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到街上去逛就直說,我又不會責怪你。”對於雁璃的想法祁薰心知肚明。
“嘿嘿,哪有,想著小姐能找個好人家,這也是實話,你說對吧溫兒。”
“就是說啊,我們可都是盡心為主子著想呢,說到這我還真想看看那個信物是個什麼樣子啊?”
見丫鬟咬著信物一說不放,祁薰只好選擇不跟她們太過計較,走到床邊從枕下拿出那支短笛遞給她們。
“……昨天看的不是很仔細,小姐,這笛子是不是壞了?雁璃不懂音律,不過這笛子看起來又舊又破的。”雁璃拿過笛子看了看開口。
溫兒也在一旁附和,“是呀,笛口都裂了,難怪會刮到小姐身上,唉~~看來,擁有笛子的主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雁璃,我看還是算了,這個人肯定不適合咱家小姐。”
“恩,我看也是。”
祁薰為這倆丫頭還為她姻緣的事議論感到無奈,搖搖頭接過笛子,手指輕輕撫過笛身,竟覺得有些哀傷,“這笛子看起來破舊,其實被保養的很仔細,那裂口怕是這人到了什麼炎熱之地不小心所致。”
雖然這麼給丫鬟們解釋著,但是祁薰心裡也知道,這笛子已經壞了,不單單是吹口那的裂痕,音也已經發不出來,就更不用說音準,如此卻還沒有扔掉,該是很珍惜這個笛子的。不禁又想到她是怎麼跟這人擦撞上的,如果這個人對這笛子真那麼重視,丟了應該很著急,或許她真該像雁璃所說的到街上再去走走碰碰運氣。
“星……”模糊的刻痕在短笛的尾端,祁薰手指慢慢的撫摸著那個刻字的筆畫,好像就能感受到這字當初被刻上去的過程一般。
“星?是這人的名字嗎?這人也真是的,既然刻了名字就刻全嘛,只有一個名,人海茫茫要上哪裡去找。”雁璃抱怨著看那無用的東西。
“不是啊,我剛剛還看到有個月字呢。”溫兒在一旁接過話。
祁薰這才在刻著星字的另一面看到了那個月字。
“這人名字還真奇怪,星月?月星?兩個都不像呢。”雁璃撓頭思考,讓她玩這種拼字遊戲,她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雁璃,收拾一下,我們出門。”
“欸?小姐,你們又要出去嗎?馬上就要用午膳了。夫人要是問起來……”
“嘿嘿,溫兒,其實說這麼多你也是想跟我們出去的吧?”
雁璃在一旁邊幫主子更衣邊逗趣著溫兒,對方撇嘴表示心事被猜中。
“昨天你陪小姐出去遊玩,可苦了溫兒我了,在家裡幫忙收拾不說,還要聽那個笨阿容講那些夜市的熱鬧來刺激我。”
“可是溫兒你沒有男裝啊。”雁璃還是逗著對方。
“我,我去管阿容要,小姐,今天就帶溫兒也出去轉轉吧。”
“好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幾句吧,溫兒收拾一下跟著我吧。”
於是主僕三人就這樣走在街上,祁薰依然一身藍色男裝打扮,手裡拿著那個破舊的笛子,腳步自然而然走到昨夜鬧市的地方,夢境也一點一點浮現,這讓祁薰的心裡有些緊張,看著離夢境的地點越來越近,握著笛子的手就跟著收緊,好像那冷劍仍抵在她的脖頸間真實的讓人感到可怕。
“少爺,再往前走就到昨夜死人的那個地方了,不如我們繞道走吧,那裡總是不乾淨了。”祁薰既然已經變了裝,雁璃的稱呼也就跟著改變。
“恩,也好。”她也想離開這個讓她慌亂的地方。
只是當她們三人轉到另一條街上的時候,卻又遇到另一件擾亂心情的事情,賭坊門口圍了一堆的人,嘈雜的聲音吸引她們的注意。
“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示意溫兒去打探情況,卻見她慌張的回來。
“小,小姐,那裡死人了。”
不去在意溫兒稱呼的錯誤,她的後半句引起祁薰的注意,又發生命案了,快步走到人群邊擠到人前,入眼的畫面讓祁薰一陣反胃,腐臭的氣息撲鼻而來,與昨日死的人不同,屍體除了面部之外全部血肉模糊,蠅蟲在上面亂飛,但是片刻之後就都紛紛墜落到屍體上,從面部來看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瞳孔放大,眼珠突出,嘴角溢位綠色的液體,恐怕是中了什麼劇毒才變成這樣。
受不了的人看一眼便快速離開,身邊的丫鬟也勸說著主子離開,祁薰雖十分想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好像無形當中有種力量逼迫她駐足在那裡,似乎如果解開這個人的死因就可以解開她那個看似夢境的經歷似的。
心裡素質還算強的都站在那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