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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這一晚。
有的人在孤寂的空間裡寂寞惆悵。
有的人在溫軟細語裡幸福綿長。
而有的人,則在激情中隨性放/蕩。
晨起,秦歡離從醉意裡清醒過來,頭痛不已,睜開眼,眼皮沉得再次垂下,可剛閉上眼睛不到幾秒,她便迅速睜開,目光盯著頭頂散發著昏暗燈光的壁燈,神經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痛,渾身都痛,拆了骨架一般的痛!
這裡是什麼地方?
秦歡離摸著疼痛不已的頭部,低頭就見到了自己yi絲不gua的身體,來不及震驚,就被大chuang邊到處扔著的衣物驚得神經一緊。
昨天晚上--
她喝多了,然後,她抱住了--
陸愷?
秦歡離的目光立即掃向了自己的身邊,身邊卻已經沒有人了,可地上卻還有男士的衣褲。
秦歡離在心裡低咒一聲,爬起來就聽見房間裡的某個角落有水嘩嘩啦啦地聲音,他應該是在浴室裡。
秦歡離來不得多想,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忍著疼穿上,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她心裡很清楚,甘柴獵火,男/歡女/愛!
可是這個人卻不是她的丈夫!
秦歡離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直接走人,在走出房間時她還特別注意了一下週邊的情況,這應該是一家快捷酒店,就在昨晚上那家酒吧的附近。
秦歡離忍著身上的疼痛一口氣走出酒店遠離了好長一段距離才取出手機翻開資訊。
手機依然有電,但未接電話一欄卻是空的。
她*未歸,佐宿翰依然一個電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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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聲停止,陸愷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著一條大毛巾的他連頭髮上的水珠子都沒有來得及擦乾,站在浴室門口的他藉著房間chuang頭的壁燈見到那隆起的被褥,唇角勾了勾,走過去坐在chuang頭,伸手去抱被子裡的人,手剛伸進被褥,裡面卻空空如也。
陸愷伸手把被子一掀開,原本還帶著喜悅的英俊面孔深諳了下來。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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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
設計部一大早就有人在交頭接耳,說著一些悄悄話。
訊息還是從其他渠道傳過來的,出了設計部,其他部門也有人耳聞,所以傳著傳著也自然傳到了專案部。
佐宿翰一進景湖寫字大樓就感覺有很多人用異樣的目光看他,他一路到了自己工作的樓層,一出電梯/門,走的方向不是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而是徑直去了對門的B組專案組,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了唐易恆的辦公室。
唐易恆正在拆一盒巧克力,聽見有人進來,連臉都沒抬一下,從盒子裡取出一顆松露巧克力往嘴裡一放,這才抬臉問進來的人,“你要不要來一顆?”
佐宿翰把自己的公文包往他的辦公桌上一放,正色地看著唐易恆,“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花樣,但是唐易恆,你可以看我不順眼,可你不應該阻礙我的工作,這裡是景湖,不是你唐家的恆源!”
“大清早的這麼大火氣,欲/求/不/滿?”唐易恆嚼著嘴裡的巧克力很不客氣地反擊,“還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來質問的好,別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專門往糞簍子裡鑽!”
唐易恆白眼一翻,繼續吃自己的,但辦公桌下的某隻chong反應很快地伸出腿扒了一下他的褲腿。
喂喂喂,老大,你的意思是,你是糞簍子?
豬糞,還是狗糞???
唐易恆後知後覺地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而處在氣憤中的佐宿翰壓根就沒跟他玩文字遊戲,也不善於在話裡挑字眼,在他眼裡,什麼狗屁話都能從面前的這位爺嘴裡蹦出來,蹦個‘糞簍子’一點也不讓他感到奇怪。
佐宿翰從自己的公文包裡取出一本資料夾直接扔到了唐易恆的面前,“這件事我不會給舅舅說,但是你不要逼人太甚!”
那是一份乙方合作商解約的通知函,是他專案B組合作了近兩年的合作商,突然跟他宣佈單方面解約,那麼高額的違約金都不放在心上,除了這一家之外還有幾家,他唯一想到就是他唐易恆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目的只有一個,製造麻煩,拖延他的專案完成的時間。
唐易恆嚼著嘴裡的巧克力,睨著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