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扛事兒的小女人,表現出來的就只有驚慌失措。
南非莊園裡,吉瑞爾趁著大家午休的時間悄悄的溜達到了書房,只有那裡的電話是可以打出去的。男人的傷勢恢復的不錯,吉瑞爾希望可以早點送男人離開這裡。
強壓著自己擂鼓的心跳,女人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聽筒,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打電話的次數太少了,那一串號碼愣是撥了五六次才正確的撥了出去。
“你好——”
啪嗒——
女人剛想開口,耳邊所有的聲音就都停止了,眼前一雙修正的無比優雅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電話上,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夫人,您今天沒有午休嗎?”吉瑞爾一臉訕笑的放下了電話。
“吉瑞爾,你這是要往哪裡打電話呀?”妖冶的女人用尖銳的指尖勾起了吉瑞爾的下巴,狠毒的眼睛裡有著嗜血的光芒。
“夫人,我是想問問領事館像我這樣的人是不是還可以回國?”此刻吉瑞爾很慶幸自己是華裔,雖然從來都沒有去過自己的祖國。
“是嗎?”女人從吉瑞爾的手裡拿過了那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那這個號碼又是誰寫給你的呢?”
“那個,那個——”吉瑞爾覺得自己的腳底板都在冒汗了,“這個號碼是我自己抄來的!”
“賤貨!”
啪——
女人怒罵著,一個嘴巴已經賞在了吉瑞爾的臉上,“我看,不給你的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女人說完猛的揪住了吉瑞爾的頭髮,直接就那樣拖出了書房,吉瑞爾大叫著求饒,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什麼情況?”塔文被樓下的吵鬧聲給吵醒了,很不愉快的走出了臥室,“拉雅,你怎麼又在為難她?”看到自己私睡過的女人被弄的如此悽慘,塔文還是皺起了眉頭。
“親愛的,如果你知道你的小白兔偷偷的在給大使館打電話,估計你就不會這麼心疼了吧!”拉雅直接把高跟鞋踩到了吉瑞爾的臉上,“我覺得這個臭婊子肯定知道那個男人躲在哪裡了!”
“嗯?”塔文緊擰著眉宇從樓上走了下來。
“老爺,我只是打個電話想問問我這樣的情況是不是還有回國的機會,我知道我錯了,老爺對我這麼好,我還心裡有著別的打算,我錯了!”吉瑞爾滿眼的恐懼,可她知道就算是打死也是不能說出男人在哪裡的。
“你看看這個墨跡,這賤人說是她的,你覺得像嗎?”拉雅又在吉瑞爾的腹部狠狠的踢了一腳,人高馬大的歐洲種族讓女人的威力確實有些大,地上的吉瑞爾痛苦的抱起了自己的小腹。
塔文細細的看了看紙條上的筆跡,又看了看地上無比痛苦的女人,聲音完全是冰冷的,“吉瑞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個男人到底在哪裡?”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錯了,您放了我吧!”吉瑞爾瑟縮著自己的身體,不住的哀求著,她幾乎已經從男人的眼睛裡看了地獄圖騰。
“這就是總是抹黑爬上床的女人,太讓人噁心了,完全是喂不熟的狗!”拉雅厭惡的把吐沫吐在了吉瑞爾的臉上,“我覺得她這張臉可以不要了,完全就是禍害!”
“夠了!”塔文一把拉開了拉雅。
其實拉雅和吉瑞爾的地位應該是一樣的,只不過拉雅是女友的身份帶進莊園的,很多事情上都是一個合作的角度,而吉瑞爾則是他花錢買來的性奴隸,即便女人所有的貞操都給了他也無法改變她為奴的本質。
“把她給我弄進地牢裡!”塔文恨恨的下達了命令。
“親愛的,衛斯理那邊一直都不能達到我們的要求,我覺得沒準是被懷疑了!我們這邊也要想辦法儘早找到陸風行才行,這樣就算是直接以綁架的名義威脅,他們也會把贖金給齊的!”拉雅愉悅的看著吉瑞爾被壯漢帶走的畫面,想想地牢的陰暗潮溼和惡臭,她心裡就有說出不的歡暢。
“你有什麼好辦法?”塔文挑眉望向笑淫淫的女人。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吉瑞爾給藏起來了,那肯定就在莊園裡面,如果我們當眾折磨一下這個賤人,你覺得那個男人還會做縮頭烏龜嗎?”拉雅和塔文對陸風行的性格脾氣都是做過研究的,他們知道那個男人肯定會冒出來就吉瑞爾的。
“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呀!”塔文帶著力道掐上了女人的臉蛋。
“那還不是為了老爺能心情舒暢呀?”女有意的蹭向了男人,有種歡愉是來自摩擦的。
“小騷貨,你怎麼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