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怕也得變成治不好的神經病,到那時候,小弟的罪過可就大了。”我嚴肅地向姐夫哥嚴正宣告,省得他真是在開玩笑,可心裡邊又隱隱覺得這似乎就是事實。
“臭小子,你閒我還不閒呢,為了你這點破事,我天往機房裡邊鑽,害得領導還以為我要轉行幹內勤,都問到跟前了。”姐夫哥雷聞沒好氣地道。
趕緊陪笑向姐夫哥為小舅子雙脅插刀的精神表示了慰問和致以崇高的敬意。“姐夫,你嘔心泣血的操勞小弟銘記於心,我這還不是因為太吃驚的,這事要是靠點譜,我也不可這麼問你,你說是吧。”
“別說你,就是我覺得不可思議,唐僧那主居然是一個花花公子,這要傳到西方世界,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姐夫雷聞嘆了口氣:“我可是完全按照你交給我的那張名單上邊的名單和日期篩選出來的,肯定錯不了。”
“行,謝謝姐夫了,麻煩你繼查剩下那幾個傢伙,我得先把這唐僧給搞定了。”掛了電話坐在辦公椅上了會呆,想了想,還是給公孫包打了個電話。
這傢伙一聽唐德侖那傢伙居然是唐僧,噴了一螢幕的茶水,半天才反應過來,非要跟我一塊去見識見識這位老同學恢復記憶之後會有怎樣的感想。
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了這傢伙地議。“放心吧,我一會就給那傢伙去電,晚上咱們哥幾個找個避靜點的地方,把這傢伙給……嘿嘿嘿。”笑得跟個流氓似的。
晚上。華爾街歌舞廳地一小包間裡邊。我正跟公孫包喝著啤酒。商量著一會怎麼給這傢伙喂藥。“你把那藥拿我瞅瞅。看看是啥樣地。”公孫包從我手裡邊接過了藥丸打量了一番。從身上抄起了水果刀在那圓溜溜地藥丸上削切起來。
“你瘋。這是幹嗎?”看到這傢伙出乎預料地舉動。我想伸手把藥給搶回來。公孫包拿肩膀頂住了我。“你急個屁。我給你這藥丸改個樣子。保準那丫地給你搶過去吞了。”
“……我說你個眼鏡包。又想麼壞招?”聽到這傢伙這麼一說。我只得停了手追問道。
公孫包回過了頭來衝我小聲地嘀咕了幾句。“……一群無恥之徒啊。跟你們在一塊。簡直就是對我純潔人品地地玷汙。”我搖著腦袋。鄙夷地打量著這傢伙。果然。這種下流地手段也只有他能施展得出來。
很快。那枚三生丹在公孫包連粉筆都能雕刻出馬克思頭像地頂尖雕功之下。變成了一枚原裝正版地美國偉哥。嗯。就是顏色似乎不對頭。
“沒事。反正這裡邊暗呼呼地。顏色偏差一點也沒什麼希奇。”公孫包揚了揚眉頭。得意地打量著手裡邊地山寨偉哥。看樣子。唐德侖那個種馬公子上當地係數至少在七點零以上。
“唐公子,您的朋友就在這裡邊,您請……”外邊傳來了殷勤的討好聲,很快,包廂地門被服務生開啟,那位大堂經理親自把唐德侖給領了進來。
一身銀藍色格子西裝,小臉白白淨淨,猶如奶油小生,頭長的都能在腦後扎辮子了,一雙桃花眼四下亂瞄,就像是一頭在尋找著獵物的脫了狼皮~色狼。
“好了,這裡不用麻煩你了,有什麼需要我會叫你們地。”唐德侖很傲氣地抬了抬下巴,等那傢伙關上了包廂的門之後,又換了一副嘴臉,準確的說是無賴嘴臉一**就坐倒在沙上,把那西裝脫了丟在沙背上,毫不客氣地拿起了一小支啤酒一下子就灌了小半瓶,抹了抹嘴衝我跟公孫包笑道:“嘿嘿,老熊、包子,今天有啥喜事,這麼急匆匆的約我?”
“喜事倒是沒有,不過大事倒是有一樁,不然能約你這個成天爬女人肚皮上的大忙人嗎?”我笑罵道,順便給公孫包遞了一個眼色。公孫包這個流氓最適合幹這種猥瑣的事情。
“嘿嘿,我說,兄弟搞了一批貨,正找買家呢。”公孫包涎著臉湊上了前去。
唐德侖
眨了兩下眼睛:“兄弟們,毒品、麻醉品、槍械別找有大把
“廢話,那種事你想請我們幹都沒門,瞧瞧這玩意你就知道了。”公孫包**著從懷裡邊掏出了那枚小藥丸。
“……我靠,你們從哪整來地,我怎麼覺得像……”唐德侖兩眼一亮,看得出來,這傢伙肯定熟悉那種玩意。“我說包子,你跟老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門路?”唐德侖一雙桃花眼賊溜溜地看著我跟公孫包。
“你說呢?兄弟,別以為就你有路子,兄弟我可是留洋大學生,弄點西還是有辦法地。”公孫包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美國原裝正品,保證持久。兄弟,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從小日本那邊透過關係弄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