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始了,即便我不繼續下去,東宮亦會將矛頭對準鎮威侯府。”
聞言,穆清轉回身子,雙手垂在宋修遠肩上,對著他望上來的眸子,關切道:“阿遠可有應對的法子?”
宋修遠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又順著她的長髮滑下,捏起她的一縷髮絲繞在指間:“你不必擔心,我都有把握。。。。。。”
穆清直勾勾地看著宋修遠,明明還在說著正事,可是她的心不自覺就柔了下來。他這些時日的奔波,皆是為了一個她啊。她抬手拂過他眼角的疤,忽而感到身側他渾身一凜。無暇再去聽他說的話,穆清心頭意動,傾身吻上他的眼角。
不必擔心了,因為有他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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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這一回雖遭了大罪,但許是因為真實身份已為宋修遠接納,又認了一母同胞的阿姊,去了心結,身子好得比去歲的那場風寒快上許多。到了中秋,幾近痊癒。
宋修遠原先連中秋宮宴都不願讓穆清露面,但自告訴她他的謀劃後,他知曉穆清必定會赴宴,故而中秋這日申時初,便帶著穆清赴宴了。
郢城內共有兩座宮城,一為城北朱雀門後的皇宮,一為郢東春明城門後的興慶宮。興慶宮是前朝皇子的舊宅,皇朝末時窮奢極欲,皇子的舊宅更是極盡奢靡之所能。開國高祖皇帝建朝後,宅子裡的古玩飾品悉數在亂世之中佚失,但雕欄畫棟與移步換景的庭院仍在原處。高祖將宅邸修繕一番,贈給了昭和皇后作行宮。昭和皇后故去後,興慶宮便漸漸冷清了下來,及至百餘年後的今日,興慶宮已成了招待各國禮節使臣的宮殿。
今年的中秋宮宴設在了興慶宮,沒了邊境戰事,又有蜀國貴使,規格禮制自然與去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