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今天真是痛快!本來來陳橋之前,我還有一點小鬱悶呢,真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大喜事!今天咱們要是誰不喝醉,我可不願意!”
許彬也豪爽的說道:“今天豁出去了,也不看酒量怎麼樣了,喝醉為止!”
陳慶東則道:“我一會就安排下去,今天就不讓兩個哥哥走了,咱們喝完酒之後,就住在這兒,睡醒了再接著喝!”
吳振山站在一邊,插不上他們的話,也進不了他們這個圈子,真是既尷尬,又羨慕。
他們三個人開心的聊了一陣子之後,許彬又叮囑道:“長斌,慶東,咱們的身份都有點特殊,所以平時還是低調一些好,尤其是在人際關係這方面,更是要低調,關係越好的人,越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所以這件事咱們自己知道就行了,儘量的不要往外透露。”
趙長斌和陳慶東都點頭稱是。
然後,陳慶東又叮囑吳振山:“吳鎮長,今天真是多謝你給我們做了見證,但是這件事還希望你能替我們保密啊!”
“陳書記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說的。”吳振山馬上保證道。
陳慶東自然知道吳振山在這兒十分尷尬,怎麼說吳振山也是他的副手,以後開展工作還是需要他來幫忙的,陳慶東便微笑了一下,說道:“吳鎮長,那你先去忙吧,另外再安排一下中午的酒菜,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再叫你。”
吳振山早就不想在這兒待著了,聞言如聞大赦,立刻說道:“好,陳書記,那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事再叫我。”然後又微笑著對許彬和趙長斌致意了一下,走了出去。
吳振山剛走出陳慶東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等候在門口的企業辦主任楊玉琴,本來吳振山心裡就不高興呢,看到楊玉琴這幅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更不高興了,冷著臉斥道:“幹什麼呢這是?在陳書記辦公室門口這麼鬼鬼祟祟的,像什麼樣子!”
楊玉琴不敢生氣,陪著笑說道:“吳鎮長,我是想來問一下陳書記,這時間也不早了,今天上午還去不去酒廠視察,柳泉兵他們都準備好了在酒廠等著呢。”
吳振山瞪著楊玉琴道:“柳泉兵等著就等著唄,讓他等一會陳書記還能屈了他是咋的?”
楊玉琴本來還有幾句話想說,但是看到吳振山的脾氣這麼不好,也不敢多說了,只是陪著笑說道:“是!是!吳鎮長說的是,那就讓他們再等一會吧。”
吳振山這時候也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太惡劣了,楊玉琴過來問一句其實也是他的工作,因為酒廠要做好各種接待趙長斌的銜接工作,所以把握好他們過去的時間就非常重要。
不過,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吳振山認為趙長斌今天上午估計也沒有興趣去酒廠了,可能他們聊完之後就要直接去喝酒了,便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陳書記還忙著呢,你去跟柳泉兵說一聲,今天上午陳書記和趙總可能不過去了,下午再說吧。”
楊玉琴這下心裡有了底,連忙道:“好的,吳鎮長,那我知道了。”
吳振山正想離開,楊玉琴卻突然心血來潮的又問了一句:“吳鎮長,剛才我看你從倉庫裡拿了香爐什麼的,沒什麼事吧?”
楊玉琴問這個問題,本來是想表示一下對吳振山的關心,但沒想到這句問話卻觸及到了吳振山內心的尷尬和痛點。
吳振山立刻扭過了臉,怒氣衝衝的瞪著楊玉琴,由於他們都還站在陳慶東的辦公室門口,吳振山也不敢大聲說話,便咬著牙,壓低了聲音訓斥道:“幹工作不這麼用心,打聽小事倒是用心的很!這事跟你沒關係,別瞎打聽!”
說完之後,吳振山一甩袖子,立刻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楊玉琴立刻愣在了原地,足足過了十幾秒鐘,直到吳振山的身影從樓梯口消失之後,楊玉琴才算是反應了過來,鬱悶的暗罵道:“操!吃錯藥了吧!”
在陳慶東的辦公室內,三個剛剛結拜的兄弟聊得非常開心,因為有了這層關係,那個水泥廠落戶陳橋鎮的事自然是板上釘釘了,而陳慶東也很爽快的敲定了賣給許彬兩個煤礦和一個鎂礦的事情,還保證都給許彬最好的,許彬也保證,在價格上絕對不會讓陳慶東擔風險。
本來博弈了一個星期之久的事情,最終卻以這種戲劇性的方式確定了下來,這也讓陳慶東不由得感嘆,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啊!
三個人一聊就聊到了中午,自然也就沒有去白湖酒廠參觀,將近十二點的時候,他們才去了北苑飯店吃飯。
本來,陳慶東是安排了吳振山、張仲德等人陪酒的,但是許彬