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了,我想”
她的話還未說完,手腕已經猛然的被他拉住,下一刻,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子已經被他狠狠地壓在了會議桌上。
她的後背抵著冰涼的桌面,而雙手的手腕則被他的雙手緊緊的壓著。他的雙腿有技巧地壓制著她的腿,在這一瞬間,就把她徹底的禁…錮住了。
他俯身,臉正對著她,直到這一刻,她才看清了他的表情:痛苦、懊惱、無措還有那虛張聲勢的狠戾。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生氣,要罵我,要懲罰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不在乎只是我在付出,也不在乎你只是在接受而已。”他沙啞地低吼著,那一頭白髮垂落著,幾乎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可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離婚的,死都不會!”
他費勁了多少的心思,用盡了多少的手段,好不容易才可以和她共同生活,成為了他的丈夫,就算她始終不愛他,就算她對他真的毫無感覺,他也可以忍受,可以去自我欺騙,只要她不離開他。
離婚?君海心蹙起了眉頭,不知道白逐雲是怎麼想到了離婚的。是她這兩天對這件事處理的糟糕態度嗎?又或者是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壓抑在心中的不安,導致著他會產生如此的想法。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她道。
他怔了怔,目光中透出了一種驚喜,隨即卻又迅速被自嘲所取代,“是了,為了然然,你不會離婚的,你當初之所以會和我結婚,就是想要給然然一個正常的家庭。”
他眼中的那抹自嘲,讓她的心一陣陣的刺痛著,而造成這一切的,又何嘗不是因為她呢。
“逐雲,你先放手,我們好好談談。”她道,現在這個情況,著實不適合談話。
然而他卻沒有放手,只是低著頭,定定地看著她,就像是在透過她的眼睛,猜著她此刻的想法。
他的頭越來越低,氣息籠罩著他的全身。薄唇,貼著她的臉頰,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冰涼。
君海心沒有掙扎,而是任由著白逐雲的唇親吻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她的唇
流連且珍惜
“海心。”他喃喃著,“到底要怎麼做,你才可以氣消,才可以忘了這件事?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愛過你以外的女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764】
… “我已經不氣了,所以你先鬆開我的手好嗎?”她嘆了一氣道。
他的眼簾半垂著,睫毛刷過了她臉上的肌膚,帶來一種微癢的感覺,“如果我鬆開了,你又打算做什麼呢?”語氣,帶著一種飄渺不定,卻又隱含著一種隱隱的危險。
他愛她,所以會在她面前脆弱,會在她面前乞求,會為了她而放出自己最狼狽不堪的一面。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去碰觸他的那根底線——那根絕對不容許她離開他的底線。
“會抱住你。”她直視著他道,那堅定的目光,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會說到做到。
他的海心,從來都是不屑說謊的。
白逐雲微怔著,雙手卻已經先理智一步地鬆開了君海心的手。
是太渴望她的主動擁抱了吧,尤其是剛才,當他一個人在這間空曠的會議室中,靜靜的看著這些年他所拍下的她時,就越懼怕會失去她。
手得到了自由,君海心看著上方那近在咫尺的臉龐,輕輕地捧住了白逐雲的臉,“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也比任何人都相信,你根本不可能去找什麼替身,更不可能會愛上其他的女人。”
他愣住了,好半晌才喃喃著,“那你又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不願意理我了?”
“只是因為”她頓了頓,有時候要說出一些自己以前未曾說過的話,也需要一些勇氣,尤其是到了她這個年紀,“一下子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你。”
他眯了眯眸子,眼中閃過不解的光芒,“什麼意思?我不懂,什麼叫做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我。”
君海心又嘆了一氣,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不是明明很懂女人的,可是現在,卻像是完全不懂女人心似的。
“是嫉妒吧。因為對那個和我年輕時候很像的女人有著一種嫉妒,所以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嫉妒”他喃喃著,就像壓根聽不明白她的話似的。
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他的眉眼,“很奇怪吧,到了我這把年紀,居然還像個小姑娘似的產生這種嫉妒的情緒,明知道你並不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