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陳大師鬼附身跑去臺灣。
現在這個可好,既是下降頭,又和香港這些撈偏門的人有關,真是不好搞。我既害怕出事後不好收場,又被高利潤所吸引。黃老闆不但有錢,為了兒子這個事也幾乎是不計成本。其實落個死降的話,有五千港幣就已經足夠。可在黃老闆眼裡只是訂金,他連價錢都沒問。可能他也不懂行價,認為買一條人命怎麼也得十幾二十萬吧。
兩天後,登康來到香港,我把他引見給黃老闆。黃老闆看到登康其貌不揚,穿著馬來人的藍色短袍,並沒有表現出太熱情和重視,可能是看不出這位登康師父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在夜總會對面的一家餐廳吃飯,黃老闆夫婦特地宴請登康和我,艾倫還在醫院躺著不能出席,包間內只有四個人,外面站著黃老闆的保鏢,之前我在見米莉的時候看到過他。
席間,黃老闆的夫人談起東南亞降頭術。問登康有沒有把握下死降給盧老闆,話裡話外對他有些懷疑。登康沒正面回答,問黃老闆外面的那位保鏢是否帶了刀來。黃老闆沒明白,將保鏢叫進包間,關好門,說了意思,保鏢警覺地看著黃老闆,又看看登康,以為老闆想讓他動手。黃老闆示意沒事,保鏢撩開西裝下襬,從後腰抽出一把匕首遞給登康,登康沒接,卻伸出右臂,挽起衣袖,將裸露的小臂平放在桌上。
“五分鐘之後。你使勁用刀扎我的胳膊。”登康平淡地說。
黃老闆夫妻和那保鏢都愣住了,其實也包括我。我疑惑地看著登康,他眼睛盯著自己的小臂,開始唸誦經咒。我連忙抬腕看手錶計時,他念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們驚訝地看到登康的手臂面板表面顏色漸漸發青,血管也鼓了起來。五分鐘到了,我向保鏢點了點頭,那保鏢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