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享這個秘密嗎?”羅耀盯著餘珍問道。
餘珍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沒有說話,她確實知道一些關於青木夫人的秘密。
可是,她並不想說,畢竟那是自己的母親,有些事情,還是要我親者隱的。
畢竟,有些事情並不光彩。
“不想說,是吧,我能理解,等你想好了,要跟我說的時候……”羅耀起身準備離開。
“羅長官,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也不清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餘珍叫住了起身的羅耀。
“你只要說了,信不信在我?”羅耀道。
“我母親在山城當局高層有一個朋友,很多情報都是這個朋友給她的。”餘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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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羅耀聽到這個訊息,著實嚇了一跳,高層中居然有人私通日諜?
當年出了一個黃浚案,難道又有一個黃浚嗎?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也只是聽說,這個人到底存不存在,我都不知道。”餘珍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偷看到的,那時候我對母親所做的一切都很好奇,又一次,我溜進她的辦公室,她剛好回來,我就躲了起來,她的手下進來稟告,說一個代號叫:青衣的人從山城發來的密電。”
“你當時在哪兒?”
“香港,就在我去香港那一個月。”餘珍說道。
“你不是說,你在香港那段日子,都是你母親安排人去找你,你才可以去見她嗎?”羅耀問道。
“是的,那天也是我母親的安排,只不過,我提前到了。”餘珍解釋說道。
“密電的內容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這等機密,我母親也不可能告訴我,她發現了我,沒有處罰我已經是額外開恩了。”餘珍道。
“青衣,這個代號很特別,你怎麼知道這個人是潛伏在山城當局的高層當中?”羅耀很奇怪,餘珍並沒有見到密電內容,青木夫人也沒告訴她具體情況,她怎麼就知道這個內奸是在當局高層。
“我偷聽了他們的談話,言語中提到這個青衣的身份很高,是什麼主和派……”
羅耀微微一蹙眉,這個結果倒是讓他有些空歡喜一場,按照當時的時間推算,主和派在山城當局裡面有不少人,甚至有很多人是公開主張與日本談判的。
汪氏剛出逃,山城還有投降派還沒反應過來,此後有不少人偷偷的離開,去追誰汪氏了。
這其中又不說都在當局佔據高位。
這個“青衣”會不會就在其中,這就不好說了。
如果人已不再山城,那就算餘珍知道是誰,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可如果這個人還在當局高層潛伏的話,那問題就嚴重了。
一個潛伏在黨國高層的特工,對日方情報機關來說,那價值是無法衡量的,而這個人的存在,會給日方提供多少關鍵情報,給國家帶來多大的損失,這也是無法估算的。
而且餘珍就提供了一個“代號”,這個人存不存在還不知道,怎麼查?
如果日青木夫人透過刺殺宮慧來刺激自己對餘珍下手,這理由太牽強了,也太多的不確定。
日諜刺殺宮慧成功,自己就一定會報復在“餘珍”身上嗎?
未必。
倘若這件事跟青木夫人無關。
是山城潛伏的日諜組織自作主張,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殺了宮慧,斷了自己的臂膀,也是對自己和軍統的報復。
這對日諜機關來說,也算是一次提振士氣的勝利。
“你提供的這個線索我會調查的,謝謝了。”羅耀跟餘珍道了一聲謝,然後離開了。
……
“獵犬倒是追蹤到那個狙擊手的氣息,但是,我們往山裡追了大概有三四里距離,然後就沒訊息了,可能是殘留的味道消散了,也可能是對方用了什麼方法遮避了氣味,這條線索基本上斷了。”曹輝很沮喪,若是自己早一點兒想到這個辦法就好了。
就算那個狙擊手知道阻斷氣味,但起碼也是一條線索,而現線上索又斷了。
“兵工署那邊我也去了解了,子彈復裝那是在沒條件的情況下,除了一些特殊口徑的彈藥,沒辦法拉一條生產線,才會用復裝的方法,但是復裝的子彈有很多問題,比如炸膛,啞彈等等,故障率太高,生產效率很低,一般只有小作坊生產,大型兵工廠根本不做這個。”沈彧也帶回來一個讓眾人希望之火熄滅的訊息。
“我這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