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垂眸看見自己的一縷頭髮正纏在他的手指上,不由得懊惱起來,她真的,在舒華燁的懷裡睡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他看了她有多久,舒暖情急忙避開眼,脖子有些僵硬地朝車窗外看去,窗外是厚重的黑灰色霧靄,耳邊是傳來的水聲,不遠處還有輪船路過時的鳴笛聲,船上掛著探明燈,不遠不近的。
這是晚上,還是要天亮了?
舒暖情扭轉脖子的時候脖子卡擦一聲響,她忍不住地‘哎呀’一聲,伸手去摸脖子,頭皮被扯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的一縷頭髮還纏在他的中指上,她一手捂著頭,一面僵著脖子轉過臉來,眼睛裡瞬間蒙起一層白霧。
是疼得要哭了!
不僅僅是頭皮疼,還有就是,她渾身的骨頭疼,剛才的脖子好像也扭了!
骨頭這麼一動,舒暖情還沒有適應過來就盯著一雙含淚的眼睛,無聲地聲討著身後的男人這麼不厚道地還扯她的頭髮。
卻不料,身後的舒華燁語氣*地笑了一聲,“我都還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就渾身都疼了?哪兒疼了?是腰還是 ......”
誰說紳士的男人說話是優雅的?再不濟也是隱晦的,低調的,可是面前的男人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分分鐘氣死她。
他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對她明示暗示著那方面的資訊,而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語從他嘴裡冒出來倒是成了理所當然。
舒暖情真想剖開他的腦子好好看看,他的腦漿是不是黃的!
感覺胸口有些發緊,舒暖情一驚,低頭驚覺自己的裡衣被來開了一道口子,領口凌亂地敞開著,而那隻手正無比優雅地時起時落,起的時候胸口一空,落的時候胸口一壓,再用上了一點力道揉著。
舒暖情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這個混蛋是什麼時候......
難怪她睡著的時候總是覺得胸口有些癢,有些不舒服,時不時感覺有些漲漲的,疼!
身後的男人語氣低噥,許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便十分配合地說道:“恩,摸了一個晚上!手感不錯,比以前更好了,什麼保養的?”
舒暖情一口血差點要噴出來,他......
“噓,別動!”男人心情似乎很愉悅,說話的語氣低噥中帶著軟軟的笑,就像成功*的貓,得逞之後還不忘洋洋得意地分享自己的心得。
“恩,舒服!”
近似一聲舒暢的低吟響起,沉睡醒來的男人聲音裡滿是迷醉,大腦的甦醒也使得他的身體開始有了真實的反應。
舒暖情嚇得身體一縮,明明就是自控能力很強的男人偏偏在她面前從來不知道‘控制’一詞是何物,而他更是在她慌亂時撐開眼皮滿含壞笑地瞅她一眼,似乎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
男人喜歡征服,就比如一隻雄壯的獅子,在面對著爪牙裡柔弱的小羊羔時,見她慌亂的模樣便起了逗弄之心,這個過程總是讓佔據上風的男人心裡得到滿足,滿足於手裡小東西慌亂時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柔弱,這種柔弱讓大男人主義的男人更是心生憐憫,恨不得立馬將這小東西拉進懷裡好好*一番。
不再讓她害怕,而是心悅誠服地配合他!
“你要幹什麼?”舒暖情心驚膽戰著他的聲音變化和身體變化,他的體溫在上升,擁抱的力道也在加深。
舒華燁笑了,語氣混沌地開口,“我半夜醒來時最想幹什麼你不知道?”他說著,手臂一用力將舒暖情抱起來轉了過方向正面對著自己,沉黑的眸一閃,“還是你忘記了,需要我重新讓你知道一個精力充沛的正常男人半夜醒來最想幹的是什麼事兒?恩?”
舒暖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個傢伙能不能別句句都把話題扯到那個問題上去,還是他很久沒跟女人嘿咻了,一晚上都是這麼的狼性?
舒暖情不想跟他說話,就怕一開口他又不知道說句什麼會會把她氣得腦溢血一命嗚呼,索性一把拍開他那安祿之爪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
一開車門那才叫冷,冷得舒暖情一個哆嗦,跟室外相比,車裡簡直就是溫室。
可舒暖情哪裡還敢上車?下車被這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許多,拉緊外套站在外面,索性車門也不關了,讓車裡的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也吹吹冷風清醒些!
“你不冷?”舒服躺在車裡的男人側臉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外面,明明冷得渾身都發抖了還不肯上車。
舒暖情很有骨氣地回答,“我不冷!”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