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情不說,教主向大哥和韓丐天如何地過命的交情,丐幫和日月神教向來友好,但日月神教只要教主下令,屬下只有絕對服從,不然的話,那就犯了最大的“違令抗教”的罪名,原來向大哥還徵求教裡兄弟的意見,有什麼不妥,吳大哥還能拍起桌子與之爭理。
這一次日月神教傳了“玄鐵蝴蝶令”命各地堂主捕殺丐幫的幾大長老,並將人頭帶到日月神教總壇,共拜“柳天賜”為第二代日月神教教主,現在又冒出一個柳天賜,怎叫人不呆若木雞。
柳天賜見眾舵主騎在馬上,或站在地上齊望著他,眼裡滿是不相信,躍躍欲試的樣子,只見年長蓄著長鬚被綠鶚拉下馬的老者走上前說:“敢問少俠怎麼稱呼?”
綠鶚在一旁叫道:“稱呼你個頭哇,他就是你們日月神教的教主柳天賜,你們這群笨蛋,睜眼瞎,見到真的教主不拜,把假的狗屁向天鵬和……什麼鬼人稱作教主,真是可笑!”
眾舵主見她說向大哥是“狗屁向天鵬”,一齊向她怒目而視,綠鶚頭一側扮個鬼臉,年長的老舵主依然不慍不火地說道:“既然少俠說自己是柳天賜,我聽說向大哥在天香山莊已將教主的碧玉環和蝴蝶令傳給了你,只要少俠能拿出來我們誰還敢犯上作亂。”老舵主並不理會綠鶚,知道和她說不清楚,還不知道她後面還有多難聽的話。
果然,綠鶚在一旁叫道:“死老鬼,看你媽個頭,黑虎哥的包袱被人偷走了,什麼臭教主服、碧什麼鳥環都被人偷走,拿出來看你個頭,我黑虎哥胸……”綠鶚本想說胸前有個印,因為她看到吳浩一看到柳天賜胸前的蝴蝶印,馬上就跪下來口稱教主,心想:這個印肯定不簡單,但又想到柳大哥胸前的印,自己一個姑娘家怎麼知道,不由臉一紅沒有說出來。
日月神教在江湖赫赫有名,教主在江湖的地位極尊,向天鵬用一塊玄鐵做了一枚栩栩如生的蝴蝶令,作為日月神教的信物,並且規定以後選定了第二教主,就用玄鐵蝴蝶令印在這教主的胸口,作為教主的標誌,這些都成了日月神教老幼皆知的共識,所以吳浩在地牢裡見了柳天賜胸口的“玄鐵蝴蝶令”如見教主,納頭便拜。
但柳天賜覺得身上的“蝴蝶印”是假的向天鵬所燙來的也不光明正大,心想綠鶚的嘴巴也大快了,肅然說道:“眾位舵主,我在這裡不想多解釋,這樣,我和袁堂主比試,如果袁堂主能和我接下三招,這位謝長老就讓你們帶走,如果不能接我三招,我就要把謝長老帶走,煩請這位舵主解開袁堂主的穴道。”
眾舵主這才想到堂主還被定在一邊,拿著魚竿,年長蓄鬚的舵主伸手向袁蒼海後背一拍,可袁蒼海還是站在那裡,舵主大奇,連拍幾下,還是沒解開,沒想到那女娃點穴身法這般古怪。
原來美姬谷主在創造這美姬劍法有“無情劍”和“有情劍”,其中“無情劍”七式是從人的前面由下要上逆經點穴,而上官紅就是用“無情劍”第三式“無可奈何”點了袁蒼海的璇璣穴,舵主又怎能解開?只好望著柳天賜。
上官紅從身邊撿起一根芭茅幹,手一甩,芭茅幹向袁蒼海後背“背風穴”射出。
袁蒼海穴道被解,魚竿一橫喝道:“這位少俠說話可算得了數!”強中帶氣。
在日月神教眾位堂主中,袁蒼海功力稍差一點,但所使兵器怪異,手裡拿的釣竿是一根千年古竹,竿身軟但卻異常堅韌,不管多鋒利的刀劍,不能斬斷,銀絲帶鉤,舞起來收發自如,既可遠攻又可近打,頗有威力,為人謹慎,叫他捕殺好友謝遠華,心裡實在也甚是不解,但既然教主下令,天皇老子都要殺。
誰知後來被上官紅一招制敵,雖然身子不能動,但周圍所發生的一切他倒全知道,見綠鶚飛身一躍將九江分舵的舵主張青松給拉下馬來,心想:原來是“無影怪”的女兒,怪不得脾氣這般古怪,會“登天幻影”輕功,這個女孩倒不好惹,因為“無影怪”怪就怪在他不講情理,現在在江湖上四處找他女兒,成天這個幫那個派的查詢,只要聽到哪個說他女兒一個不字,馬上怪眼一翻和你幹上。
袁蒼海本是分駐浙江和江西及安徽的堂主,吳浩因犯上作亂,已被革職,叫他暫時接替吳浩之職,又說丐幫八袋長老謝遠華已到九江,命袁蒼海將其阻殺在九江。
“白象堂”堂主吳浩脾氣火爆耿直,在日月神教普遍得到尊敬,但袁蒼海覺得他說話大直,跟他鬧翻了幾次,雖然吳浩不記仇,但袁蒼海為人縝密,故很少與之來往,早在袁蒼海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已構成日月神教犯上作亂的死罪,心想:真是槍打出頭鳥!
後又見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