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恨,然後拿錢砸人,月清影,你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施得也愛財,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然木錦年和花流年從畢問天的角度來說是他的敵對面,但月清影玩得未必也太大了一些,他不敢冒然答應。
況且,他也不認為他和月清影的關係已經密切到可以成為合夥人的地步。
“我不是因愛生恨,施得,你太小瞧我了。”月清影平靜如水,眉宇間絲毫沒有因愛生恨的不平,“我想了一天一夜,終於想通了,與其用自己的傷心和傷痛去追求虛無飄渺的愛情,還不如踏踏實實做一些事業。男人和愛情永遠沒有事業和金錢可靠,一個女人只有掌握了經濟大權,才是真正的獨立。”
這麼說,月清影從此不再相信愛情而只追求事業了?再深入一想,聯想到市裡即將發生的人事動盪,施得也明白了一些什麼,怕是月清影也是有意利用月國樑多年積攢的人脈,要在單城成就一番事業了,否則等月國樑升遷無望最後一退到底的時候,再想做什麼事情,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好,就算我相信你不是頭腦一熱想要開玉器行,那麼你為什麼非要找我當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