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了。
事後巴老闆躺在床上,呼呼地大口喘氣,眼睛比兔子還紅,臉色紅中透青。有上氣而無下氣,巴夫人連忙給我打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我立刻告訴大家情況,登康臉色有變,陳大師連忙提出讓小凡開車送我們去巴家。一行四人再次來到巴家,看到巴老闆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旁邊的床單上都是嘔吐物,巴夫人正在收拾。
她哭著問我們:“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都已經解決了嗎?可我先生……”我摘下五毒油項鍊放在巴老闆身上,顏色雖然不是黑色,但也呈深灰,顯然邪氣的影響還在。看到這情況,登康一言不發,走到床前翻開巴老闆眼皮,我們驚訝地看到,他的眼珠已經渾濁,完全看不到瞳孔在什麼地方。
這似乎是隻有將死者才有的症狀,巴夫人又大哭起來,登康從懷裡掏出幾個小玻璃瓶,挑出一個開啟軟木塞,把裡面的液體滴在巴老闆眼睛裡,從巴老闆眼中慢慢流出澄黃色液體。
阿贊Nangya說:“那股陰氣還在。”
登康說:“看來當初坤昌寺中的那尊坤昌將軍神像。應該是被用巫咒加持進去過很強的邪靈,所用的法門和我們現在掌握的全都不一樣,所以只有那個什麼阿贊尤才能解得開。”
“說不定就是阿贊尤用什麼獨特法門給那尊神像加持的邪靈呢,這個王八蛋!”我憤憤地說。登康和阿贊Nangya都點點頭。
巴夫人說:“我可不希望先生出事啊,大不了找那個阿贊尤,只要能把我先生治好就行。”她跑出去給熊導遊打電話,我看了看登康,希望他能給我些暗示,可登康什麼也沒說,我頓時氣餒,這說明他也無計可施,所以我也沒阻攔。巴夫人聯絡了熊富仁,對方表示可以在一週內來泰國那空沙旺找他,然後去見阿贊尤。
因為施法失敗,所以巴夫人後來交的那五萬港幣餘款還得退回。雖然巴夫人沒提要錢的事,但陳大師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以他的佛牌店接的生意,不能不講誠信。我只好讓登康和阿贊Nangya各退回一萬港幣,再另加上佛牌店之前入賬的三萬,退了五萬給巴夫人。
這樁生意算下來。登康和阿贊Nangya都有些進賬,而我顆粒無收。但最生氣的卻是登康,他可能近幾年都沒碰過這麼大的釘子,從表情也能看出極其不爽。在酒店裡。阿贊Nangya取出一萬港幣交給我,我連忙推辭,她只靜靜地看著我,並不拿回去。我知道要是堅持不收。她會更生氣,估計是她覺得這次法會已經有了錢賺,所以讓貼補我一些,讓我很過意不去。
為了探聽虛實,我打算一塊陪著巴老闆夫婦回泰國,到那空沙旺去找這位阿贊尤。登康也要去,但我不同意,身為降頭師,他長年修習陰法,在阿贊尤這種神秘的黑衣師父面前,搞不好會被察覺出來,那就糟了。可登康想出一個辦法,說可以謊稱懷疑自己中了降頭,讓阿贊尤幫著看看,這樣他就不會懷疑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法之氣。
“隨你吧,要是被認出來而搞砸,你後果自負。”我說。
登康搓著手,說:“媽的,我要會會這個阿贊尤師父,看他是不是有三隻手!”
巴夫人六神無主。聽說我們倆可以作陪,當然同意,還主動幫我倆一起訂機票。就這樣,我們五個人從香港飛回曼谷,先去大城把阿贊Nangya送回大城,我們再一路來到那空沙旺。
那位熊富仁導遊已經在BRT車站附近等候,開著一輛路虎攬勝,這種車說實話在泰國很少見。當然泰國的貧富差距很大。有錢人那也是相當闊氣,只是我沒怎麼去過。但在泰國幾大城市的路面很難看到這類高檔車。
我暗想,這熊富仁能把導遊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到頭了。熊富仁大概四十出頭,一米七五的身高,像搖滾歌星似的長髮紮在腦後,身材強壯而勻稱,長得也比較討好。說話很得體。要不是因為之前對他有所瞭解,我肯定會覺得這人眼緣很好,估計女人緣更不錯。
熊導遊笑著和巴老闆夫婦握手,又問我和登康是誰。巴夫人按照我們之前囑咐的告訴熊導遊。我是巴夫人在內地的表親,正好來香港旅遊,順便去看她,而這位登康先生則是巴老闆在馬來西亞的生意夥伴。因為懷疑被人下了降頭,所以在巴先生介紹下,也想來泰國找阿贊師父給看看,就結伴而來了。
登康假裝氣色不好。還時不時地咳嗽幾聲。“這麼巧,那可得趕快想辦法,現在一起去找阿贊尤師父吧。先去銀行取出一百萬泰銖,等施法成功後再交錢。”熊導遊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巴夫人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