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一次,應該不會了罷?
那次是太緊張了!唔,對,一定是這樣的!
長白歡喜的又吻了我的唇一下,抱著我起身,從掛在一邊兒樹上的袋子裡取了剛剛用午膳時坐的毛皮墊子出來,找了塊兒比較平整的地方,伸展了開來,是一張完整的虎皮,兩人並排躺著的話,也只會稍稍有些擠。
平整好了墊子,長白便乖乖的在上邊躺了下來,扶著我的腰身,穩住了跨坐在他腰上的我,“請主子享用。”
如此美味,自然是要好好享用的。
我舔了舔唇角,扯掉長白的腰帶,撥開他的衣襟,傾身了上去,“長白,今日,可不興再暈過去了,明白麼?”
恩,是,是,主子,恩——
長白懂事的挺直腰身,迎合著我對他身子的啃吻,回答的聲音,亦是因為愉悅而有些破碎,這讓我很是滿意,更加賣力的在他的身上點起了火兒來,引得他又是一陣令人銷魂的低吟。
快活麼?
我用牙磨蹭著長白胸口上的一枚朱果,一手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另一隻手,則是在他的另一枚朱果上按壓揉捏了起來,“長白,若是有一面銅鏡,給你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怕是,連你自己也不敢信的。”
那,那主子喜,喜歡長白現在的樣,樣子麼?
長白喘息著伸手,小心翼翼的解我的衣裳,猶如那一日,我第一次要他侍奉枕蓆時般的緊張。
喜歡。
我捉住長白的手,送到唇邊輕輕一吻,自己動手,解了腰帶和釦子,扯開衣襟,露出了裡衣來,“來,取悅我,讓我看到與尋常時候不同的長白,只屬於我一個人樣子的長白。”
一番痴纏,因著沒有隨身帶著潤滑用的油膏,在我進到長白的身子裡面去的時候,萬般小心之下,還是弄疼了他,他悶哼了一聲,本能的收緊了身子,直惹得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飛上了雲端般的快活。
一寸寸挺進,一點點被溫暖和柔軟包裹,我僅剩不多的理智終於被消磨了個乾淨,伸手扶了長白的腰身,由著自己的性子,在他的身子裡面馳騁了起來。
長白明顯比第一次的時候少了許多的生澀,已經會學著嘗試迎合我的求索,他的聲音本就是好聽的,此時動情,更是染上了與尋常不同的美妙味道,只讓我覺得,怎麼聽都不會覺得厭。
許是我的身子真的大不如前的關係,這一番歡好,倒是沒想那日在雪園般的,折騰長白大半夜,還沒傾瀉出來一個時辰之後,折騰著長白傾瀉了兩次之後,我便把汁液留在了他的身子裡面,伏在他的背上,只剩了大口喘氣
主子。
長白把我撈進了懷裡,小心翼翼的啄了啄我的唇角,然後,伸手幫我順氣,“身子果然不比以前了,回頭,還是得讓長卿好好的幫主子調理一二才行。”
怎得?沒餵飽你?剛剛,是誰叫的自己很快活,要去了?
聽了長白的話,我頓時便不高興了,什麼叫“果然不比以前了”?我,我不就是哼!討厭!果然就不該讓長白跟長卿那個壞東西走得太近的!這才多久,就學壞了!
以前時候,主子是不會臉色這般差的。
長白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從一旁的袋子裡取了松子兒糖出來,剝去了糖衣,送到了我的嘴邊兒,“只要是主子給的,長白都歡喜,長白只是心疼主子,怕主子當真傷了身子,沒有別的意思。”
哼!哼!哼!你以後少跟長卿那混蛋走得近!學壞了,我可跟你沒完!
我使壞的低頭在長白的胸口上吸了一個紅印子出來,才張嘴接了他送來的松子兒糖,咯嘣咯嘣的嚼了起來,這在上面,快活是快活,可,也真真不是一般的費力氣,前些日子,西陵還不曾聽長卿那混蛋妖言惑眾的時候,跟我做這事兒,我也是沒覺得現在這麼累的哎,果然,我還是不適合在上面呢下回,還是跟長白商議,讓他在上面好了
待休息的差不多了,消了汗下去,長白才給我倆分別裹了一件外袍在身上,抱著我去了溪水邊上擦洗,水有些微涼,他細心的洗了布巾,用內力弄得溫熱,才放到我的身上,暖暖的,讓我不知不覺的,便犯起了困,也不管旁的了,往他身上一歪,閉眼就睡,唔,反正,他是會把我安全的帶回去的,沒事兒,我這般想到。
這一覺睡得極淺,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長白幫我擦洗完了身子,穿好了衣裳,然後,放在身邊地上了一會兒,才又抱起來,起身往什麼地方去,降雷的響鼻在我的耳邊噴著,唔,八成兒是這祖宗馬使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