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背上,指尖的香菸忽明忽暗,如他所願,他和斯漫的這場戲,還是被她看見了。
“對不起,我本來是去欲誘談生意的,公司的活動,斯漫是代言人,我當時喝了點酒,也不知怎麼就被拍了照片,應酬結束後,司機就將我送回家了……”
他看著容恩的雙眼垂下去,男人緩緩吐出嘴裡的菸圈,眼裡的溫和散去,湧現的,是猶如潮湧般的陰鷙,容恩,你的心也會痛嗎?不該是千瘡百孔嗎?你以為,逝去的就這麼容易找的回來?他會讓她嚐到,什麼是更痛,什麼是痛到哭不出來的感覺!
手指一鬆,香菸被彈出窗外。
男人俯下身,將她輕擁入懷,“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今天去閻家,劉媽一年多沒見你,每回我去都惦記著。”
他沒有多作解釋,這種事本就追究不清楚,容恩閉上嘴,也沒有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二人靠的如此近,可她為什麼總是覺得,他們的心已經挨不到一起了呢?
閻越有自己住的地方,平時都不回閻家,當車子駛入那座熟悉的莊園別墅後,容恩心裡的陰霾也已散去很多,這兒,有他們美好的記憶,想想曾經,心也就寬慰很多。
閻越停好車後牽著她的手,來到客廳,布藝沙發上,閻守毅正悠閒地翹著腿,翻看今天的報紙,正在整理的劉媽眼尖,一下就看到二人,“恩恩?”
容恩揚起笑,溫暖和煦,“劉媽,閻伯伯。”
閻守毅面色並不好,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將眼鏡摘下後望向閻越,“是你將她帶回來的?”
他牽起容恩的手走入正廳,劉媽也神色緊張地跟在身邊,容恩見氣氛不對,便輕拉了下閻越的袖子。男人並沒有因此而站住腳步,反而帶著她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來,“她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帶她回來?”
氣氛,再次僵持,劉媽不安地望向容恩,眼神躲閃,似乎有話要說。
閻越和閻守毅的關係一向很好,一度,閻越都是他的驕傲,容恩忐忑地注意著二人的神色,以前,閻守毅對她談不上多麼喜歡,但也不會這麼冷漠。
而且,言語中似乎透露出某種恨意。
“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談吧。”劉媽已經準備好飯菜,她是看著閻越長大的,現在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父子倆別鬧翻了才好。
飯桌上,氣氛好不到哪去,閻越時不時往容恩碗裡夾菜,幾個人都不開口說話。容恩見面前的蝦仁炒蛋是閻守毅喜歡的,便舀了一匙後遞到閻越手邊,示意他送過去。
“我不吃,”朝南主座上,男人絲毫不留情面,“我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味同嚼蠟,容恩放下手裡的筷子,“閻伯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