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像羅耀這樣一人獨得雲麾和寶鼎兩枚勳章的。
這不知道讓多少人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沒辦法,誰讓羅耀過去立下的功勞大呢。
蜿蜒的公路盡頭,一支車隊緩緩駛了過來,這是山路,開的自然不能太快,弄不好就得翻車。
後面還有一支騎著馬的隊伍。
輕裝上陣,行李,裝置什麼的,都裝在汽車上了,一路回來,倒也相當輕鬆。
“秦組,前面好像是慧姐?”楊帆一馬當先走在前頭,視線所及,已經看到了站在路邊吉普車邊上的一身戎裝的宮慧了。
“嗯,過去吧。”羅耀騎著的是宮慧留給他那批棗紅色的戰馬,臨行前說了,讓他把這匹戰馬給她騎回山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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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馬,將韁繩交到身後的楊帆手中,羅耀大踏步的朝宮慧走了過來。
“回來了。”
千言萬語,就濃縮在這三個字當中。
“嗯,回來了。”羅耀微微一笑,“怎麼跑這麼遠過來接我?”
“慧姐是怕你沒通行證,進不了城,所以,才跑這麼遠過來接你。”齊志斌過來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解釋道。
“日軍在湘贛戰場失利,這些日子,只要天氣晴朗,他們的飛機就飛過來轟炸,搞的我們是不厭其煩。”宮慧解釋道,“為防止日諜破壞,給日機指引目標,進城盤查十分嚴格,沒有通行證,禁止通行。”
“有近藤敬一的訊息嗎?”
“還沒有,現在江城特務機關是有原來近藤敬一的副手淺見主持。”宮慧道。
“辛小五他們撤離了嗎?”
“你的身份暴露後,我就安排他們撤離了,只是他們這一撤離,‘釘子’他們的工作就會受影響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日本人既然知道秦鳴這個身份,那我在江城乾的事情就隱瞞不住了。”羅耀道。
“那你還用這個化名?”
“這不也是想要把隱藏在身邊那個人引出來嘛!”羅耀嘴角微微一笑,他確實可以使用別的花名,但是,為了確定某個人的身份,他最終還是選擇用“秦鳴”這個化名。
“你現在出名了,日本的特務機關都已經把你列入危險分子的必殺名單之中了。”宮慧白了他一眼。
“遲早的。”羅耀呵呵一笑,手一指那匹棗紅色戰馬,“小紅我給你騎回來了。”
“行,謝謝你呀。”宮慧走過去,一個翻身,就上了戰馬,“老虎,去開車。”
“是。”
楊帆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把自己的騎的馬韁繩交到羅耀手中,朝吉普車走了過去。
“好久沒比過了,到前面檢查站,誰贏了,明天早上請吃早飯?”宮慧咯咯一笑道。
“好。”羅耀也是興致上來了,翻身上了楊帆的戰馬,笑著回應一聲。
“那就老地方,還是紅油抄手?”說完宮慧一夾馬肚,一勒韁繩,一馬當先就衝了上前。
“楊兄弟,這位女長官是秦長官的什麼人?”吳崢好奇的湊過來問楊帆一聲道。
“她們是搭檔。”
“搭檔?”
“吳少爺,我提醒你一聲,到了山城,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學會一點兒。”楊帆提醒道。
“什麼?”
“少說話,不要多管閒事兒。”楊帆嘿嘿一聲道。
“明白,多謝楊兄弟提醒。”吳崢神情一凜,他知道楊帆這是在好心提醒他。
“走了,所有人都跟上。”
齊志斌認識楊帆,那時候羅耀去黔陽班的時候,身邊就帶著楊帆一起去的。
後來楊帆留在黔陽班學習了,他跟羅耀去了江城一趟,之後加入了密譯室。
嚴格來說,他跟楊帆也算是同學了,如果不是羅耀幫他脫離苦海的話,他還真有可能在黔陽班苦熬呢。
特務訓練班那也是寬進嚴出的,達不到畢業標準,想畢業都難的,除非你有後臺。
戴雨農可是想把特訓班辦成特工的“黃埔”軍校。
……
檢查站前,羅耀勒住了韁繩,論馬術,他比宮慧還是差不少的,人家可是從小就學會了騎馬。
他是上特訓班之前都沒騎過馬,就算特訓班苦練馬術,那也比不上宮慧這種馬術都能夠比肩精銳騎兵的相比。
也就比比速度了,要是再比馬上格鬥的話,那就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