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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唔——”小肉球滾了幾下,屁股摔得可疼了,對南夜爵是敢怒不敢叫,只得灰頭土臉地挪著胖乎乎的身體擠向門口。
“你真兇。”
南夜爵攤開四肢躺到床上,“她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教訓,以後會爬到你頭上的。”
容恩想起身,卻被南夜爵按回床上,“恩恩。”
“嗯?”容恩側個身,將臉面對他。
南夜爵本想問,若是閻越回來,她真的會回到他身邊去麼?可那話在喉嚨口轉了幾圈,還是被他咽回肚中,這樣問出口,容恩定會生疑,任何有關閻越的事,南夜爵都不希望她接觸。
夏家公子最近和誰接觸頻繁,你知道嗎?”
容恩心裡咯噔一下,她臉色閃過不自然,視線隨之垂下去,“和誰啊?”
“欲誘那個新上臺的舞后,好像是叫簡吧。”
“哦,”容恩故作漫不經心道,“那也是他們的事,再說,我也不認識。”
“恩恩,有件事我不想瞞著你,”南夜爵單手撐起腦袋,面對容恩,“我喝醉酒的那晚,就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容恩張了下嘴,面對男人的坦白,倒不知該做何回應,南夜爵視線灼灼,不容她迴避,“還有那次在欲誘,夏飛雨說她手機上有我們的照片,我是相信的。”
容恩事後知道,那些照片已經被司芹刪了,“既然你相信,為什麼當時不拆穿?”
“我若拆穿,不是承認了我和她的事麼?當時你可是在我邊上的,”南夜爵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裡,“當初,我要給她錢,她卻不要,可照片肯定是拍下了的,若說是要挾,也說不過去,她自己都不怕,我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而那些照片,她只給夏飛雨看過後便刪了,這一點,我至今想不通,還有,我讓阿元秘密查過她的底細。。。。。。”
容恩整顆心跟著懸起來,手心裡面開始冒汗。
南夜爵搖了搖頭,“她是隻身來到白沙市,之前的,都是空白。”
容恩雙眼輕睜,微微喘出口氣。
“現在,她又和夏家公子走得這麼近,似乎,一切都太過於巧合,而且,她所做的,都是衝著夏家去的。”南夜爵是何等人物,眼睛毒辣,稍有差池就能讓他分析出來。
“這有什麼,”容恩不以為意,“簡在欲誘工作,認識夏家公子,並不奇怪。”
“沒有這麼簡單,”南夜爵嗅到一絲不對勁,“我見過她幾次,這個女人心機很深,昨天夏子皓還將她帶回家中,試想那樣的家庭怎麼會接受她,自然是鬧得不歡而散。”
“那是人家的家事,”容恩想扯開這個話題,只怕說得越多,自己就會露出紕漏來,“再說,你怎麼對夏家的事如此清楚?誰告訴你的?”
南夜爵原在想著司芹的事,被她這麼一攪合,便分了神,他瞅著容恩嘴角處勾起的幾抹似笑非笑便強辯道,“我若想知道,什麼事能瞞得了我?唉,別這麼看著我,不是夏飛雨說的。”
“我什麼時候提到夏飛雨的名字了?”容恩眯起眼睛,語氣不善。
“你那眼神明顯得很,我只是。。。。。。”
容恩上前捂住他的嘴,“有人心虛了。”
南夜爵在她掌心內輕咬一口,翻身將她壓到床上,男人的本能一旦被喚醒,估計是天塌下來都想不起其他事。
南夜爵追逐她的吻,容恩將腦袋避開,“你還沒有洗澡,你這個髒人。”
“我怎麼髒都是你男人,”男人如願吻住她的唇,用力而纏綿,在容恩喘息的間隙,他又模糊道,“再說,我又不吃你,我就親親摸摸,頂多借你的手用用,我哪裡髒了?”
“你不要臉!”
“你現在才知道?”
容恩抬腿踢他,卻不是很用力,純粹就是瞎鬧騰,身下的被單被皺成大朵嬌蕊盛開的模樣,她雙手攀住男人的後背,目光錯過他的側臉瞅向上方,南夜爵已經開始對司芹起疑,而她那種大膽瘋狂的舉動更令容恩覺得不安,更多的,則是怕司芹會陷入自己設下的陷阱中,難以自拔。
兩人各懷心思。
南夜爵用力將她嵌入懷中,軟香溫玉在懷,更堅定了他不放手的決心。只要那個閻越不出現,容恩就會接受他,時間久了,他自然能代替閻越在她心中的位子,他不相信,自己會爭不過一個在容恩生活中空缺了這麼久的人。
他們之間,已經在逐漸邁進,也許,就只是一步之遙罷了,南夜爵伸出手,也許就能拉住容恩,他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