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肯。潘壯問:“那……那要是把佛牌退給你,我的異性緣就沒那麼好了,再遇到那種年輕漂亮性感的女客戶,就很有可能不選我,怎麼辦?”
我不想再理潘壯,心想你還是死去吧,我哪知道你怎麼辦!
第0466章西門慶的結局
時間過得快,又近兩個月過去,我已經從中泰往返兩次了。那天,潘壯打電話給我,哀求道:“田哥,你快幫我出出主意吧!”我問什麼主意。他說。有三個酒吧老闆的朋友,都是女的,四十來歲,互相也很熟。這三位大姐想玩點兒出奇的,要共同找一個有能力的帥哥,指名要我。可我不想去啊,怎麼辦。
“一個對三個?那不是要人命嗎?沒錢還想找樂子!”我很不理解。
潘壯說:“她們都是有錢人,有兩個離異的富婆,還有一個老公是房地產商,但長年在外鬼混不回家。她們想圖個新鮮,說了會出高價,一萬五。”
我心想這些女人都怎麼想的,真是有錢任性,笑道:“有錢拿就行唄。反正你能力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潘壯帶著哭腔說,我是真不行了,這三個月在酒吧當少爺,開始還挺高興,慢慢也覺得疲勞,到第三個月的時候,已經身體發虛,走路直髮飄,腰膝痠軟,彎腰繫鞋帶後站起身,眼前都在冒金星。
“現在還敢說自己能力強嗎?”我哼了聲,心想這明顯是典型的腎虧症狀。潘壯回答再也不敢說了。讓我給想想辦法。
我告訴他:“和你老闆請假,就說你病了,爬不起來。”
潘壯嘆了口氣:“唉,沒用,老闆才不信呢,我幾次請假也不批。他知道我是不想接活兒,還說賺錢的時候怎麼沒嫌錢少。我們酒吧老闆認識很多地痞和混子,惹不起啊!”
聽他這麼說。我還有了幾分可憐他,就讓他乾脆逃跑算了,回東北找工作。潘壯回覆:“可我的身份證都在他手裡,老闆以前說過,除非他開除我們,否則誰也不許提辭職,否則派人按身份證的地址追到家中,往屋裡扔汽油瓶。”
一聽這話,我就說那我幫不了你,你自己解決。潘壯生氣地說:“田哥,咱們怎麼說也是熟人吧,你是王嬌表哥,我是她朋友。再說做生意也不能不管客戶吧!”
我冷笑:“想請陰牌旺桃花是你自己的選擇,要去東莞是你自己的選擇,做這行也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賺好幾萬塊錢的時候怎麼沒說表示感謝分我幾千?現在不想做了,我不幫你出主意反倒來怪我?地球都得繞著你轉,你是太陽嗎?”
這番話堵住了潘壯的嘴,他開始服軟,讓我可憐可憐他,能不能有啥辦法。我這人是典型的順毛驢,吃軟不吃硬。想了想,給他出了個餿主意,讓他在陪那三位女客戶風流快活的時候,假裝脫力暈掉,要是能想辦法口吐白沫最好。這種事是違法的,女客戶肯定不敢太聲張,大不了少給你點兒錢,酒吧老闆一看你這人不中用了,也怕鬧出人命,估計就會讓你滾蛋。
潘壯連聲道謝,說這個主意不錯。還說這三位女客戶其實長得都還可以,身材也不錯,要是單個陪睡也沒什麼,可三個人一起就夠嗆了。
結束通話電話,我心想這個潘壯和之前夜店的朱小姐怎麼這麼像?只是一個女的,一個是男的。但區別是,朱小姐請牌是為了工作方面多賺錢,而潘壯則是以豔遇為主,順便賺錢,可現在被酒吧老闆基本給控制了,變成籠中之鳥,也是真可憐。
晚上八點多鐘,潘壯給我發來一條彩信,是一隻手拿著個唇膏似的金屬管,分為三截,金光閃閃的。背景是一張巨大的圓形床,像是某高階酒店。配的文字是:“田哥,我對那三個女客戶說最近身體不好,有點兒累,想讓她們手下留情。有個女人把這東西給我,說一會兒用了能助興,是從荷蘭帶回來的,效果特別好,你認識這東西嗎?”
我回復:“這我去哪認識?既沒名字也沒商標。”
潘壯打字道:“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有字啊,是個噴劑,有股說不出來的味,又香又像中藥。瓶底是個小盒,裡面還有幾十粒黑色小藥丸,說得配合著吃。”
我問:“你告訴她們不能用,否則身體受不了,會出事的。”潘壯沒回,估計是去應酬了。
半夜躺在床上,我一直沒睡著,想著潘壯這晚上得怎麼熬過去,是否用了那瓶從荷蘭帶回來的性藥,有沒有忘了使出我教給他的方法。
次日中午,我給潘壯發簡訊問情況,他沒回。我本想打電話過去,但一想操這份心幹什麼,能想起來發簡訊問已經是很有良心了。
五六天之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