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更】--------------------
車裡,有女人的氣息!
江凌薇的心口瞬間一個緊繃,心跳如雷,驚怔之餘目光慌亂地朝自己座位四周掃/射。
腳踩的白色腳墊上,一根酒紅色的曲捲長髮使得她整個人都如雷劈了一樣,腦子裡瞬間躥出父親經常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
謝安泊還年輕,你忘記他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了?這個年紀的男人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她一直以為謝安泊因為兒子這些年徹底收了心,卻不想--
現在是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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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他今天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維護那個踐人!”
江家,江凌薇的母親許諾吃飯的時候‘啪’的一聲扔掉了手裡的筷子,飯是沒心情再吃下去了,氣都氣飽了!
坐在飯桌對面的江久明握著碗筷的手也停了一下,挑眉看了一眼妻子,“你說的是謝安泊?”
許諾端起一杯水灌了半杯,臉上的怒氣卻沒有立刻消散掉。
“不是他還有誰?我明明打電話讓他疏通一下那位邵律師,卻不想他現在竟幫著一個外人來對付我!”
江久明也放下了碗筷,目光微沉,“這事兒本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你幹什麼要把他牽扯進來?你明知道謝家人對我們就沒什麼好臉色看,你還自己撞上去,撲了一鼻子的灰怪誰?”
江久明放碗筷的力道也重了些,謝常安那個老東西早就看他不順眼,這兩年來要不是因為還有個外孫在中間維繫著兩家的關係,恐怕兩家早就鬧翻了。
之前因為謝常安的外甥女陸漪菲,江陸兩家就鬧了個水火不容,謝常安說的是大義凜然,可是時間久了,他那個人不記仇才怪,恐怕現在還惦記著他那次煽了他妹妹的那一耳光,耿耿於懷吧!
陸家的事情就像一根刺,紮在謝江兩家人的心頭上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奈何他還得對謝家人忍氣吞聲,誰叫去年江家的醫院出現了危機,是謝家人入股才挽救了江氏的家業,以前的江家還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可現在,謝家佔了一半的股份,連著決定權都一分為二了。
這口氣實在是噎著難受至極!
江久明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心裡一陣煩躁,重嘆一聲之後拿起了手裡的電話,撥通女兒江凌薇的電話時語重心長地再次說道,“凌薇,你必須要想辦法再給謝家生一個兒子!”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他江家在謝家面前的地位不倒!
只要他謝家的繼承者有他江家的血液,那麼無論如何,他謝家也別想跟他江家人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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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江凌薇接到父親的電話之後,站在浴室裡吹溼頭髮的她看著鏡子裡那張憔悴不堪的面容,握著電話的手發了僵,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慘淡一笑!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淪/為一個生育工具!
她拉開了流洗臺的抽屜,低頭看著被她纏放在一隻小玻璃瓶裡的那一根酒紅色的長髮,這根頭髮她從在他車裡撿到那一刻起就一直捏在了手裡。
江凌薇將那隻玻璃瓶取出來,鏡子裡的她面色開始扭曲,眼底的恨意襲來。
這又是哪個狐狸精?
居然敢勾/引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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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三樓謝熠的書房,謝安泊在陪著兒子畫畫,一大一小坐在鋪著軟墊的地板上,兒子坐在他懷裡,纏著他要畫彩虹,謝安泊好耐心地翻出了畫筆,一手握著兒子的小手一筆一劃地教他。
多種顏色勾畫出來的半圓弧形,一條彩虹很快便躍然於紙上,他每畫一條,兒子便會興奮地數出來。
“一種顏色,兩種顏色。。。。。。爸爸,我不喜歡紅色!”
謝熠的小腦袋頓時耷了下去,謝安泊湊過去,“為什麼不喜歡?紅色又鮮亮又顯眼!”
謝熠小朋友抬起臉嘟了嘟嘴,“可是爸爸,紅色像鮮血一樣,我怕!”
謝安泊這才反應過來,是兒子經常去醫院抽血驗血,疼痛的體驗,久而久之就讓他害怕看到紅色,對紅色也有了恐懼感。
謝安泊便放下了紅色的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