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收拾一下,馬上就跟我們走,晚上回去家裡,我給你和老爹舉辦個婚禮,好讓你們二人正式結為夫妻。”
“啊?”鈴娘驚的張大嘴巴,驚撥出聲。
周圍站著的一眾姑娘們,也是個個聽呆,大夥兒皆是側目的看向李遙和安巴布父子二人,真心是覺著這父子二人,今天是喝多了,要不就是腦袋出了問題,且不說要把鈴娘這個樓裡最有能力的女人贖出去,需要花多少銀兩,就說樓里老鴇子花姐那一關,可能都不好過吧?
她放不放人,還真就是一個大問題,哪由得了兩人說帶走人就帶走人呢?
這不,李遙話音剛落不久,底樓後面的房間裡,一個年紀約莫四十五左右的老女人,便是扯起臉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她就是這春香樓的老鴇子花姐,她一走到李遙和安巴布二人身前,便是扯起臉對兩人說道:“安鐵匠,你不是不知道老孃的規矩,老孃以前就告訴過你不止一次了,想要從老孃這兒把鈴娘帶走,你得至少拿五千兩銀子才成,否則免談。”
“老花,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別這麼狠行不行?”安巴布訕笑的盯著花姐,語氣頗有些無耐的回道。
“認識歸認識,可規矩亂不得,再說了,我得養活樓裡這麼多姑娘啊!還得每月向上面交銀子,我不宰你,我拿什麼往上交呢?”花姐也是攤著手,直白的給安巴布解釋。
李遙見這花姐人雖臭屁些,可她明顯的對安巴布並沒有什麼壞心眼兒,他心裡也是靜了不少,想著青樓這種地方,的確也是有這樣的規矩,不能說隨便想帶人走就帶人走,李遙也就沒那麼氣了。
只是,讓李遙覺得好笑的是,他現在都算得上是這棟樓的主人了,難不成還得需要給這花姐銀兩不成?而且以後她每月上供的銀子,都是上供給自己和安巴布,那他還需要給花姐銀子麼?
站在那兒樂了一陣,李遙趕緊的走上前來,伸手打斷花姐,對花姐說道:“花姐,你也不必說了,青樓有青樓的規矩,這是亂不得的,所以我和老爹也不打亂這規矩,你要五千兩,我們就給五千兩,不過我們不會給你銀兩……”
“你個臭小子,現在皮子硬了是吧?不給銀兩,硬搶是不是?”花姐不等李遙說完,她便是急的瞪著李遙吼了起來。
“呵呵……”李遙樂的呵呵直笑,把目光投向安巴布。
安巴布會意,立馬將手裡捏著的春香樓樓契拿了出來,將之放到了花姐面前,花姐本來還有些怒氣,可當她看到安巴布手裡這張春香樓的樓契以後,她臉上的怒意瞬間便是消失全無了。
而周圍圍著的一眾姑娘們,也都個個看傻了眼,她們萬萬想不到,這春香樓的樓契,竟然會跑到安巴布手裡去了,那這意思不就是說,現在捏著樓契的安巴布,就是這棟春香樓的主人了嗎?
李遙很滿意眾人的表情,樂的伸手拍了拍花姐的肩膀,李遙對她說道:“以後這銀兩,就在你們每月上供的銀兩里扣吧!扣滿五千兩為止,等扣滿了,你再繳月銀的時候,銀兩一律減半,少交的那一半,你就拿出來分給樓裡的姐妹們,多給她們些銀兩,讓她們過的好一些。”
“這……”花姐語塞。
周圍的一眾姑娘們,早已的興奮的手舞足蹈了,接二連三的張嘴對李遙嬌喝道:“小寶,我們愛死你了。”
“沒想到啊!小寶你現在這麼有本事了,我們都想嫁給你了。”
“是啊是啊!大家快謝謝小寶啊!”
……
就這般,樓裡的所有姑娘們,皆是沸騰起來,接二連三的跑上前來謝起李遙,個個都是擠著胸前那對高聳的豐滿,在李遙身上蹭來蹭去,可把李遙都給樂壞了,面對一眾姑娘們如此熱情的態度,李遙還真就有些吃不消。
而直到這時,呆滯的花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的換上笑臉,對安巴布說道:“行啊安鐵匠,你兒子現在出息了,你當老子的也跟著昇天了,老孃算是服了你們爺兒倆了,行吧!你想了鈴娘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可以美夢成真了,老孃祝福你們啊!”
“老花,這些年也謝謝你對鈴孃的照顧,老子對你也是感激不盡啊!”安巴布抱起拳頭,粗獷的謝起花姐。
花姐和鈴娘對視一眼,兩人皆是伸手捂著嘴巴,呵呵的笑出了聲來,顯然的是,兩人對於安巴布的這種粗獷與傻氣,不僅不反感,還十分的喜歡,而花姐也是打心底的祝福鈴孃的安巴布二人。
兩人有如今這樣的局面,那可以說是皆大歡喜的事兒,花姐也是一個女人,她最知道這青樓裡女人們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