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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活的老公

孟庭深第一次主動吻她, 他寬大的手掌貼著她的後頸,託著她,側頭含著她的唇帶著遲疑很輕地含吮, 一寸寸探入,去夠那片甜。

他的吻像是青杏,清新幹淨帶著一點澀。

沈南柯回神, 抓住他的頭髮,抬腿跪在皮質的換衣凳上,撐高身體由上至下強勢地親他,糖塊強行推到了他口中。

他仰頭接受著, 不緊不慢地嚥下了那顆糖。忽然抬起手拖住沈南柯把她拉到腿上, 反守為攻, 扣住沈南柯的後頸。清冷的薄荷氣息, 直襲而來。

這一次, 他沒有讓。

吻頓時激烈起來, 交鋒白熱化。他們彼此不相讓,針鋒相對。要佔據對方的地盤,攻城略地。

有來有往,才是最好的相處模式。

他們就該這樣。

窗外的雪紛紛揚揚而下, 呼嘯的寒風撞在窗戶玻璃上。門外有其他顧客經過低語聲, 他們離入戶門很近。

沒有人發出聲音, 怕外面人聽見,也怕對方聽見。

心跳加速,快的讓人眩暈。

他們同時鬆開急促地喘氣,沈南柯抵著他下頜。在空白的眩暈中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她彷彿陷入了熾熱的岩漿之中,她即將被吞沒。她拼命地剋制著自己, 不讓自己心跳的那麼快,不能那麼急促慌張。

他長而有力的手指託著她的後頸,低頭,高挺鼻樑抵著她滾燙的臉頰,微微發涼。長睫毛近在咫尺,潮溼似乎含著霧氣,他聲音啞到了極致,慢慢的,“你行不行?”

沈南柯一激靈,一躍而起,再次繼續這個吻。

他接住了沈南柯,含住了她。

敲門聲響時,沈南柯的指尖陷在孟庭深的後頸上,膝蓋跪在他的腿上,抵著他結實的大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儘可能拉長呼吸之間的距離,利用長呼吸來緩解心率加速,頭暈目眩。她想要找回理智,不親了,她再親下去就要溺死在這片岩漿之中,她會萬劫不復。

孟庭深不放過她,他修長的手指貼著她的臉頰,從下往上緩慢親她。一下一下的親,他高挺的鼻樑骨沿著她的臉頰面板緩慢地滑動。

不管敲門聲,敲去吧。

有本事把這房子給炸了。

規矩,就是拿來破的。

敲門聲無人響應,隨後房間裡座機鈴聲響了起來。刺耳的很,整個房子充斥著鈴聲。

依舊沒人理會。

還沒有決出勝負,他們沒有分出輸贏。

門外響起了工作人員的聲音,“客房服務,需要打掃衛生嗎?”

沈南柯掙扎出一絲清明,用力掙脫他的唇,把臉埋在他的脖子上,藉著親他脖子來掩飾失態與眩暈。她渾身汗溼,衣服穿太厚了,房子裡有地暖,熱而乾燥。

腰上扣著大手,指節有力隔著大衣緊貼著她。沈南柯的嗓子乾的厲害,她像是行走在沙漠上的人,即將脫水。

例假好像又來了。

他仰起頭露出冷肅白淨的脖頸,露出喉結,讓她親。潮熱的唇從他的脖頸親到喉結,親到下頜與脖子的連線處,他出聲,“南柯。”

又沉又慢又欲的一聲。

沈南柯聽到耳邊呼嘯的風聲,穿堂而過,狠狠撞到了她的心臟上。她的唇貼在他的脖子肌膚,停住了。

“沈南柯。”熟悉的聲音,直擊天靈蓋,“你們吃飯了嗎?我們去滑雪場,你們去不去?”

沈南柯慌忙從孟庭深的脖子上爬起來,身子一仰差點摔下去,被他扶了一把腰才堪堪穩住。她手忙腳亂整理衣服,從他腿上下去,踩到地面那一刻有種踩到雲上的感覺。腿軟的很,人也是飄的,她低頭撞到他眼底的笑意。

他坐起來了,半高領毛衣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跡,新鮮的幾顆草莓點綴在他冷白的肌膚上。他黑長稠密的眼睫毛潮溼,眼中浸著欲,唇上水潤泛紅。

沈南柯的視線下移,他的睡褲鬆鬆垮垮掛在胯骨上,上半身整齊,下半身凌亂,她腦子裡跳出一個很低俗的詞:放浪。

跟孟庭深截然不同的詞,他應該是嚴謹冷靜嚴肅,一絲不苟。

“笑我?你有本事站起來。”沈南柯聲音沙啞,呼吸急促不穩,心跳的彷彿跑了全馬,“你佔了坐著的便宜。”

他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寬大的手掌往上一滑握住了她的手,長而直的手指骨繞著沈南柯的手,摩挲她的指縫,突然發現她手背上的傷,黑眸一暗,“手怎麼了?”

“你這麼出去給我媽看,看她還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