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官商勾結’高老頭還有命嗎?”
“福兒都明白的為何他們不明白?”雍正嘆了一口氣。
李福雅嗤笑:“老爺還道他們真是為百姓出頭?”
看到雍正詢問的目光李福雅接著說:“也許最初的時候他們的確是看不過那‘揚州十日’與‘嘉定三屠’決心為漢人尋找一個出路,可是幾十年來聖祖爺力促滿漢一家,漢人生活也得到很大的改善,若真的決心為漢人某福為何念念不忘而一而再再而三挑起仇怨?”
“那依福兒的意思?”雍正問。
李福雅破罐子破摔洩氣地說:“也許有人真的想為漢人某福,可是大部分的人絕對是為了私慾又或者完全不去想‘為什麼’別人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福兒說的有理,沒想到福兒看得如此通透。”雍正似笑非笑。
李福雅討好的問:“老爺知道我正在做一件事情了吧?”
“你是說推廣教育?”雍正邪笑。
李福雅附上他的胸膛笑道:“為百姓啟智沒什麼不好,老爺~~你想想學堂是咱家開的,讓夫子們教導如何忠君愛國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文齋想創辦軍校也是這個道理?”雍正問。
“當然了,文齋說過只有經過‘愛國教育’計程車兵他才會啟用,他手底計程車兵都會經過‘愛國教育’才會上戰場,可是老爺如何教育‘愛國’這個理念咱們家接手不是更加合適?”李福雅鳳眼中光波流轉。
“也許福兒說得對。”雍正沉思了一炷香時間後開口說。
☆、怒氣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錯過了太多。”雍正輕嘆。
李福雅疑惑道:“老爺為何這麼說?”
“福兒是否恨過身為女子不能一展胸中韜略?”雍正輕聲問。
“我很慶幸生為女子嫁的好郎君不用揹負養家餬口的壓力,這世上聰明人很多,老爺只不過是看慣了我擺弄那些往來應酬的瑣事罷了。”李福雅失笑。
雍正沒有言語,雖然李福雅自謙可他還是明白她的智慧沒有為男兒實現心中抱負定是一種缺憾,可他也慶幸李福雅生為女子。
欣賞了錢塘江大潮後雍正開口說:“該回程了,你有半年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等你壽辰過後咱們再出門遊歷。”
李福雅一臉不捨地說:“怎麼說也得等到老爺壽辰過了才行。”
“沒有讓你立即回去,咱們先回清漪園住幾日。”雍正失笑。
李福雅懊惱地將臉埋在雍正懷裡,只是這如意算盤很快就被打碎了,李福雅才回清漪園吳大管家立刻將一封信奉上,雍正展開信件後周身氣息跌破零度。
李福雅見狀接過信件一看身邊也結冰了——皇次子永琅殤,李福雅的手攥的十分緊,雍正的手覆上她的手才讓她放鬆了一些。原來信件中的內容是永琅就生病後太醫診斷只是感冒這一類的小病,原本只需吃貼藥就可以痊癒卻不想兩日後發起了高燒,太醫們想盡辦法都無法退燒在燒了兩日後永琅就沒了。
李福雅冷著一張臉回到萬壽宮(李福雅七十大壽時萬字殿改稱萬壽殿,主位萬壽宮)中,掃過地上跪著的一眾妃嬪她說:“哀家乏了,過兩日再來請安。”
后妃們離開後李福雅招來翠喜問:“哀家離宮的這段時日你一直待在萬壽宮裡,有發覺後宮有什麼異動嗎?”
“回主子的話,除了兩個人外其她人都有可疑。”翠喜肅立一旁。
“兩個?哪兩個?”李福雅抬眼問。
翠喜回答:“一個是皇后娘娘,二阿哥是她親兒子沒理由下毒手,另一個就是惠貴妃,八月她生下小阿哥如今還在月子裡。”
“沒有可疑麼?你下去吧!”李福雅揮退翠喜後招來一個人吩咐“你們去查一查皇后和惠貴妃。”
“嗻。”那太監低頭離開慈寧宮。
小太監離開後李福雅遣翠安去永壽宮接永瑜到萬壽宮小住,原因就是她想念孫子,見到永瑜後李福雅一把抱過他置在膝上,這是僅剩的嫡子了。
李福雅就近照顧永瑜才發現他是個敏感的孩子,永琅的死亡為皇宮染上了一層陰影,對著那些討好的嘴臉原本就安靜的永瑜更加的沉默了。
永瑜是個沉穩、安靜的主兒,李福雅決定教他讀書,既是學前教育又可以打發時間。早晨李福雅一字一句的教他滿語和漢語,雙語教學的效果很好至少永瑜吸收的速度比較快。下午時分李福雅拿出一管特製的小毛筆讓他學習握筆與坐姿,永瑜那小肉爪抓著毛筆吃力地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