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停下了要離開的動作,重新回到原位,說道:“那……我就陪常郎睡覺,排解一下常郎的壓力好不好。”
常安一把攬住顧鯉,讓她倒在自己身上,然後也挑逗般問道:“顧娘想怎麼排解啊?”
“常郎壞……”
“這也叫壞嗎?”
……
之後第三天,常安還在國子監“上課”,忽然,周學正的書童就走了進來。周學正注意到他後,便開口問道:
,!
“何事?”
“學正,外頭有人,託我將一張紙條交給定康侯常永和。”書童回答道。
“那就快些給他吧。”周學正說完,就繼續講課了。
常安拿到紙條後,就直接開啟,只見上面寫著:親仁坊東南街巷李程元。估計是常綺兩姐妹送來的,辦事效率也還算是不錯。
看完紙條,常安就直接把紙條揉成團揣進兜裡,然後就開始盤算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了。
放學回到家,常安就說道:“顧娘,今日打算去衙門逛兩圈嗎?”
“去衙門?”顧鯉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然後才問道:“難不成是找到了李大大?今日就要告衙門了?”
常安點點頭,笑道:“不錯。”
“等下我就差人去把這件事告訴張娘子,吃完了午飯之後,我們就把李大大告上去。”
“好!”
常安見顧鯉沒有反對,就直接讓人去找張艾魚了。
莫約是剛開始吃午飯的時間,懷琴跟真兒才剛佈置好桌子,方才被派去找張艾魚的丫鬟就回來了。對著常安說道:“侯爺,張娘子到了。”
常安抬起頭,看見挺著大肚子的張艾魚就站在那個丫鬟的身後。他便遵照傳統禮儀,問道:“張娘子來了?吃了沒有?”
張艾魚愣了一下,誠實地搖搖頭,說道:“方才奴家聽定康侯派人來尋,說是找到了李大大,奴家便直接過來了。”
“那好,懷琴,你去再多取一副碗筷,今天多個人吃飯。”常安便直接吩咐道。
“是,公子。”
“定康侯萬萬不可,奴家不是什麼良家人,沒資格與您同席用餐。”張艾魚連忙拉住了要去拿碗筷的懷琴,說道。
“就算是立馬去斬首的死囚進了我這院子,都有資格多用一副碗筷,更何況張娘子你呢?”常安笑道,“在我們家,就算是太子殿下都得坐著跟崑崙奴同桌,你還要客氣?”
“懷琴快去,莫要磨蹭。”
懷琴再次應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無奈,張艾魚只好選擇坐下,陪著常安吃了一頓午飯。
親仁坊東南街中,李程元正在家中寫著自己的《定康策文》,一邊寫還一邊啃著手裡的包子。此時忽然聽到院子外有人敲門,便喊道:
“娘子,開一下門!”
“這就來!”
隨後,一位婦人就來到門口,開啟了門。但是來者,卻讓她愣了一下,然後滿是笑臉地說道:“幾位官爺,不知今日這是?”
“今日有人擊鼓,以誹謗之罪起訴李程元,萬年縣縣令,傳李程元上堂。”為首的捕快說道。
婦人和房中的李程元都愣了一下,後者更是直接跑出了房間,問道:“官爺,你們可是誤會了。在下就只是一個書生。”
“對,我們找的就是書生,有人狀告你誹謗,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捕快雖然嘴巴上很禮貌,但是揮手示意人上前抓捕的動作卻異常冰冷。
“不是官爺,在下在下就是一個寫書的,怎麼會有誹謗造謠之罪呢?”
但是這回,捕快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人將他押去了衙門。
而衙門中,常安和顧鯉就坐在公堂上,縣令恭恭敬敬地在他們面前伺候著,就連張艾魚也是沾了光,得以坐著。
“不知這李程元如何誹謗了定康侯,定康侯居然還要親自來告衙門。”縣令恭恭敬敬地問道。
“要狀告的人不是我們,是張娘子。”常安說著,又指了指張艾魚,“只是不知縣令大人,能否秉公處理。”
“那時自然。”縣令說道。
“那就行,屆時你自己看著來吧,不必因為我是侯爵而偏袒於我們,否則我定會在當今面前參你一筆。”常安點點頭,說道。
“是是。”
衙門內再次安靜了下來,一直是到門口傳來:“李程元已經押到!”
縣令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喊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