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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某家星級餐廳,飯局落幕,參加飯局的人先後寒暄著離席。
謝常安臉色很沉,剛起身,就被走過來的人虛虛一攔,對方也是今天飯局中一員,在北城混,算得上人物沒幾個是不認識的。
江久明!
“謝董!”江久明滿臉紅光,因為眼睛有些浮腫,笑起來時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江老闆!”謝常安低頭看了一眼對方伸過來的手,眉頭一挑,目光一轉,像沒看到一樣。
這個人剛才讓他出盡了洋相!
江久明明顯是有些醉意,但是經久這種場合的他哪怕是有些醉了,這別人的臉色還是看得出來的。
江久明把手慢慢地收了回來,面笑皮不笑地說道:“謝董,好歹咱們也是要打親家的人了,什麼時候單獨出來坐一坐?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
謝常安輕蔑地看他一眼。
做親家?你做夢吧!
謝常安話都沒說了,直接走人,留下江久明站在那邊抽一口煙,盯著謝常安離開的身影,冷哼一聲,看不起人?你兒子睡了我女兒兩年了,還想拍拍屁股不認賬了?
江久明吐了一口菸圈,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凌薇,你不是說很快就能跟謝安泊結婚了麼?怎麼還沒有動靜?你不是已經有了謝安泊的孩子了嗎?這速度是不是應該加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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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薇接到父親電話的時候正在一家中式餐廳,掛了電話之後的她臉色有些蒼白,對面坐著的男人見她臉色有異,放下了手裡的酒杯,詢問。
“凌薇,你沒事吧?”
對方伸出的手本是碰一下結果那手一觸及到她的手指就順勢握住,江凌薇一驚,急忙要收回去,卻被對方追逐著緊緊抓著不送。
“你鬆手!”江凌薇有些惱怒,這裡是餐廳。
雖然這個地方夠偏僻,而且還是包間裡。
對面的男人這才鬆開手,卻眯著眼睛目光鎖定在江凌薇的臉上,再慢慢得往下移,落在她那隙開的領口處。
“杜曉晨已經死了,你放心,如果有人問起,我不會說是你讓我去接她的!”
江凌薇心裡一跳,卻面不改色得喝了一口橙汁。
“她死了管我什麼事?”
對面的男人低沉一笑,“是不管你的事,但是,你可是最後一個見她的人!”
“你--”江凌薇抬眼盯著對方。
對方順勢把手又一次伸了過去,眼神有了迷離之色,“凌薇,我非常懷念去年我們做驢友的那段美好時光!”他握住江凌薇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纏住握緊。
江凌薇開始手還在往後縮,但最後掙不開也只好低聲說道,“換個地方說話!”
對面的男人眉梢露出得意的笑意,“好,那就去我家!”
約江凌薇出來的這個男人正是江凌薇認識不深的驢友,也是她叫去接杜曉晨的男人。
兩人是去年旅遊時碰上的,當然,孤男寡女的路途裡,最開始是兩個帳篷,但是第二天就合成了一個帳篷。
這*江凌薇再次體驗到了酣暢淋漓的塊感,謝安泊已經有一週時間沒來她住的地方了,更別說是碰她了。
女人對性的渴望不比男人少。
她在對方健碩的身體上搖擺著,尖叫著,將心裡的鬱悶和不快統統透過身體發洩出來。
從癲狂中得到紓解的江凌薇趴在了大chuang上,身體還因為控制不住的塊感而顫抖著。
陸漪菲之前在跟她說起在國外過了差不多兩年時間清心寡慾的日子,說得是難熬得渾身難受。
她又何嘗體會不到?
那兩年裡她雖是謝安泊圈/養的*,但謝安泊畢竟也有出差外地的時候,有時候一去就是大半個月的,那種難忍對她這種有著強烈渴望的女人來說,確實難熬!
最開始她還會找些事情做,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隨著日子的枯燥乏味,她開始待不住了。
去年她去旅遊了一次,結實了一些朋友,不過她選的這些人都不是北城本地人,外地的!
而這一個是比較難纏的,居然搬到了北城來!
凌晨五點,江凌薇喘著氣,伸手把男人撫在她胸口的那隻手挪開,渾身都快散架的她扶著快要斷掉的腰慢慢起身,發覺身下熱流滾滾,她眉頭一蹙,才看見一打被扔在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