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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師父現在怎麼樣?”我問。李女士哭著說現在已經是她老公了。他倒是沒事,因為當初那些信徒捐款捐物都是出於自願,而那時他也確實是真正的和尚,又不是騙子。至於兩名女信徒打胎的事,因為已經過去很久,找不到證據,而且就算是真的,中國也沒有關於和尚犯戒的法律,最多就是被開除僧籍而已。

我連忙又問:“那你師父……你老公以前那兩座寺廟和資產怎麼辦?”

“兩個寺廟都是我老公以前的信徒當住持,一個是吳哥,另一個也是他的心腹,那些資產其實也還是我老公在管理。”李女士說。我心裡對她和那個還俗的師父十分厭惡,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躺在床上,我心想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鳥,但現在卻都沒什麼事,一個雖然打了胎,但以後還可以再生,她師父雖然還了俗,但又不能算詐騙。寺廟裡畢竟還有別的和尚,那些錢恐怕也追不回來。而清修還能繼續控制廟裡的資產,真令人無奈。

沒想到,再次和李女士聯絡。事情又有了變化。那是又過了近兩個月,李女士稱想再求那位女阿贊,給兩座寺廟的住持僧人,也就是吳哥他們施人緣水,好讓他們聽她老公的話。在我細問之下,李女士恨恨地說:“吳哥真不是東西,當初他只是個信徒,後來在我老公的安排下剃度出家。當了台州寺廟的住持。後來我老公還俗,沒想到他居然開始把持寺內財產,說和我老公沒關係,一分錢也不給他!另外那個廟也是。都不聽我老公的。現在我老公手裡還有十幾萬,應該夠用,你快幫我聯絡聯絡。”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訊息我心情複雜。按理說,像清修這種狗急跳牆的人,別說我要價五萬,就是十萬他也得出。因為第一他著急辦事,第二他也不敢相信別人。但我對這對男女很反感,就不太想幫。

想給方剛打電話,讓他幫著參謀,後來又想算了,方剛肯定會臭罵我一通。說有錢賺還問個屁,遇到肥鵝哪有不宰的道理。我內心來回掙扎,心想那兩個寺廟的住持還不如清修,起碼清修曾經是真正的和尚,懂佛法經書,而吳哥這種人能懂什麼?無非是看中和尚的身份容易騙到錢。而我就算我不幫清修,也不算做好事,只不過那兩個假和尚騙到的錢。清修和李女士花不到而已。

於是,我就又動心了,可沒想到就在我想接下這筆肥生意的時候,我的牌商生涯出了意外,這錢就沒賺到,李女士以後也再沒聯絡過我。

這樁生意最大的收穫,除了賺錢,就是讓我對中國的和尚有了全新的認識。這個特殊人群中。不但有真正“清修”的人,也有像清修師父這樣的矛盾體。在很多人眼中,和尚就是除了唸經對什麼都沒興趣的人,其實這是不正確的。自古以來僧人就有很多愛好,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修行。可像清修這樣物慾心太重的和尚,中國還真有不少。不光和尚,那些自稱活佛的人也是,看到信徒隨喜的錢多就高興,看到錢少就板起臉。即使這樣,照樣有很多人追捧,並把“我上師”掛在嘴上叫得親。好像說的是“我老公”。

從開始接觸李女士,到她最後求我再施人緣法術,全過程持續了半年多,算是我客戶中戰線拉得比較長的。為保證故事完整性才把它一口氣講完,現在,讓我們再回到阿贊Nangya剛幫清修師父圓滿施法的時候。

搞掉阿贊尤之後,我得在瀋陽多呆一段時間,但方剛並不輕鬆。一方面要提防掉了牙的熊反撲,還得不時地留意阿贊尤的情況。後來方剛告訴我們,阿贊尤並沒有死,那天晚上他被於先生和登康共同施咒擊敗之後,就得了失心瘋,好像大腦神經受損似的,成天就會大喊大叫,被女助理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說實話像阿贊尤這麼棘手的勁敵,是我幹牌商兩三年來最厲害的。和他還有熊導遊相比,蔣姐、姜先生和方夫人之流簡直就是小白兔。阿贊尤雖然搞掉了,但熊導遊還在,可惜那天晚上於先生耗費法力太多,不然就直接在路上的汽車內施咒,要是熊導遊真喝了那瓶礦泉水,他也完了。

和方剛商量,他覺得熊導遊多半肯定已經喝了那種水,而登康決定就在曼谷常駐,他也不需要再隱藏,這段時間熊導遊估計只敢躲著,不會輕易露面與我們作對,除非他能找到比登康、於先生和鬼王更厲害的法師。

但經過那件事也讓我對“天外有天”這句話理解得更深刻,以前只知道鬼王是最厲害的降頭師,後來又出了阿贊尤。當然,阿贊尤的法寶就是那種極陰的高棉拍嬰法門,是勞差傳給他的。而勞差師父要不是我們三位牌商去深挖,都沒幾個人知曉,說明在東南亞,確實有那種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