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你答應我的,要跟我在一起!”
舒暖情在對視上他那雙無比認真鄭重的目光時,心口一抖,尤其是在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整個人都傻掉了!
她答應了他?可是,怎麼可能呢?
舒暖情有些急了,伸手一把抓住容凌的手,“容凌,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做過什麼,可是我......”
容凌的眼睛沒動,“可是你已經答應了!”說著他將她的右手抬起來,纖細的手指間,無名指上,一枚鑽石戒指跳進了舒暖情的眼睛裡。
無名指上的戒指刺激地舒暖情的臉色一白,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有多難看,就連她的手指都開始輕輕抖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枚戒指是怎麼戴在她手上的!
“容凌,我們不能這樣!”舒暖情伸手要去取戒指,她也知道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到容凌,可是如果不這樣,違心之舉便是欺騙,她又怎麼能忍心去欺騙一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長達三年之久的男人?
“情情!”容凌一隻手將她的右手握住,在喊出這一聲之後一雙眼睛便深深地落在了舒暖情的臉上,“這枚戒指是三年前我就準備的,能不取下嗎?”
容凌說著,鬆開了她的手,起身,聲音很輕。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不過不要緊,選擇並不意味著做決定,我不會逼你,我等你!”
舒暖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上爬起來的,容凌離開臥室之後她在*上待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應該洗個澡清醒一下。
浴室裡,面對著那張大鏡子,她才看清了自己此時的臉色有多差,白的沒了血色,人也沒有精神,除此之外,她的唇,有些微微的腫,唇角好像還有被咬破的口子,用手一碰才後知後覺地感到疼。
除了唇瓣,她的身體上任何一處的肌膚都是乾乾淨淨的,這讓站在鏡子面前的她有些微微地發怔,她以為,昨天晚上......
其實,他沒有!
清晨睜眼的不歡而散,他只丟下那一句‘滾’,厲色的冷漠的,如今還是像一根插進了心臟的利刃,疼得她窒息。
她慢慢地蹲了下去,像一隻揹著殼的軟體動物,將自己的四肢收進厚重的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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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
容太太於姝在聽完管家的彙報之後眉頭已經皺得擰在了一起,是怒的也是無奈的,糾結著參合在了一起。
容進的表現還正常一些,似乎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在他看來,這壓根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以為拖個兩三年就能改變,可偏偏,這時間是過去了,可這本質上卻一點都沒變。
跟舒家聯姻這個事情怎麼可能會變?
舒家老爺子還在,舒家也還在,那丫頭跑在遠也終究是要回來的!
除非他兒子移情別戀,可是這些年都過去了,三年前兒子為了那丫頭一聲不吭地遠走英國,這就是在向他們表明,他心意已決,誰也改變不了!
於姝氣得臉色發白,可是卻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也許是她自己也明白,哪怕是她拿出了自己的命來做威脅也改變不了什麼,如今擺在面前的,除了認命之外,她還能幹什麼呢?
“好了好了,你放寬點心,你想想,她不堪的身世是真的,可是現在她是舒家的人,她現在姓舒,是舒老爺子的孫女,是舒華燁的妹妹,舒家人口凋零,舒老爺子就這兩個孩子,你說說,在C市,誰不想攀這一門好親事?你看那牧家,牧潛那個東西不就是這樣的麼?纏了這麼多年終於纏上了,這舒家這塊大蛋糕有多難啃,你還不知道?”
於姝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丈夫一針見血,如果真的拋開個人主觀成見,聰明人都知道這其中的利弊關係,很明顯,這是利益雙收的好事兒,比起所謂的家族聯姻,最起碼有一件事非常重要,那就是兒子也喜歡!
這麼一想,擠壓在她心頭多年的鬱結也稍微緩和了些,不過她自己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能怎麼辦呢?難不成真跟兒子撕破臉?得罪了舒家的同時還要失去兒子?
得不償失!
於姝是個精明的女人,正因為精於算計所以到了這一步她還是以容家的利益為先,能兼顧到兒子的喜好自然是最好的了。
她一聲不吭地起身,被丈夫容進納悶地叫住,“幹什麼去?”
於姝有些不情願,可還是開了口,“不是要訂婚嗎?都不準備一下怎麼訂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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