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落,許安好便感覺到了自己的左耳一暖,是被他那暖熱的呼吸給包圍住的暖,聲音比之前還要輕柔。
“為什麼?”
許安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跳如雷的她哪裡還說得出話?
因為她始終還惦記著客廳裡還有一個唐大少,雖然唐大少趴著好像睡著了,可這樣始終不太好!
她強忍住自己的臉紅心跳,試圖讓門外的打砸聲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此時的門外確實很吵,打砸的聲音和拉扯爭吵低呼尖叫的聲音連成了一片,許安好雖是滿心疑問卻又被他拉著不讓出去看,只好乖乖得趴著任他給自己臉上敷冰袋。
“門外,出什麼事情了?”許安好覺得如果不說話,就這麼趴在他的腿上,持續的時間一長她會堅持不住,便想說話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謝安泊‘哼’了一聲,“那些人的事情不要管!”
許安好隱約覺得不太對,深更半夜的,難不成那兩家人還被人尋仇了?聽那邊砸東西的動靜聲不小,而且腳步聲很沉亂,來的人應該不少!
門外的尖叫雜亂聲不斷,卻又在幾分鐘之後突然消失,只聽到有人在大喊著,“不能讓他們走了,快攔住攔住!”
。。。。。。
打砸聲一停,剩下的便是哭嚎聲和罵聲了,等接到報案趕來的民警再次到達時,門外又開始喧譁起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了,跟剛才敲門那亂又用力的力道相比,這一次的,很斯文。
許安好坐了起來,手裡還按著敷臉的冰袋,起身要去開門,謝安泊比她更快地站起來,大步走過去開啟了門,“什麼事?”
門外站著的,是兩位民警!
“先生,剛才來了一批人把你的兩家鄰居的門給敲壞入室一陣亂砸砸壞了所有家電,你們,可有什麼損失?”
謝安泊看著對面那兩家門都被砸得變了形的鄰居,兩家的家人都跑了出來,痛心疾首地在跟那邊的民警講訴著剛才被砸的過程。
站在謝安泊身後的許安好也被對面那兩家子人的慘狀個驚得目瞪口呆,那兩家子人,被趕出來時明顯是還在*上,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男的打著光膀子穿著牛讀褲,而女的不是穿著睡衣披頭散髮就是連睡衣都沒穿只抓了一張*單胡亂地裹在了身上。
“是嗎?”謝安泊一聲輕笑,側臉看著身後目瞪口呆的許安好一眼,“剛才你聽到什麼了嗎?”
許安好手裡還拿著敷臉的冰袋,被謝安泊那眼睛一看,晃神時搖搖頭。
表示,我沒聽到!
謝安泊看了許安好一眼,眼神裡露出一絲‘孺子可教’的誇獎,對著民警聳聳肩,“真是抱歉,我們剛才睡得太死了,沒聽到!”
對面的人大聲說道,“剛才我們砸了你家門的,想請你報警,那麼大動靜,你居然說你沒聽到?”
還有你吖滴居然連衣服都還穿得這麼工整居然還能厚著臉皮說你睡得太死?
謝安泊側著身子,懶洋洋得往門口一靠,“哦,那還真是抱歉了,我剛才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
“你--”
謝安泊一手把許安好拉著,直接把門一關,特麼的,裝x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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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許安好在謝安泊伸手把門關緊時,驚愕地抬臉看他,難道,是他找人把那兩家人的家給砸了個七零八落的?
剛才她有主意看那邊,被砸得變了形的房門內一片雜亂,室內殘碎的燈都還在搖晃著,門外更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碎片,而門口還有一把大榔錘,應該是那些砸的人留下的,正被那兩家子的人當做了證據交給了民警。
是他?
許安好心裡一跳,手裡的冰袋都掉了,被謝安泊挑眉看了一眼,這一眼滿含深意,你還算不笨!
許安好被他那一眼看得眉頭一皺,不可置信地抿了抿唇。
真是他找人砸的!
這,也太-
謝安泊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替她撿起落在地上的冰袋,走進客廳時拎著那隻醫藥箱徑直就朝許安好的臥室走去。
“哎!”許安好想制止他,可聲音又不敢太大聲,怕驚醒了客廳裡的唐大少,被他不由分說地拉進了臥室,把門一關,門一落鎖,卡擦一聲,許安好睜大著眼睛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卻見他輕車熟路地將*頭的燈開啟,十分大爺地往她的*上一坐,伸手拍了一下*墊,“過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許安好看著他就那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