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雖然是問話,但語氣很是肯定,微微搖頭,抱著海蘭珠坐在椅子上,輕拍她的後背,暗自感嘆這個敏感的人兒,將信紙放在桌子上,擰緊眉頭開口說道“海蘭珠,你寫的這些都是範先生教的?”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海蘭珠知道皇太極這是懷疑了,壓下心底泛起的一絲緊張,狡辯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先生只是傳道授業之人,有些東西是依靠領悟的。”
皇太極笑道“是領悟,我的海蘭珠領悟到了這些?”
海蘭珠聽出其中的異樣,卻也不願多想,這個時候越說越錯,更會惹他懷疑,大大方方的收斂好厚厚一打的信紙,放在信封中,用書案上的火漆封好,眸光灼灼,若是科爾沁能順利渡過這次危機,那實力將會進一步增強,興許會擺脫棋子的命運,進而能延緩後金進攻大明的步伐,畢竟蒙古不穩,後金絕對沒有力量進攻大明。
“你的小腦瓜又在想什麼?”皇太極咬住海蘭珠元寶樣的耳朵,將她的腰肢勒得更進了一些,意有所指模糊的問道“是不是有事要告訴我?海蘭珠,我確實沒有想到你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的話弄得海蘭珠一愣,顯然皇太極不是在說書信的事,自己寫得那點皮毛只是沾了一點新穎而已,在軍事素養很高的皇太極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左耳被他的舌頭舔過,身上湧起一絲絲麻麻的感覺,腦筋快速的轉動著,回想自己最近做沒做出格的事情,忙著過年,為布木布備嫁,這些都沒問題,那是什麼?
“莊子上。”皇太極出言提醒,海蘭珠腦袋嗡的一聲,天花的問題,她已經決定要生孩子,在這個時代關外的後金蒙古天花盛行,若是自己的孩子染上天花,她怎麼能不擔心,當初在現代看閒書時,牛痘可是經常被提起的法子,她懂得不多,還記得如今大明江南有的地方就曾經種痘,命人找尋江南的漢人,在莊子上做實驗。
“我不是有意瞞你,若不是為了將來出生的孩子,我也不會費這番功夫。”海蘭珠垂下眼簾,指尖扣進肉中,暗惱的情緒更重了一些,蒙古人怕天花,後金同樣如此,所以他們不敢在中原多待,若是此法流傳開去,利害關係海蘭珠已經分不清楚了,只是知道自己的孩子不能因此夭折,當母親的不能坐視不管。可卻忘記了莊子上的事情又怎麼瞞得過皇太極?
“福晉,湯藥煎好了。”曹嬤嬤的聲音在飄了進來。皇太極眉頭擰得更緊,關切的問道“你身子不舒服?怎麼不早同我說?”
“沒事,只是補藥而已。”海蘭珠當然不會告訴他這只是生孩子前的準備,調理好自己的身體,才能有個健康的兒子,掙脫不開皇太極的束縛,海蘭珠揚聲道“端進來。”
曹嬤嬤低著頭小心的看著手上托盤放著的白瓷湯碗,屈膝行禮後,將湯碗放在書案上,頭都不敢抬,低聲說道“福晉,這是最後一付。”
皇太極想要詢問曹嬤嬤,海蘭珠哪會給他這個機會?搶先說道“辛苦曹嬤嬤了,你先下去。”
曹嬤嬤退了出去關緊房門,皇太極鬱悶的低言“你剛剛為何不讓我說話?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已經吃了許久的湯藥?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皇太極眼中清晰可見的關心,讓海蘭珠心中泛起暖意,臉頰染上兩片緋紅,害羞帶怒的輕瞥一眼皇太極,嬌哼道“這是女人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皇太極慢慢的鬆緩緊皺的眉頭,幾件事串聯在一起,嘴邊扯出笑容,低頭深吸一口海蘭珠身上的幽香,得意的說道“這事只有你,又怎麼能做的成?”
海蘭珠的臉漲的像紅布,跳下皇太極的膝頭,快走兩步,整理一下衣衫,輕呸一口,皇太極一個箭步上前,沒待海蘭珠跑開就重新將她攬在懷中,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同自己面面相視,額頭相抵,眼裡閃爍著一抹的亮光,低聲道“莊子上今日傳來訊息,牛痘之法是可行的,我封鎖了這事,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若是咱們兒子出生,我自會安排。”
海蘭珠疑惑的看著皇太極,有點想不通,皇太極的手掌移到她的腦後,將她按在胸前,低聲道“海蘭珠,父汗老了,他不見得會信,最重要的是這項德政只有我當大汗的時候才會實行,你也莫向別人提起。”
海蘭珠環住皇太極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悶聲說道“我是你的福晉,自然向著你,哪會同別人說起?”
“你不怪我嗎?”皇太極知道海蘭珠心腸很軟,哪怕對漢人都具有慈悲心腸,剛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就有此想法,這可是功在千秋的事情,皇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