瀠沒聽明白她師傅的話。
包穀說道:“你跑個腿,我有事找老茶樹。”上次神龍龍冢一別後,太虛神樹的行蹤飄忽難測,包穀又不是個愛探人行蹤的性子,又有清瀠這麼個能時刻聯絡上太虛神樹的徒弟,自然就把聯絡太虛神樹的事交給清瀠了。
清瀠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應了聲:“哦。”忙不迭地跑了。
包穀剛回到令使宮,身著戰甲渾身上下猶帶著絲絲灼熱氣息的玉宓邁著大步趕了回來了。
玉宓落在包穀的跟前,繞著包穀轉了一圈,把包穀從頭打量到腳、從前打量到後,見到包穀沒什麼損傷,才問道:“哎,一走就是大半前,也沒個訊息傳回來,你不知道會讓人擔心吶?”
沒想到這一茬的包穀愣愣地眨了眨眼,然後,莫名地一陣心虛,說:“我……我就是去給混元帝域布了個防禦大陣。”
玉宓斜睨著包穀,“哼”了一聲,轉身踏向正殿。
生氣了?包穀趕緊追著玉宓過去,說:“我……我就是去丈量了下混元帝域的土地和布了個陣,沒走遠。”
你這一趟把混元帝域都跑遍了吧!這麼大的混元帝域都跑完了還叫沒走遠?她叫道:“沒走遠?你怎麼不跑出仙界的地界去呢?”話音一落,忽覺不對勁!如果包穀沒有跑出仙界的地界,傳音玉符就不可能聯絡不上包穀!這麼一想,玉宓便明白過來,她以傳音玉符聯絡包穀時,包穀絕對是在某個與仙界大世界隔絕的法陣內。她說道:“你下回出門做什麼前能打個招呼成嗎?別跟我說什麼去去就回,傳音玉符傳個訊很費事麼?” 包穀不聲不響地跑出去出了事的事情不是一回兩回了,有前車之鑑在前,還一走大半年沒音訊,誰不擔心啊?得虧她這裡留了包穀的魂燈能夠得知包穀的安危情況,不然還不得兵慌馬亂地到處找人去?
包穀“嗯”了聲。
玉宓氣悶地對包穀翻了個白眼,進屋。如果是別人惹她,她拔劍就劈了過去,被包穀惹到,她這氣都不知道要怎麼撒!
包穀自然看得出來玉宓是真生氣了,她跟在玉宓的身後進屋,找了個話題,問:“練兵的事怎麼樣了?”
玉宓白了眼包穀,摸出酒葫蘆灌了一大口酒不理包穀。
包穀在玉宓的旁邊坐下,弱弱地喚了聲:“師姐。”
玉宓沒好氣地給了包穀一個白眼。她看到包穀這弱氣的模樣,心頭不由得一軟,火氣也小了幾分。她說道:“沒拉出去實戰過是看不出具體成效的。你不在,念回的實力又還差了點,我總不能就這麼撂下念回和一大攤子事直接帶著人出去圍獵。”
包穀聽出玉宓話裡的意思,問:“那接下來師姐要帶人出去圍獵?”
玉宓說:“混沌遺界撞擊仙域已有這麼長時間,這地方就算是距離當初撞擊之地夠遠,這麼長時間也足夠那些神獸什麼的遊蕩這來了。況且,從神龍龍冢附近出現的那些神獸來看,我們這地頭其實隨時有遭襲的可能。最好的防禦是進攻,來自混沌遺界的神獸那麼強大,你布的防禦大陣能不能防得住還真難說,所以我想出動出擊。”
包穀說:“師姐,不必擔心來自混沌遺界生靈的威脅,真有混沌遺界的強大生靈出現,輪不輪得到你出手還難說。不過倒是可以帶兵出去圍獵,即能練兵又能碰碰機緣打些神級材料回來。不過一旦遇到危險,趕緊撤回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門外值守護衛的聲音傳來:“稟報左令使,天狐妖皇來訪。”
玉宓頗感詫異地一挑眉,趕緊起身快步出去將雪無冥迎了進來。
身著雪色裘服、手執乾坤神扇宛若翩翩公子的雪無冥邁進主殿,他“譁”地一聲展開摺扇,悠然自得地在包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說:“我聽清兒說你想建小神界?”
包穀“嗯”了聲。她對於雪無冥的到來,即意外又不意外。這麼大的事,她師母不可能瞞著雪無冥。不過,雪無冥能來得這麼快倒是出忽她的意料。
雪無冥說:“你出四條神龍龍脈,別的事由我和太虛神樹還有妖聖包了,如何?”
包穀頗覺奇怪地看了眼雪無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