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服務員帶著兩個女孩兒走進了包廂,然後識趣的退了出去於淼也起身離開,只是在他從外面關上包廂門的時候,說道:“呂先生慢慢享受,我先定兩個房間”
“唉,你別走,我不是那個意思啊,那個,小姐,你別做我身上,麻煩你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呂秋實正準備叫住於淼,那想到六號女孩竟然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弄得他急忙將女孩推開,等他再看向門口的時候,於淼已經走了
“胖子,你們在這兒,我跟這個妹妹去那邊聊一會,這樣誰也不打攪誰”
“大頭”
包廂比較大,呂秋實看著袁世興摟著那個掛著八號腰牌的女孩走到包廂的一個角落,正準備叫住他,冷不防坐在他身邊的短髮女孩伏在了他的胸口,幽幽的說道:“老闆,這樣多好,我們都不受打擾”
呂秋實再次把女孩推開,準備給自己點上一顆煙,讓自己鎮靜下來,沒想到剛把煙叼在嘴裡,短髮女孩已經為他打著了火:“老闆,你是討厭我嗎?那為什麼還要點我上來?”
呂秋實臉上有些發燙,他把嘴裡的煙拿到手裡,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有,不討厭,那個,你能不能坐好,我們先聊一會?”
“呵呵,老闆,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短髮女孩滿臉笑意,熄滅了打火機,但整個人卻靠在了呂秋實的身上
渾身僵硬的呂秋實為了面子,死撐著說道:“不是,我不是第一次,這種地方我經常來”
“呵呵,”短髮女孩輕笑一聲,離開了呂秋實的身子,“老闆,要不我們先要點酒,邊喝邊聊?”
“這個,桌子上,不是,有酒麼?”呂秋實這時候才好受一些,他指著茶几上已經開啟的人頭馬,不明白短髮女孩為什麼還要點酒
短髮女孩伸手抱住呂秋實的手臂,在自己懷裡不停的摩擦,撒嬌的說道:“不嘛,老闆,人家不愛喝這種酒,人家想喝皇家禮炮”
深海市位於南方,時至四月,早已豔陽高照,人們都已經換了春夏之交時的衣服隔著稀薄的衣服,呂秋實的手臂清晰的感覺到短髮女孩胸口的柔軟,只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短髮女孩抱得死死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那種摩擦感帶來的異樣為了儘早擺脫眼前的窘境,他連忙說道:“好說,好說,都隨你,你先把我的手臂放下好麼?”
“嘻嘻,就知道老闆疼人家”
女孩鬆開了呂秋實的手臂,按響了茶几上面的呼叫器,門口的服務員立刻進來了
女孩看著服務員隨口吩咐道:“去取一瓶皇家禮炮50年”
坐在角落裡的袁世興聽到之後連忙也喊了一句:“兩瓶,我們這兒也要一瓶”
很快,兩瓶皇家禮炮50年被服務員推進了包廂,在呂秋實和袁世興面前各擺放了一瓶,然後開啟了瓶塞
可憐的呂秋實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皇家禮炮50年,不知道這種酒的價格,何況是在娛樂場所中的售價還好這次的所有花銷都記在了陳莫的賬上,要是呂秋實自己付錢,等結賬的時候呂秋實一定會發瘋的
短髮女孩優雅的倒上兩杯,自己拿一杯,遞給了呂秋實一杯,催促道:“老闆,你嚐嚐,這種酒味道很好的”
此時的呂秋實哪裡還能品嚐出酒水的味道,他弄不明白自己本來就是想弄清楚為什麼會對這個女孩有熟悉感,可為什麼會變成眼下的局面
他機械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開口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抿了一口酒,又靠在了呂秋實的肩膀上,吐著蘭花般的香氣,回答道:“老闆,我叫落秋”
“恩,好名字,”呂秋實又機械的喝了一口酒,稱讚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有詩意的名字”
可是說完話,他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一時間又想不出這個名字奇怪在什麼地方
“老闆可真有文采,人家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這種詩意般的說法”說著話,落秋的一隻手放在了呂秋實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按在了呂秋實的胸口,輕輕的摩挲著
呂秋實險些跳了起來,他有點後悔今晚來這裡獵奇,自己真的不適應這種場合
他慌忙移開了落秋的雙手,認真的問道:“你是哪兒的人,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像你這麼漂亮女孩子,應該珍惜自己才對啊”
“哈哈,”落秋笑的花枝亂顫,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看著呂秋實,“看不出來老闆年紀輕輕的,思想這麼守舊,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