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是早期切開和切斷四肢。
以“馬魯太”露出的屁股作為目標,在近處爆炸利用瓦斯壞疽菌汙染的榴散炸彈。
無數的碎彈片深入“馬魯太”的屁股之中,“馬魯太”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部隊人員逐個進行“檢查”,看看瓦斯壞疽菌是否命中了“馬魯太”。
爾後,把“馬魯太”送回特設監獄,仔細觀察和記錄他們從發病到死亡的過程,而不做任何治療。不,根本不準治療傷口。731部隊需要的是瓦斯壞疽菌貪婪地大吃特吃“馬魯太”屁股肉的過程。
一星期以後,從“馬魯太”爛肉中發出強烈的惡臭,作為實驗物件的“馬魯太”全部死亡。
“多次進行過瓦斯壞疽實驗。不僅僅瓦斯壞疽……還進行過鋼筆式細菌手槍射擊實驗和更原始的實驗。如在露出‘馬魯太’臀部的附近地方進行爆炸,然後調查彈片侵入肉體的情況,利用來福槍瞄準頭部,進行不同角度的射擊,然後解剖腦部,製成標本,用四稜棍打死後檢查肌肉受傷情況,留下資料……”
“烤人肉”與串刺
在安達特設實驗場,不僅僅進行細菌武器和殺人“實驗”,而且還進行一般武器的實驗。即以“馬魯太”為材料的殺傷效能實驗。
1943年夏季的一天,在寬廣的安達特設實驗場裡放上了十幾輛即將報廢的舊坦克和裝甲車。
不一會兒,一輛塗有草綠和白色的迷彩色的車輛由機場駛抵這裡。十幾名捆綁成一串的帶著手銬、腳鐐的“馬魯太”從車上走了下來。
731部隊的攝影班趕緊拿起攝影機按動快門。這一天天氣十分炎熱。
被迫穿上了草綠色的軍隊文職人員服裝的“馬魯太”們被緩慢地拖到坦克和裝甲車前,一個個被解開,被強制進入眼前巳報廢的坦克和裝甲車裡。周圍由用輕機關槍和步槍武裝起來的特別班人員包圍著,反抗和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每輛坦克進兩個人,每輛裝甲車進一個人。被剝奪了手腳自由的“馬魯太”從狹窄的出入口被推了進去,爾後“嘭”的一聲蓋上了蓋子。“馬魯太”在密封的車艙裡彎曲著身子,滿身流著汗。在夏日太陽的烘烤下,坦克和裝甲車內像蒸氣浴室般的悶熱,當“馬魯太”們全部都進入密封的車艙之後,從安達特設實驗場的一角出現了一隊關東軍司令部派來計程車兵。士兵們身上揹著一個草綠色的罐狀物,裡面裝著壓縮空氣和汽油、重油構成的液體燃料(燒夷劑)。罐的右肩伸出一個軟管,軟管的頂端裝有一個金屬噴嘴。這就是火焰噴射器。攜有火焰噴射器計程車兵們分別站在距坦克10米、20米、30米的地方,攝影班也站在一旁待命。高亢的號令指揮著實驗場,士兵們成跪射姿勢,並把火焰噴射器的噴嘴對準了坦克和裝甲車。現在究竟要發生什麼事情,是顯而易見的。他們正要進行陸軍新研製的燒夷劑和火焰噴射器實驗。
再次發出高亢的聲音,下達了命令。接著,就出現了一個令人恐懼的情景,從士兵們手中緊握的噴嘴裡噴出了白熱的火焰,它包圍了關有“馬魯太”的坦克和裝甲車,1000°C以上的灼熱地獄籠罩了車輛,發出隆隆的響聲,還發出了小聲的爆炸。大約20秒,不,可能是10秒左右,時間長短不等,紅黑色的濃煙中,可以看到燒化了車輛的種種情景。坦克車炮身著了火,履帶和裝甲板由於高溫而變了形,有的車輛已經傾斜下去。
等餘熱冷卻之後,開始對車輛內部進行檢查。坦克和裝甲車裡的“馬魯太”已經燒焦。由於高熱的烘烤,“馬魯太”已經炭化。攝影班人員把每輛車的情景全部拍攝下來。
“‘馬魯太’中多數是工人、知識分子和學生,當他們從特設監獄中被提出來時,就感到死亡即將來臨。所以,不願意出來……731部隊的翻譯操著俄國和中國語安撫他們說:‘不會幹什麼危害你們的事,只要進入車中就可以了,結束以後就釋放你們。’騙他們乘上飛機或汽車帶到安達實驗場”,原部隊人員做證詞時說道。
在安達甚至還進行這樣的實驗:他們把運來的“馬魯太”蒙上眼睛,分成幾個組,一個挨一個,每10個人緊緊排成一個縱隊。一組都穿上厚厚的防寒衣,另一組則穿上普通的軍服,有的則上半身呈裸體。
在各組排成隊的“馬魯太”前面,持有三八式步槍的人員做出立射姿勢,從近距離瞄準最前面的“馬魯太”。
“射擊!”一聲令下,三八式步槍一齊開了火。一發子彈使“馬魯太”們的身體從第一個開始,一個壓一個倒了下去。
“穿透五人。我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