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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我卻吃了一驚,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是A型血,讓人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是B型!

也就是說我後來的體檢報告,就連上次審訊閆明亮的時候我自己咬傷自己的化驗結果都不是真實的,我想起當時看見陸周和老法醫的情景來,難道這事和他們也有關,是陸周的到來使得我的結果有了變化?

我把這份體檢報告給收了起來,這一系列的微妙變化讓我有些急劇的不安,但是我這時候除了讓自己鎮靜別無他法。

後來我疲憊地回到家,可是才把門開啟,就看見家裡坐著人,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樊振,看見樊振坐在家裡的時候,我開始不安起來,這時候他怎麼忽然會出現在我家裡,我問他說:“樊隊你怎麼來了?”

樊振看向我,眼神犀利得似乎能洞穿一切,他看著我說:“有些事找你,所以就來了。”

我於是把門關上,然後到沙發前坐下,我因為心虛甚至都沒有問他怎麼進來的,於是在沙發對面坐下,我聽見樊振說:“你很不安。”

我的確不安,因為我琢磨不透樊振此行的目的,我看著他,卻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樊振說:“我看見你去了醫院,你去醫院做什麼?”

我驚異地看著樊振,然後驚異地開口:“你跟蹤我?”

樊振則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接著我看見張子昂也從房間裡出來,然後看著我,眼神也是深邃得見不到底,我接著聽見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差點就被你騙了。”

我還沒有聽懂他說什麼,就忽然看見那個人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裝作一臉無辜和受害者的模樣看著我,卻一言不發,我驚異地看著他,又看著樊振和張子昂,最後我將視線集中在張子昂身上,終於明白了一些原委。

我說:“早上我們並不是要去馬銘君家是不是,而是要去做別的甚至更重要的事。”

張子昂只是看著我卻沒有回答,而是說:“我以為你藉口離開就是要逃走,卻想不到還是冒險回來。”

到了這裡我已經徹底明白了,我已經徹底被當成了那個變態的殺人兇手,而且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我的擔憂成真了,因為我忽然回到這個地方,對發生的一切都還不瞭解的情況下,我所表現出來的不正常正好解釋了我就是冒充的那個人。

最後我看向樊振,我最後的希望自然是在樊振身上,樊振也看著我,但最後說的話卻讓我涼到了心底:“你不要再裝下去了,要不是我們想到了你可能把何陽藏起來的地方,可能就真的被你騙了,現在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是再也逃不掉了。”池諷東血。

我覺得我說什麼都是白搭,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何陽,然後忽然就咧嘴笑了起來,笑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詭異。

6、將錯就錯

其實到了這一步,無論你承認不認都不重要了,越多的解釋,反而會成為辯白的藉口,語氣反駁。不如大大方方承認,反而能得到更多的資訊,奪得主動權。更重要的是眼下的形勢,我變成他就能佔據主動權,我如果打死不承認。主動權就完全在他,而且他甚至都不用說話,就能置我於死地。

我帶著這樣的微笑看了一眼他之後,轉向樊振,問他說:“你們是怎麼看穿我的?”

接過我話的是張子昂,他說:“從昨晚上我們分開之後,你就和他掉包了,只是你並不知道我和何陽已經約好今天早上要去做的事,也就是說你很緊急,甚至來不及調查清楚就要迫不及待地替換他,因為你沒有時間了。”

我聽著張子昂一本正經的推論,忽然覺得他這樣精明的人也有這樣呆笨的時候。忍不住就想笑出來,但我還是忍住,然後問他說:“為什麼我沒有時間了?”

張子昂說:“因為你迫切需要替代何陽來做一些事情,原因就在於馬銘君,因為馬銘君的失蹤會暴露你的一些秘密,此前我也很不解,直到今天早上我親眼看見你在現場的表現,很顯然你在掩飾一些什麼東西,而這些東西就在三罐肉醬上。”

張子昂說的很玄乎,連我自己也猜不透他想到了什麼,進而看出了什麼,我說:“要是我想隱藏的東西在這三罐肉醬上,那為什麼還要發現三罐肉醬的不一樣引起你的注意?”

張子昂說:“因為你知道你不說我也會發現,語氣讓我去發現。不如經過你的發現還可以洗脫嫌疑,可正是這個發現暴露了你,因為你一早就知道肉醬的材料是誰。”

我問:“是誰?”

張子昂說:“馬銘君。”

聽見張子昂這樣說,我的面色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