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是殺豬的,還真沒人不相信。
“好了,好了,別鬧了哈,大家都快去睡覺吧,你也真應該注意一下了,大晚上的別再吵架了,大家對你意見都挺大的。”不知何時,房東兒子站在我們身後了,充當著和事老。大家都回到屋子裡,南蠻子也被他老婆拉了進去,嗨,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唐咪咪,還真有你的,話說回來,你真的有殺過豬嗎?”回到房間我問唐咪咪。
“有個屁”,咪咪唐小聲說,“我爸只教過我,‘狠的怕不要命的’。”
“那你啥時候拿的水果刀呢?”我還在雲裡霧裡,“我剛剛怎麼沒有看見你有帶刀啊。”
“呶,我一直把它放枕頭下,只是剛剛我動作快,你沒有看見罷了。”她無比自豪,“快睡吧,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咪咪說完便躺在了床上。等一下,她整一把刀整天放在枕頭底下,哪天她夢遊給我一下怎麼辦?我正想表達心中的顧慮,咪咪此刻鼾聲如雷,這丫頭內心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過咪咪此舉還是受到廣大鄰居的擁護與愛戴,南蠻子也收斂了好多。可是沒過幾天她又和對面的酒吧女發生了衝突。
那一天,酒吧女收工比平時早了一個多小時,到家的時候是凌晨3點多,除了那熟悉的聲聲嘔吐之外,她又開始自顧自地說著醉話,但是她嘴裡一直呼喚著一個男生的名字,好像在說“振陽,振陽,劉振陽……”
而突然間她又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慘啊,整個兒一驚天地泣鬼神,我們唐咪咪同學雖然性格火辣,但是她有一個特點就是睡眠很輕,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能醒。而夜店女的分貝太高了,咪咪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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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除暴安良(中)
她邊打哈切便開門走了出去,我怕她又要動刀子也趕忙跟著她走了出來。而此時酒吧女沒再哭了,又變成一聲聲的嘔吐了,並且地上已經吐了紅的綠的,有好大一灘了。
“嘿、嘿、嘿,我說姐妹們兒,你悠著兒,別把腸子吐出來了。” 咪咪唐對趴在地上的夜店女說。
酒吧女抬頭看了一眼咪咪,隨即帶著哭腔:“你不是振陽,你是大胸胸,胸大大。振陽,振陽他走了,嗚嗚嗚……”夜店女又哭了起來。
“嘿,你半夜的在這作什麼呢?我看那叫什麼振陽的,就是被你作跑了。”咪咪沒好氣地說。
“丫丫,咱們把她扶起來吧。“我和唐咪咪一人架起夜店女的一隻胳膊,把她扶了起來,咪咪開啟她的包包,找到鑰匙給她開了門。她屋子裡面凌亂異常,絲襪、內褲和菸頭還有泡麵盒子散落在房間裡面的每一個角落。
“嗨,看著衣著光鮮,誰知生活也很邋遢。”我感慨著,我和咪咪給她帶上了門,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當我從雜誌社下班到家的時候,我看見對面酒吧女的房門大開,而她和唐咪咪正坐在一起聊天,而且貌似兩個人聊地很投機。
“丫丫,你回來了。”見我開門,唐咪咪站起來和我一起進了屋。我慢慢把門掩住了。
“嗯,你能告訴我你怎麼突然間和這個酒吧女這麼熟了嗎?唐咪咪你可以啊,你才來幾天啊,都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有點責怪。
“丫丫,你不知道啊,她身世很可憐的。”唐咪咪拉著我坐下。
從咪咪的講述中,我才知道對門的夜店女叫吳敏,來自一個偏遠地區的小縣城。從小父母雙亡,就跟著叔叔嬸嬸生活,結果他們卻待她一點也不好,在她17歲那一年就來到省城打工,並結實了一個大學生叫劉振陽,也就是我上次見的那個小白臉。劉振陽的家庭是一般工薪家庭,也並不是很富裕,兩人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吳敏就在餐館做服務員,供他的生活費。可是有一天一個老鄉告訴她去酒吧當陪酒女一晚上小費就可以比在飯店洗碗一個月的工資高。吳敏也就去了,她也想劉振陽生活過的好一點。但是她只是陪酒,即使別人給再高的錢,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她把劉振陽供養了幾年,直到今年那孫子大學畢業,立刻和自己一個同班女生好上了,還一腳把吳敏踹了,原因是:他家裡不同意他找個酒吧女。吳敏的傷心就可想而知了。
聽完咪咪的講述,我頓時對吳敏產生了深深的同情,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這時候,“篤篤篤”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我說。門開啟了,是吳敏,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