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居然走到這的地步,你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嗎?”
另外一個接話,“當然記得,怎麼突然提起來了?”
幾個人把視線放到了林青川身上。
那天夏梵走錯房間,他們四個人不巧剛好在樓道了轉角,目睹了整件事,因為怕被記者拍到,他們沒有站出來,反而徑直的離開。
雖然說是林青川讓走的,但是當時他們誰也沒有提出異議。
s…m。a能殺出重圍,站上巔峰也不是沒有經歷的,剛出道時被抹黑,幾個人也是熬過來的,也中過別人惡意設下的圈套,所以不得不謹慎。
後面新聞鋪天蓋地的報道出來,夏梵成為了眾矢之的,他們就更不能說,不然怎麼解釋事發當時沒有去制止。
這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如果被反咬一口,就徹底說不清了。
縱觀事情的經過,明顯是有人做的圈套,他們不知道圈套背後是誰,所以不如從頭至尾旁觀,不去摻和進去。
明哲保身,這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本來以為那人再無前途,不想竟然從最底層扶搖直上,不但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
而且夏梵走得路子,是不可複製的,她成了所有人的夢想。
林青川依然沒說話,只是臉色非常不好。
陳嘉裕見氣氛有些尷尬,打圓場說,“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還提他做什麼,不是早就已經澄清了,夏梵可能早就忘了,當時我們又不認識她,而且是她自己走錯房間的,當時新聞出來,她的經紀公司都道歉了,難道我們還能站出來和她的經紀公司對峙,當時酒店的那幾層被主辦方包了,有記者進來本來就不正常,我們不清楚狀況,不能就這麼站出去,不然拍到夏梵和我們一起站在房間門口,就更不說清楚了。”
陳嘉裕昧著良心說完,心裡多出了幾分的煩躁,他把指尖的煙熄滅扔出了窗外,就看到有人站在那裡,不知道是誰,又站了多久,他心裡一抖,條件反射的問,“是誰啊?”
楊添從陰影裡站了出來,“我本來準備讓你捎我一程,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他又怒又氣,臉上卻硬生生的勾出了笑,本來明哲保身也沒什麼,人性就是這樣,但是換成是夏梵,他真的受不了。
她想起了夏梵和程清朗怎麼認識的,當時程清朗混賬想請林青川去“敘一敘”。
當時夏梵不認識林青川,卻幫他擋了。
當時那群紈絝子弟來請人的時候,夏梵進了包廂,他站在包廂外面,手裡捏著手機,手心全部都是汗。
夏梵這個人,總是順手的照顧身邊的人,性子太過要強,要是擱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這都不是好事,但是她不同,因為是大魔王啊。
誠於己心,平不平的事情,哪怕做壞事都透著明亮。
所以會讓人覺得痛快。
不對等,這世界上不對等的事情太多,但是這一刻,楊添無法釋懷。
陳嘉裕怎麼能這麼坦然,林青川怎麼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人的照拂。
雖然知道,站在對方的角度,假裝這件事沒發生過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但是他還是不能釋懷。
這幾個人,當初不願冒險說出的一句辯解的話,可能是一個女孩半生前途。
幾個人順著視線看過去,頓時驚在了那裡。
林青川回過神,發現手指有些灼痛,低頭髮現是被菸頭燙傷了。
紅色的一塊,自己竟然不知。
———
凌晨的街上沒什麼人,夏梵看著程清朗,“小子,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我家。”
“去你家幹嘛?”
程清朗笑了笑,“我家裡清靜啊。”
就我們兩個人,沒有貓也沒有小護士。
見人不回答,程清朗放慢語調又說,“你都沒有去過我家,今天是我生日,就去我家好不好?”
夏梵看了眼人,“好。”
這貨今天吃錯藥了,居然撒嬌……
程清朗最近購置了套房子,在夏梵家附近,開車過去就十分鐘。他本來想和夏梵住在一棟樓,後來怕記者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反正方便,兩個月前,他送了夏梵一隻貓,小護士三班倒不是每天有時間喂貓,夏梵進劇組也沒時間,所以那隻貓雖然養在夏梵那裡,其實是他在喂。
偶爾程清朗應酬的晚了,都會找故離開。別人笑他還沒結婚就被女朋友管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