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真!我那毒砂是要人命的毒藥,既然是要人命的,又怎麼會有解藥?”
“放屁!”陳漢傑抱著陳漢雄,上前罵道:“你們不配解藥,難道你們自己人失手中了毒,也看著他死麼?!”
“嘿嘿……”鹿爾日冷笑道:“難道你以為不是?剛才在沙塵中,我們醫術部的弟子拋灑毒砂,已經毒死了機關部一人,山術部兩人,命術部兩人,你問他們,有救沒有?”
那嚴介夕冷聲道:“就算是有解藥,也不會給你們!”
“不錯!”張寶梁恨聲道:“不過是個死而已,廢那麼多話做什麼!?我們不是班火正,也不是顧水娘!不怕你們威脅!”
這把叔父和陳漢傑給氣得七竅生煙。
老爹看向班火正,班火正也搖了搖頭,道:“據我所知,醫術部的人制造斃命的毒藥,確實不配備解藥。”
“這幫混賬!”叔父道:“我偏偏不信,我來搜搜!”
“慢!”老爹扯住叔父,道:“小心他渾身是毒!”
陳漢禮道:“讓我來吧,用煙槍。”
“嗯,小心。”老爹點了點頭。
陳漢禮挺著煙槍走到鹿爾日跟前,挑開鹿爾日的上衣,把衣服裡的口袋和身上綁帶,以及皮囊,還有瓶瓶罐罐,全都抖開、砸開。
我們都凝神屏息,唯恐那些藥粉是毒,揮出來害人。
老爹問道:“鹿爾日,當真是沒有解藥嗎?”
鹿爾日冷笑道:“我知道你要做什麼,無非是要蘸著這些藥粉,塗在我們兄弟的傷口上,一份一份的試驗。看哪些是毒藥,哪些是解藥。我也不怕你試,你若試出來有一份不是毒藥的,算我醫術部部徒有虛名!”
陳漢傑道:“七哥,就試他!”
老爹搖頭道:“不必了。”
叔父道:“大哥,他或許是故意說這種話的。”
老爹道:“我看得出來。”
叔父道:“那八弟他?”
老爹道:“不用擔心。我看鹿爾日也不過是虛言恐嚇,他的毒,並沒有那麼厲害。”
“陳漢生,你要激我也不必說這種話!”鹿爾日冷笑道:“我的毒砂見血封喉,我自己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