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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景湖,穿著白衣制/服的醫生和護士正在二樓給病房裡的人做檢查。
底樓,偌大的客廳內,唐易恆雖然是在喝茶,可眼睛卻時不時地朝二樓那邊看一眼。
“想上去就上去,又不是不能上去!”白霖從二樓下來,站在樓梯間正好對視上唐易恆投過去看的目光,走過來時往他身邊一坐,拍了一下唐易恆的肩膀。
“這下可好了,你一出手把你弟弟活活打暈了,暈到現在,都還沒有醒!”
端著茶杯的唐易恆轉臉睨了他一眼。
說什麼話?我不過是用手背拍了他一下而已?有這麼嚴重?
佐宿翰在停車場內鬼哭狼嚎的,他要是不拍暈他,今天就要上報紙頭條了!
唐易恆當時雖然是很氣憤,可下手的力道還是控制得極好的,只不過他忽略了當時的佐宿翰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他那麼一拍,原本只是會讓佐宿翰暈過個把小時就會自然而然醒來的,結果這一拍下去--
壞了,精神崩潰的佐宿翰,徹底昏過去了,現在還沒有醒!
白霖看著凝眉的唐易恆,想著剛才給佐佐做檢查時,那發青發紫腫起來的左右臉頰,他都差點沒認出來躺著的那個人就是佐宿翰。
瞧這被揍得!
植物人蕭蓉爬起來也認不出那是她兒子了吧!
蕭爺爺都心疼死了,現在還守在房間裡皺眉嘆息呢!
“你手裡拿著什麼?”唐易恆瞅著白霖手裡拽著什麼東西,白霖攤開手給他看。
“喏,這個!”
白霖攤開掌心,露出了那條手鍊。
“這是剛從佐佐手心裡摳出來的東西,拽得可緊了,我剛才掰不開都想用刀去撬開了!”
唐易恆伸手把那條手鍊從白霖手裡拽了過來,白霖正想問,這手鍊是怎麼回事,就被唐易恆下逐客令了。
“檢查完了就走人。”
白霖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搞洋,這裡又不是你唐家?他伸出長腿擋在了唐易恆的前面,挑眉說道,“哎,說正事呢!”
唐易恆把那條手鍊往自己褲袋裡一塞,瞪白霖一眼,有屁快放!
白霖是恨不得一腳踹過去,行啊,小糖糖,個頭長高了膽子也肥了,越來越不把他跟舒華燁放眼裡了,前段時間舒華燁才跟他說的,唐易恆這個混蛋沒有小時候那麼好糊弄了!
白霖挑著眉頭,朝樓道口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我看你可以跟你外公提個建議!”
唐易恆睨他,什麼意思?
“佐佐心理有問題,你們都知道,他最好是能儘快地接受心理治療,別拖了!就現在他這樣的狀態,把他留在你外公身邊,不安全!”
白霖說的這些唐易恆哪裡沒想過?
佐宿翰一回來他們一家先後出動跟外公做思想工作,可外公也有顧慮,人是他自己接回來的,難道又要送出去?
唐易恆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還必須儘快辦了,也就在此時,他的助理進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並將從手裡紙袋裡取出來的布偶遞在了他手裡。
“謝安泊?”
唐易恆從屬下口中得到了這個訊息時,蹙了一下眉頭。
旁邊的白霖訝然地眨了眨眼,咋又跟那號人物扯上關係了?
要知道,唐易恆跟謝安泊可是打過架的人,還上了頭條的!
唐易恆捏了一下手裡的那一條彩色毛毛蟲布偶玩具。
“最近關注一下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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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泊在接到唐易恆的電話時是一陣莫名其妙,加上最近幾天,他的兒子謝熠新生兒黃疸,剛從醫院出來,正在觀察期,最近奶量減少,一家人都在為了這個孩子而焦慮著,他也自然心情不太好。
怎麼?前幾天參加那個慈善晚宴時,就被他舅舅夾槍帶棍地一陣恐嚇,現在他這個外甥也不甘示弱地要來敲一槓子了?
注意到點兒?
什麼意思?
謝安泊納悶得要命,唐易恆說個話就跟他那個舅舅一樣,滿腦子的彎彎曲曲,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也不知道他哪一句聽起來最靠譜,跟這兩人打交道,腦細胞都要死不少。
“怎麼了?”謝太太蘇玟看著兒子從書房裡出來,一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