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道上的人都會接受到蠻牛的“豔照”，那以後他蠻牛也就成為道上的笑柄了，再也別指望著能在夏陽市混下去了。而且一旦他失勢，以前的那些仇家，肯定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你們想怎樣？”蠻牛抱著腦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

“告訴我，桑昆為什麼對七中的校外一條街感興趣？”秦朗坐在沙發上問道。

“他就是想要佔地盤——”

“放屁！”秦朗冷冷道，“強哥，不用給他廢話了，直接傳送出去，再去找個印刷廠，給他印刷一萬份海報，散播到夏陽市每一個角落！”

“別——秦哥！強哥！我錯了！”蠻牛趕緊求饒，“桑昆是為了七中的學生！”

“學生？繼續說。”秦朗哼了一聲。

“桑昆說七中有兩萬學生，簡直是風水寶地，落在韓三強手中簡直lang費。他說七中的學生，男生可以培養成小弟，補充人員。最關鍵是女生，簡直就是搖錢樹。只要他控制了校外一條街，就有辦法引誘這些女學生下水。現在那些不少有錢人、官員已經對大學女生沒多少興趣了，他們覺得中學生更純潔、更青春，所以願意花費更多的錢去那啥。”

“麻痺的桑昆！真是個畜牲！”連韓三強都忍不住罵了起來，“蠻牛，你也不是好東西，竟然跟桑昆幹這種事情！”

“秦哥，強哥，我錯了！”蠻牛這時候已經徹底屈服。

秦朗想了想，說道：“桑昆如果弄到這些中學女生，他怎麼處理？”

這是關鍵性問題，因為據秦朗所知，桑昆的主要業務根本不是擦邊服務業。

“我不知道。”蠻牛搖了搖頭，但是看到秦朗冷狠的目光，趕忙說，“可能桑彪知道！他是桑昆的親信！”

桑彪，就是之前假裝蠻牛，躺在病床上準備偷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