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喚醒張晨的是一記結結實實的拳頭。
雖然沒有內力衝擊,可是,這拳頭之中依然有著不小的威力,至少,它一下子將張晨從美夢之中喚醒,讓他睡得昏昏成成的腦袋,好好的清醒了過來。
剛剛迷迷糊糊的看了卡爾一眼,張晨已經想到,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於是,他立馬裝出一副疾世憤俗的模樣,“混蛋,你在做什麼!”
嘭!
回答他的又是一拳。
說實話,這拳頭若是打在身上,對於張晨來說自然無疑是按摩,可是這直愣愣的衝擊在張晨的臉上,可就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打臉這種事情,只允許我來做,你這混球有啥資格打我的臉?
可沒辦法,他這會兒裝的跟個小白羊似得,作為一個稱職的演員,當然不好忽然改變風格。
於是,他惡狠狠的等著卡爾,身子則是“猛地”掙扎起來,“該死,放開我!你這是違法的行為,我要起訴你!”
“在起訴我之前,聯邦政府會首先起訴你!”卡爾說道,“你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同學,這是故意殺人罪,你以為你能夠逃脫的了法律的鐵錘嗎!”
一聽這話,張晨頓時就是一愣,心中不由的暗道,莫非自己的事情敗露了?
可想想又不對,如果事情被發現,卡爾顯然不可能單單提及里昂一個人,而他所受到的待遇,自然可不可能這麼好。
沒錯,如果他被發現,所受之待遇必然是軍隊包圍,直接擊斃的下場,怎麼可能毀於一個特工來特地收拾他?
換而言之,此時張晨被綁在這裡的最大可能,自然也就只有……逼供?
迅速的轉眼看向四周。看著這明顯是審訊室的模樣,以及那單向的透明玻璃,張晨暗暗點頭,自然明白。自己的猜測*不離十。
他冷笑起來,“胡說,里昂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殺了他!你說話要負責的,要是沒有證據,我告你誹謗呀!”
卡爾也是早有準備,順手一扯,拿過一疊資料,“根據目擊證人的供詞,你在五月二日也就是十天之前。和里昂一同離開,消失不見。這一天,原本二十二點鐘回家的里昂,等到將近凌晨三點才到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一段時間,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在搞科學研究,探索外星人是否存在,不可以嗎?”張晨笑道。
“那你們為什麼要獨自行動,以至於沒有人看到你們在做什麼?”
“高中生研究外星人,擔心被人嘲笑,所以獨自行動。你覺得很奇怪嗎?”張晨道。
“可是,里昂並沒有這種愛好!”卡爾笑了起來,“而且,在這一天之前,你們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如果說里昂想要避開他人的視線研究外星人。又怎麼可能帶上你?”
“我們投緣!”張晨道。
“胡說,我看你分明是綁架了里昂,強迫他服下了你早已準備的毒藥,以至於他在今天暴斃死亡!”卡爾冷哼道。
“那麼,請你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毒藥,可以在人體之中潛伏十天時間才發作?”張晨問道,“別告訴我這是我發明的,我可沒有這種水平。”
卡爾頓時一愣,可他旋即理直氣壯的說道,“毒藥我們正在尋找之中,但是,根據我們所收集到的證詞,已經可以判定你是殺人兇手,不要狡辯,你逃脫不了法律的!”
“很抱歉的告訴你,你現在有的也就是口供而已,而且,還都是間接的口供,物證一個都沒有,直接證明我是兇手的證據,更是不存在。這種情況下,你想要判我得罪……除非你現在動手殺了我,不然的話,我只要找一個稍微有點能力的律師,就可以保證我毫髮無損了吧?”張晨道。
卡爾大怒,他一把掐住張晨的脖子,“那麼,我現在就殺了你,如何?”
“當然可以?”張晨微笑著說道,“但是很可惜的事情是,前些天我沒事做投了一份意外保險,我想,保險公司的人,對我的死亡,肯定是非常感興趣的。卡爾特工,對於自己的工作,應該也是挺在乎的吧?那麼,你希望自己成為cia的棄子嗎?”
卡爾頓時僵住,可是,他拿張晨卻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無奈之下,只能揮揮手,讓人幫助張晨鬆了綁,打算帶著他前往羈押室。
就在張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卡爾忽然聽到張晨的冷笑聲傳入耳中,“想要找到里昂怎麼死的?你們以為,自己的水平已經能夠破解我的手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